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缝,紧紧地抱住何青云的大腿,直说小叔真好。

何大海不服气道:“小宝啊,你怎么能听小孩子的话,何明肥多难听啊,不行,我不同意,你重新换一个!”

何家人也没想到何青云居然这么戏剧性地听了何明轩的话,要取个肥字。一大家子看着急切的何大海,都好笑起来。

何青云故意叹息道:“哎,本来是想着希望小侄子长大后能够一飞冲天的,既然二哥不喜欢这个飞字,那就算了,我还是重新想一个吧!”

说到这,众人都明白了何青云所得是此飞非彼肥,他这是在逗何大海玩呢!何大海明白过来后,一脸便秘道:“别,那飞就飞吧,我这做爹爹的没意见,要是以后你小侄子长大了被人嘲笑,他可得怪你这个无良的叔叔了!”

还在襁褓里睡得香甜的何明飞小胖子不知道,他的大名没人叫,都喊他何明肥,这令他烦恼不已。他想让何青云给他换个名字,可是身居高位的威压使得何明飞几次都不敢说出口。

他无良的老爹在一旁假意劝道:“儿子,何明肥就何明肥呗,挺好听的,这可是你小叔给你取的,你看看还有几个人能得到你小叔取的名字。就是你小叔唤他阿猫阿狗,人家都抢着要呢!”剩下何明肥大胖子一张便秘脸。

另一件喜事就是何青云的学堂已经建好了。何青云仔细观察了一遍,可以用上两个字形容,那就是完美。完全是他理想的那种格局,房子结实又宽敞,外观十分漂亮,这也成了何家村特有的风景。

学堂里所有的东西都齐全了,只差在大门上提个牌子了。这个何青云早就想好了,等到学堂正式开课的那天,他要弄个剪彩仪式。

二月里,冰雪渐渐开始消融,外面的天气还是十分严寒。何青云满副武装坐在赶往书院的牛车上,阻止了想要前去陪同的何大山,何青云就要迎接三天之后的县试了。

三年磨一剑,何青云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就是从这里开始,何青云一步一步地走向他辉煌的人生。

这两年里,书院里的每次考试,何青云都是稳得头筹,冯文渊排到了第二位,吴子恒依然是万年老三。

不管别人是如何惊叹何青云的进步,何青云依旧如常读书、抄书,闲时与吴子恒二人谈天说地,增长见识,日子过得十分逍遥。

这一次县试,河间府参加的人数可不少。不过,幸好,他们的排名是以松阳镇的人数来定。也就是说,何青云压力减小了不少,毕竟松阳镇最好的学子应该都在文清书院了吧。

参加县试的,书院只有初级班参加,中级班是上一届刚刚录取的秀才,因此,他们参加的是今年的乡试。

王守道早就与何青云交流过,这次县试,何青云根本无需担忧,以他的水平,肯定轻松通过。

何青云到没因此而放轻对县试的重视,他依然要尽最大的努力,考出最好的成绩。要知道,考秀才要经过县试、府试、院试,每一次表现好了,对下一场的考试才有利。

县试定在三天后举行,何青云回到宿舍,见到了正在读书的吴子恒。两年里,吴子恒与冯文渊都双双成家了,性子倒是成熟了不少。

成亲之后,两人的精神状态都不一样了,吴子恒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幸福洋溢,他不止一次感谢过何青云的劝阻,随后便露出骚包的表情感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请以京剧的唱腔来读)

每当这个时候,何青云就猛翻白眼,实在看不惯吴子恒这副春心荡漾的骚包样。相比,冯文渊还算比较正常的,如果忽略他时常摸着荷包,嘴角微翘时露出的甜蜜,何青云还以为他这位好友不好女色呢!

吴子恒一见何青云回来了,便放下书高兴道:“青云兄,你回来了。快请何大师给在下看看我刚刚做的一篇时论,请何大师尽情指教!”

何青云自顾自地走到自己的床位,将东西放下后,无视吴子恒那副狗腿的笑容,仔细地看起吴子恒的这篇以学而时习之为中心展开的时论。

说真心话,吴子恒的水平十分不错,整偏时论条理清晰,论证有力,可以算得上是一篇非常不错的时论。

吴子恒一直观察着何青云的反应,见好友边看便点头微笑,他吊起来的心顿时落了地。天知道,这两年,他们三个有多么努力,县试马上就要开始了,是骡子是马,很快就要见分明了。

很奇怪,为什么吴子恒会想起以这个题目做时论,何青云疑惑道:“子恒兄,你这篇时论无可挑剔,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选择这句论语来展开时论呢?”

吴子恒傲娇道:“青云兄,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县试考得是最基本的几本书里的内容。我预测,此次的重点就在论语一书,所以,我最近找了论语上的各种可能出现的论题来试着论证。”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押题啊,没想到吴子恒的小脑袋瓜子还这样聪明。的确是一个考霸形象,这点值得他学习。

两人互相追捧了一番,便各自坐下读书不提。时间紧,任务重,没有时间让他们来玩乐,要想出人头地,必须比常人付出更大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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