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个时候,何青云就猛翻白眼,实在看不惯吴子恒这副春心荡漾的骚包样。相比,冯文渊还算比较正常的,如果忽略他时常摸着荷包,嘴角微翘时露出的甜蜜,何青云还以为他这位好友不好女色呢!

吴子恒一见何青云回来了,便放下书高兴道:“青云兄,你回来了。快请何大师给在下看看我刚刚做的一篇时论,请何大师尽情指教!”

何青云自顾自地走到自己的床位,将东西放下后,无视吴子恒那副狗腿的笑容,仔细地看起吴子恒的这篇以学而时习之为中心展开的时论。

说真心话,吴子恒的水平十分不错,整偏时论条理清晰,论证有力,可以算得上是一篇非常不错的时论。

吴子恒一直观察着何青云的反应,见好友边看便点头微笑,他吊起来的心顿时落了地。天知道,这两年,他们三个有多么努力,县试马上就要开始了,是骡子是马,很快就要见分明了。

很奇怪,为什么吴子恒会想起以这个题目做时论,何青云疑惑道:“子恒兄,你这篇时论无可挑剔,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选择这句论语来展开时论呢?”

吴子恒傲娇道:“青云兄,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县试考得是最基本的几本书里的内容。我预测,此次的重点就在论语一书,所以,我最近找了论语上的各种可能出现的论题来试着论证。”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押题啊,没想到吴子恒的小脑袋瓜子还这样聪明。的确是一个考霸形象,这点值得他学习。

两人互相追捧了一番,便各自坐下读书不提。时间紧,任务重,没有时间让他们来玩乐,要想出人头地,必须比常人付出更大的努力。

三天里,文清书院学风前所未有的浓厚,以往成绩好的,想着要考一个好名次。成绩差的就想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或许他们运气好,努力一下也能考过,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文人考科举就相当于战士上战场,县试在众人的焦灼期盼下,终于来临。前一天就分好了考场,何青云与吴子恒冯文渊分散在不同的考场。

县试要考三天,他们准备了干粮衣物等一些简易的行礼,在矮小的隔间里,安顿了下来。随着铃声一打,试卷正式下发。

此次监考的都是朝廷专门负责科举管理的官员,一个个的不怒自威,将考生“抽筋扒皮”,不让任何人有作弊的机会。

何青云觉得这与现代的高考也差不多了,虽然没有摄像头,但是你休想找到任何作弊的时机。

深吸一口气,何青云看向考卷上的论题,靠,居然被吴子恒这个小子说中了,真的是摘自论语上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何青云平日里刻苦学习,他没有任何侥幸心理,觉得把所有教材吃透了,就不用担心考题是什么了。

同样的,一看到题目,何青云脑子就转的飞快,一下子就找到了破题的途径。没有急于下笔,毕竟有一个上午的时间呢。

考场的监考一直来来回回走个不停,考场内分布了一个个小隔间,所有的学子都埋头苦思,心无旁骛。

一转眼,三天时间一晃而过。何青云身体一直很好,又有灵泉水的滋养,出了考场照样神清气爽。

而一同出来的考生们都精神萎靡,严重的还没出考场就已经昏倒。何青云看着被考场工作人员拖出去的考生们,摇头不已。

科举考试不禁考书本上的知识,还考验一个人的心性与身体素质,平日里,一个人学问再好,在这种环境下不见得会发挥出最好的水平,这就是科举考试的残酷了。

考场外,冯家吴家都有人来接,看样子,冯文渊与吴子恒是要直接回家的了。何青云便不再等待,径直会书院不提。

他虽然精神饱满,但是毕竟在一个小房子里待了三天,身上难免有些异味,赶紧回宿舍梳洗梳洗才是正经。

正要离开,就见一个下人打扮的小厮凑上前道:“请问您是何青云何公子吗?”

何青云看着这个陌生的小厮,虽然奇怪,仍然答道:“我就是,请问你有什么事?”

小厮笑道:“是就好,何公子,我是您的夫子王守道老爷家的下人,我家老爷知道公子考完试后肯定疲累,特意命小的来考场外接您回家歇息。您看,那就是我们准备的马车!”

没想到王守道这么关心自己,何青云觉得十分温暖。他面带笑容道:“夫子慈爱,我心十分感激。那就麻烦小哥带路吧!”

坐上马车,靠在松软的靠垫上,何青云舒坦地松了一口气。马车渐渐前行,不一会就在一个院子门前停了下来。

门前王守道与王夫人都在等待,见到马车来了,急切的心终于缓了下来。何青云在小厮的提醒下,撩开帘子就要下车。

发现王守道笑呵呵地站在门前,旁边还有一个中年妇人,心里知道夫妻二人这是在等自己呢。何青云十分感激王守道的情义,急急忙忙下了马车,赶到二人跟前行礼道:“夫子师娘实在是太客气了,青云心中十分愧疚,让您二老久等了!”

王守道还没说话,王夫人就笑呵呵道:“不必多礼,你就是青云吧。常听我们老爷说起他的得意弟子,今日一见,果然风采过人啊!”

接下来就是一番客气寒暄不提,王守道拉着何青云进屋。王夫人早就命人准备好了热汤与衣物,吩咐小厮带着何青云下去梳洗后,再前来饮宴。

坐在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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