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针对古代医疗设备欠缺,郑云琦保守的分析道。

圆台不甚宽敞,却因了后来的变故,更加狭窄。夏梓宣请郑云琦借一步说话,也只得是隔开了两三步,二人的对话自然落进周围相隔不远的人耳中。嘤嘤啜泣不知何时停止,只剩一道如燕语莺啼般清悦的女声。

再看夏梓宣,岂止是眼神热切,一双俊目里仿佛氤氲着一团火焰,似要将眼前的女子吞噬,激动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郑云琦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不自觉的回避看向别处,却见周围人的视线都凝聚在她身上,有好奇,有激动,有兴奋,有古怪,有怀疑,有不可思议……总之是复杂无比。

郑云琦尴尬的摸摸鼻子,心下咕哝,“有必要这样吗?”

对她而言,只是说了一些,再正常不过的医学知识。其他人却是心思各异,尽管生词僻语,也能猜个大致。

夏宗仁已听说过郑云琦的事迹,也亲眼见识过她手绘的性器图解,此刻亲耳听闻她的独道讲解,竟是一翻新的感受,目光灼热,且透着精光。

夏宗德端起茶杯的手,迟迟不见放下,如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悬在须边。

梅太师捋着白须,意态幽长。

风沐里指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着桌面,眸光打量着郑云琦,意味不明。

最边上的四名优胜者,眼神复杂,心思各异。

倒是躺在木板上,原本闭着眼陷入绝望的李志林,此时正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郑云琦。连带着秦世甄亦然,只是她的眸中明显多了一分期盼。

丫鬟、家丁同样。

“郑大夫,你真的可以治好我夫郎?”还不待众人反应,秦世甄已先一步起身,跨到郑云琦身前,急急地问道。

“这要看过伤口才知。”郑云琦瞥了一眼伤者,“不过,如果继续拖延下去,错过最佳治疗时间,那就更难说了。”

秦世甄垂眸犹豫片刻又问道,“男子不育,郑大夫真有办法医治?”

原来确是如她所想,郑云琦耐心的回答道,“这要先确诊是何种病因引起,之后才能断定是否能治。”

秦世甄点点头,缓慢的踱回自己夫郎身边,步履踟蹰,似在斟酌郑云琦的话语。

作为大夫,该说的,该做的,都做了,暂且只能等待伤者及家属意愿了。就在当事人做着思想挣扎,余人各有所思之时,台下传来一阵小的骚动。

秦世琛来了

众人抬眼望去,就见人墙自动敞开一个豁口,豁口处站着一名男子,锦衣华服,气度不凡,细看之下,眉眼与秦世甄有三分相似,来人正是秦家少主秦世琛。只见他一双桃花眼环扫四周,或微笑,或点头,或躬身,当目光与郑云琦交汇时,略略停顿,随即调转开去,最后落在李志林身上,扫视一番后说道,“我相信郑姑娘的医术。”

今日,秦世琛巡完店铺,正欲前往云楼,马车经过城中时,正在车内翻看账本的他,忽听见坐在车辕的小厮秦六说道,“咦,那不是大小姐的马车吗?少爷不是与大小姐约好巳时在云楼见面的,这都快巳时一刻了,大小姐上这来做什么?”

古代有士农工商之说,意则商人地位较之士农工而言最为低下,大青朝则不然,商人地位较高。秦家乃青朝天下第一商,且算得是皇亲国戚,身份地位自是不必说,所拥有的财富更可谓富可敌国。

马车这种基本的代步工具,秦家的主子至少人手一辆,且秦家的马车均有独特标记,因此,秦六能一眼认出,不足为奇。

秦世琛透过窗纱望去,入目竟是人山人海,难怪车速缓慢。随着马车缓缓行进,秦世琛也瞧见自家马车停在路边。他迟疑片刻,合上帐本对外道,“小六,去打听一下。”

今日医术大赛最后一日他是知晓的,受邀嘉宾中不乏身份贵重之人,接载的马车必不可少,以防街道拥堵,主办方肯定安排有专门的马车停靠场地。若是观赛,大姐的马车务必会停靠在指定地方。若是等人,那更不会约在此处,此时人流密集,交通不畅,绝不是约见碰头的好地点。再者他和大姐有约,时辰已至,他之前未收到任何行程有变的消息,何况大姐断不是失信之人,因此,大姐的马车绝不会无故出现在此处。

正当他思疑之时,听见马车外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车帘边响起秦六焦急的声音,“少爷,不好了,大小姐的车夫说……”

秦六跟随秦世琛八年,素来知分寸,他跑到马车跟前,对着车帘缝隙小声汇报得来的消息,声音大小恰到好处,既能让主子听清所说内容,又能避免不相关的人听到。

秦世琛身形一顿之后,迅即掀帘而出往圆台而去。入口处,恰是夏家的家仆,因秦世琛与夏梓宣交好,二人府上互相走动频繁,家仆自然识得,未有阻拦。到得台上听到几人交谈,秦世琛估摸出大概,在秦世甄犹疑不定时,出言肯定。

“阿琛……”秦世甄抓着李志林的手,在看到秦世琛的那一刻,紧了又紧。

秦世琛朝秦世甄点点头,又看向李志林,眼神明明暗暗,似在传达着什么,直到李志林微不可察的点头,秦世琛才收回视线转向郑云琦,“郑姑娘,有劳了。”

郑云琦暗自猜疑着秦世琛与秦世甄的关系,乍听到秦世琛的拜托,下意识的看向秦世甄和李志林,见那二人似不反对的样子,她走到李志林身前蹲下,慢慢伸出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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