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羡娇挑眉看他:“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也怀疑这场车祸?”
苏秦越道:“我眼瞎心不瞎,你去南边出差,办的是那个开发案——早前我就发现了一些端倪,我大伯可能参与到那个孙总落马一案中,只不过我没有确凿证据,所以才一直没跟他正面冲突。原本,我主动提出辞掉总裁一位,也就是想让他明面上赢一局,想看看他会不会得意忘形露出尾巴,谁知我还没来得及查清楚,他就把公司弄得乌烟瘴气,人心惶惶,我只好提前回去,不聊他狗急跳墙竟又故技重施。你入住苏氏,又戏弄了苏伟铭,他们父子肯定对你恨之入骨,可是这么恨,为什么之前都没动手,偏偏选在你去南边出差回来后动手?”
苏秦越停了停,眼眸看向女人,直截了当地问:“你这趟过去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才让他突然坐不住了,冒险出手……”
慕羡娇听完苏秦越整个分析,得意洋洋笑起来,“啧啧,不枉老娘爱你一场,为你付出这么多,还能跟我心有灵犀呢!”
“……”苏秦越脸色郁闷。
说的这叫什么话,他一致认为自己爱这个女人更多一些,所以才会对她如此了解!
“那么,你到底查到了什么?”
“我意外见到了孙总包养在外的一个情儿,的确是得到了一些消息。苏秦越,你这个大伯为了‘夺权’,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等我稍后把证据整理妥当,会移交给警方——”
“不……”苏秦越抬手拦住,严肃地说,“不着急。这样容易打草惊蛇。”
慕羡娇皱眉,好奇地问:“你还有什么想法?”
苏秦越讥诮的勾唇,“我大伯这些年的‘无所不用其极’,又何止背后拆台这一桩,十年前的车祸,半个月前的车祸,都与他脱不了干系,既然要动,就要证据确凿板上钉钉叫他永远不能翻身!”
慕羡娇遗憾地说:“可惜,我们都知道你这次车祸疑点重重,怀疑是被人谋杀,只不过谋杀未遂……可是,警方直到现在都没有查到线索,韩政涛暗地里另派了人在调查,目前也还没有消息。”
“嗯,在我意料之中。”苏世廉毕竟是条老狐狸,做公司办大事他或许还欠火候,但耍阴招论深谋远虑,他自愧不如。
如果他做事情这么容易露出马脚,那这些年他早就想办法将其除掉了!
“不着急,如今公司被你夺回来,我们就又赢得了时间。他们既然知道你掌握了什么证据,肯定如坐针毡。接下来,就是我们稳坐钓鱼台,看着他们父子着急上火慢慢露出破绽了。”
苏秦越笃定自信地说完,慢慢捏着她的手握住,眼眸深情地看过去,“只是,你出出进进都要小心再小心,保镖不能离你视线范围。这次是幸运,可下次就不一定了,我现在这样子也没法保护你,只能你自己多加注意。你要是有个好歹,那比要我命还要严重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