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远叔,里通外敌可是家族禁忌,还请您慎言!”古紫辰面色大变,立刻反驳道。
“哼,没有证据,我岂会胡言乱语。其一,你既然提前知道腓腓出世的消息,为何不提前告知家族,共同默默的猎捕腓腓。其二,先前家族一众小将与你会面,你怎么不赠予一些物品,说不定咱们家族已经将腓腓逮捕了。最后,我及时赶到,本想出面将腓腓逮捕,你为何将最后一套物品卖给薛承宣。”
古成远好似早有腹稿,有条不紊的阐述着古紫辰的罪过,显然早有谋划。
“成远叔,看来你对侄儿早有成见,才会有此误会,既然事已至此,侄儿就一条一条的向您解释一遍,已解你心中之惑。”
“其一,侄儿不事先向家族通报腓腓一事,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此事较为紧密,稍后自会向家祖解释,还请各位长辈谅解。”
“什么事情如此神秘,难道我们这些叔叔、伯伯还会害你不成?”
突然,古成缙上首之处,传来一声怒吼,声音如劈金斩石,直欲将古紫辰吞灭。
古紫辰愕然回首,发现正是古裂天的嫡亲二子古成延,古成缙的二哥,此人在古家威高权重,说话向来说一不二,没想到此时向自己一个小辈发难,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直指自己的父亲古成缙。
古紫辰扭头向旁边看去,发现古成缙好似没有听见一般,继续低头不语,不知再作何盘算。而古紫东看向古成延的目光,则比较耐人寻味,眼光明亮,脸上温煦,没有任何苦恼之意。
“二伯,非是侄儿不相信各位长辈,而是此事事关咱们古家的信誉,确实要小心谨慎,等侄儿向家祖汇报后,等家祖批准后,再行向各位长辈传达。”
古紫辰不疾不徐的将古成延的话语顶了回去,将所有的焦点推到古裂天身上。
“既然紫辰小子有难言之隐,等我知道后,再行定夺,不要再纠缠于此。”古裂天大手一挥,一锤定音道。
古紫辰看着面色阴晴不定的古成延,继续说道:
“其二,少主与众位弟兄见到侄儿之时,侄儿本想送与少主一套物品,不过少主对咱们古家家训了如指掌,严格遵照家族古训,不干预侄儿的生意,侄儿未能如愿,此事少主可以作证。”
古成远面色微变,没想到古紫辰竟然将古紫寰搬了出来,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其余之人也是目光灼灼,看向古紫寰。
古紫寰温和一笑,环视众人道:“此事为真,咱们古家有遗训,家族子弟在外经商,其余弟子必须在商言商,不得干预。紫辰兄弟另辟蹊径,先于众人抓住商机,扬我们古家威望,我作为古家少主,岂能破坏咱们古家家训。”
话音刚落,其余之人神色各异,没有想到古紫寰在此危机之时,反而替古紫辰讲话,完全出乎众人预料。
古紫辰额首向古紫寰示意,继续说道:“最后,成远叔,侄儿其实是想保护与你,只是当时人群太多,不能明言,所以故意抬高物价,以免您老引火上身。”
“胡说,你就是不想损失两万灵晶而已。”古成远连失两城,听闻古紫辰此言,更是气急,立刻否决道。
古紫辰露出诡异的笑容,向古成远稽首道:“成远叔,你来的晚,不知道腓腓的凶名,先前,落霞观陆瑾瑜与散修席高瞻等炼神境修士,全部被腓腓击伤,狼狈逃窜。”
古紫辰停顿一下,看着古成远,继续说道:
“此后,在您来之前,落霞观凝神境修士祁浩穰祁老已经提前进入,之后,令狐家族的令狐烨煜也紧随其后进入小蛮荒森林。成远叔,如果您再冒险进入其中,不仅要防备腓腓的偷袭,也要面对两位强者的夹击,希望渺茫,侄儿一番苦心还望成远叔理解。”
古成远脸色阴晴不定,突然发现自己好似一个笑话,被一个小辈驳斥的毫无办法。
古紫辰却没有留给古成远反击的时间,从怀里掏出一个符篆,稽首向上首古裂天与古裂中说道:
“启禀两位家祖,孙儿此处有分镜符篆的记载图像,不仅有落霞观的祁老,还有郡城的薛承宣薛大将军,更记载着令狐家族令狐烨煜欺凌孙儿的画面,还请家祖给孙儿做主。”
“哦,还有此事,既然大家都在,就放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一直沉默不言的古裂中,突然仿若对此非常有兴趣,吩咐道。
“谨遵家祖吩咐。”古紫辰恭恭敬敬行礼,然后从储物袋之中拿出一个白色幕布支在正堂之中。
古紫辰一手拿着一个符篆,口中念念有词,不大一会,好似电影放映一般,一幕幕景象在幕布之上呈现而出。
古紫辰面色沉静,站在一边,为了节约时间,古紫辰不时拉快进度,只有到陆瑾瑜、席高瞻等几个炼神境修士,以及祁浩穰这位凝神境修士之时,方才慢慢播放。
时间飞逝,不大一会,令狐烨煜的身姿出现的画面之中,古紫辰面对令狐烨煜这位炼神境大圆满修士,不仅毫不退让,反而据理力争,虽然最终被抢走物品,但丝毫没有丢失古家的脸面。
不过此时,古家众人却毫无喜色,人人面色古怪的盯着古成远,古紫辰装着一副迷惑不解之色,不断的环视众人。
中堂之中的空气突然之间压抑起来,古成远更是面色铁青,嘴唇不住的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逆子,令狐烨煜逞凶之时,你已经到了,为何要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