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吟?是风吟的人还那么想她死的......
“是明画?”明媚看向澹台容若。那日她给明画催眠的时候,明画曾经回答过她“风吟圣”这三个字,然后就被人掳走了。
“风吟圣......”明媚重复,“风吟圣女吗?明画其实是风吟圣女?”抬头看向澹台容若。
而澹台容若摇头,“我不知。”
明媚不说话,就情况分析,明画是风吟圣女的可能性最大。然而明画已经被人掳走了。
这边,澹台容若从袖口拿出一块佩珏,走近给明媚戴上。明媚愣住。
范以秋知趣地退出门外。
澹台容若:“这是澹台一族的九尾凤佩,你如今醒了,也有能力守好它。它里面记载了澹台一族的核心司术,你好生研习。”
“你不教我?”明媚很是自然地问道。
澹台容若退后一步,“焱国的调查还没结束。”
明媚上前一步,“上次也是因为这个离开的?”
澹台容若抿唇,“嗯。”
明媚再靠近一步,“那你是因为我回来的?”
澹台容若不看明媚,往后退了两步。虽说他抱过甚至和这女子距离更近都有过,但今天不知怎么了,这女子离他如此近,他有些慌乱。想着又往后退了两步。
明媚看着澹台容若虽然神色无波,但是全身上下都明明白白写着“不知所措”四个大字,不禁忍着笑意一路逼近。
走到他面前,一步之遥,“你是不是因为我回来的?”
澹台容若再退,似是有些不高兴地发了一声鼻音,嗯。
明媚再进一步,“范以秋是不是你安排保护我的?”
澹台容若不回答,只是有记得和明媚拉开距离。
明媚再上前,“你记不记得第一见我?”
再退。
再进。“你记不记得你那晚许了个好处给我?”
澹台容若一怔。莫名其妙地就红了耳尖。
“这些天。且随你自由。我可以护着你。”
明媚趁机再上前,“你是不是喜欢我?”
澹台容若被女子的靠近弄得猝不及防,一往后退就碰到了墙壁。
女子笑的娇娆,“没地方退了哦。”
澹台容若皱了皱眉,这样陌生看不明白的感觉他并不喜欢。
女子却未就这样放过他,再上前一小步,伸手,抵在男子身后的墙壁上。
“你说过我是你注定的妻对不对?那你现在记住我说的话。”
“我,明娆,喜欢,你——澹台容若。”
“虽然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但我也会努力让你喜欢我。所以。”
“我要跟着你。”
澹台容若被明媚壁咚着,清澈的眼睛直直看着明媚近在咫尺的脸蛋儿。
娆是她的字,用字自称,说明她很看重这件事。她的眼睛大大的,亮晶晶的看着他,比他见过的夜晚的星星还要明亮。她在微笑,很好看。但是她在微微抿唇,这是紧张的表现。
紧张?她告诉他她要跟着,他也没反对。她在紧张什么?
明媚等了许久也不见澹台容若有回答。只好收回了将澹台容若抵在墙上的手。
原本是想委屈一下,但转念一想,反正澹台容若说了她是他注定的妻。
遂抬头,趁着澹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抱住他的腰,将小脸贴在澹台容若的胸膛。“我刚刚不高兴了,这就当做你安慰我了。”
少女的气息一下子将澹台容若的鼻尖充满。也不是没抱过,怎么就,就觉得不一样了呢。每一个地方的感知都变得有些强烈。
澹台容若的耳尖从微红到爆红,他一把推开明媚,“失......失礼......”
明媚愣在原地,那个人,那个能力像神一样的男人,这是......跑......跑了?
范以秋有些诧异地端着新烧的茶水进来,“少夫人和少爷说了什么,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少爷这么失态呢。”
明媚转了转眼睛,看向范以秋认真地问道,“你们家少爷,不会没接触过女人吧?”
“哪里啊,”范以秋笑道,“别说女子了,就连族里的人都基本接近不了少爷的。也就是少夫人能和少爷那么近。”
明媚忍不住笑,刚开始还只是咧了嘴角,后来更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那澹台容若刚才的样子,是害羞了吧?是落荒而逃了吧?
“以秋,”明媚叫住那个无奈地拿着茶壶准备退出去的人,“我们出去玩吧。”
“玩?”范以秋惊讶。
“是啊!玩!本小姐今天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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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
已是秋季,城郊的这座西山已是一整片红红黄黄的秋色,深山的小木屋安静的立在山中,似是美景一处。只是屋内的气氛,比不得山景那般明快。
“连一个明媚都抵抗不住,真是废物。”老者背着手训斥刚刚醒来,正坐在椅子上的明画,“若不是你还有点用,我现在就取了你这条贱命。”
明画显然不惧这个老者,“我不过敬你为我师父。你说我是废物,那你去对付明媚啊!她有凤佩她还有澹台容若教导!你们那个所谓的封印,她不过死一次就开始解开了!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被她的司术蛊惑!”
“而我呢?血脉只分到一半还不算,还得去给你们安到宫里的废物善后!陈云婕连一个明茵都下不了蛊术,还得我出手!她才是废物!”
“她已经死了。”老者阴测测地看着明画。“要是你下次再被人蛊惑说出你自己的身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