“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陆静惜缩着,她不断的摇头,把双手捂着头,不断的说着,她不是故意的。
听到这句话,岑瑾觉得有些好笑。
并不是没句不是故意的,会换来一个没有关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句没有关系的代价也太大了吧?!
不是谁都是圣母玛利亚!
反正她是做不到,如果是她的孩子,被一个人迫害,饱受了两年那样的折磨之后,还因为那个人的一句不是故意的,回以一个没有关系。
不知道别人是否能做到,反正她是不能够做到。
岑瑾抿了抿唇,“你若不是故意的,那你为何把别人的孩子作为要挟?既然不是故意的,那你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接受,坦然的去承担这个后果,那你还在逃避什么?那你为什么还要躲在这暗淡的病房里面?”她的语气,带着几分犀利,并且丝毫没有给陆静惜留任何的情面。
她只要一想到岑简呆在病房里面,双眼无神,那瘦小的身子,甚至是失去了与同龄的孩子一样的天真,一样的嬉戏,还有玩闹,她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着一样的疼痛。
而造成这一切的女人,现在在她的眼前。
在想到岑简小的时候,还很小很小的时候,饱受造血系统缺失的病,这个孩子的成长之路,让人感觉到那样的心疼。
这个女人,为什么还要去伤害他?!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想要她离开。可是她为什么还要出现,为什么不离开,还有,那些的一切,本来是属于我的,如果不是她还有那个孩子的出现,那一切都是属于我的,都是她抢走了我的一切。”陆静惜缓缓的把手放了下来。
眼神也从先前的样子变化了又变化。
甚至是可以感受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敌意,“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看看我,啊,你看看我……”
岑瑾的心里,冷笑不断的蔓延,“造成你现在的这幅样子,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根本怪不了任何人,你和穆惟烽之间没有感情,算是没有她的出现,你照样和他不会修成正果,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讲究缘分的,你既然和他没有缘分,那你又何必去强求呢?!强求来的东西,并不属于你,既然不属于你,你去争抢了也是没有用的,那你为何不从自己的身上反思一下,然后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挚呢?!”
对于这一点,岑瑾真是想不通这个女人怎么想的,要姿色有姿色,要背景有背景,要学历有学历,什么都有,干嘛还为了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去争夺?
这样真是不值得,损人不利己,大概是说的这种人吧!
“还有,你说你现在是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那你可知道,被你迫害的那个孩子,如今又是怎么样的一副模样呢?!还有,被你迫害的那个女人,又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情况呢?对,我不是她,也许我没有立场来说你,可是,饶是任何一个人,我想,大概都在为你不耻。”对于陆静惜这样的女人,岑瑾已经找不到一个合适又贴切的词语来形容她了。
在这里两年,不知道反思自己,还把罪过放在别人的身上。
而现在,岑瑾也更加的确定,陆静惜根本没有神经有问题,她只是在害怕,也是在受良心的谴责,更是在逃避法律的制裁。
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还会对自己的情形,做出最为有利的判断。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女人,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只为了自己考虑,却是从来不会为了他人考虑的一个女人。
陆静惜看着岑瑾,好似被她说中了什么心里不愿意承认的东西一样,“都是她,如果她不出现,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也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陆静惜在医院的这两年里,她自己也想了很多。
可是两年的空寂生活,也让她越发的憎恨。
“那你这样说,是不是也要从你自己的身上找点问题呢?!如果你当初不在国外读研,如果你当初整天和穆惟烽在一起,看着他,守着他,那这样也不会让人有机可趁,而且,缘分这个东西是上天注定的。”关于穆惟烽和照片上面那个女人的事情。
岑瑾也了解了很多,她为他们之间的情,所深深的打动。
可是这一切,如果不用缘分来解释的话,岑瑾也想不到用其他的什么词语来解释了。
也许当初孩子患有造血系统,让岑瑾不得不回国,让她和他再次相遇,擦出情的火花的话,也许穆惟烽和岑瑾之间,不会产生那样美好的情。
也不会在经历那么样多的挫折。
从一开始,岑瑾并没有想过要和穆惟烽有过多的纠缠,是因为缘分,才迫使他们最终又走到了一起,岑瑾不知道,这一切除了用缘分来解释。
还可以用其他的什么词语来解释了。
因为这并没有其他的什么解释的词语了。
陆静惜好似是被岑瑾的这句话所刺激到了一样,她抬起头含着几分疯狂,“当时,各大媒体,到处都有播报,我和穆惟烽是未婚夫妻,难道她不知道吗?!”她不信,媒体的力量是那样的大,她不信那个女人不知道。
既然知道,那她为什么还要插足?!
岑瑾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任何事情,都不能只怪一方,若当初只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