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官员富户,一见到袁义,那个态度就完全不同了,个个恭敬无比,主动上前打招呼,就连白镇长也不例外——;
谁不知道袁义是地头蛇,十几年的经营,**镇可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有句话说的好,铁打的袁爷,流水的镇长。
不管是谁,可以得罪镇长,但都得要给袁义面子,这是不争的事实。
“云天兄弟?你怎么也在,什么时候来的?哈哈,我正打算找你呢,哈哈哈……”
袁义爽朗的笑声,跟看见宝贝似得,其他官员富户都傻眼了,不知道燕云天是什么来头,让袁义这种人看到,都跟亲人一样。
“走走走,本来打算下午找你的,结果你自己来了,赶紧的,有要事跟你商议。”
说着话,袁义就拉着燕云天,要往福缘斋去。
“袁爷,我没贵宾卡,不方便吧?”燕云天皱眉,不知道袁义要跟自己谈什么,很少见到他这么高兴。
“贵宾卡?”袁义神秘兮兮的笑笑,接着吩咐阿虎,道,“给云天弄张白金卡。”
阿虎笑着点点头,冲着那美女经理说道,“去,跟你们总经理说下,送一张白金卡出来,快!”
美女经理慌了神,赶紧拿起电话,叽叽咕咕说了半天,很快一名中年男子,蹬蹬蹬的跑出来,亲自送上白金卡。
“袁爷……”那总经理汗都快滴下来了,显然很忌惮袁义。
“不是给我,是给我这兄弟!”袁义一瞪眼,指了指燕云天。
“先生,请拿好,这是您的白金卡……”
那张白金卡一拿出来,在场所有人,只要有福缘斋贵宾卡的人,都偷偷摸摸瞧了瞧自己手中的卡片,大部分都是白银卡,还有几张青铜卡。
就算是镇上等人,也只是金卡,黄橙橙的,特别俗气,再一看燕云天手中的白金卡,完全不同的档次。
“白镇长……你……你也只是金卡?那白金卡?”
所有人都望着燕云天,再看看他手中的白金卡,又瞧瞧袁义对他的态度,都纷纷猜测,这个年轻人到底谁,来头这么大,让袁义都如此看重。
“以后常来,白金卡全场七折消费……”
袁义拉着燕云天,显得很开心,接着对那总经理说道,“对了,讣淇了,今天要请云天兄弟,好好吃一顿。”
“一号……”总经理额头上的汗,终于滴下来了,而且连续滴了几滴。
“怎么?还不快去?”
“袁爷,一号包间……一号包间,有人订了。”
“哦,让他们滚!”
袁义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那总经理瞬间坐不住了,回头十分尴尬的看看白镇长,而白镇长一行人更加尴尬。
这气氛一下子就变的不对了,袁义也有些纳闷,再一看镇上一帮人,都面色难看,再看这总经理的脸上,也非常的不堪。
“一号包间,镇长订了?”袁义问道。
“是的,袁爷……”
袁义也有些尴尬,但立刻哈哈大笑,掩饰过去,道,“白镇长,原来是您订下来了,不知道今天有什么重要事情?”
“鄙人生日……”白镇长面对袁义,也有些遭不住,小地方的官员,都得看地头蛇的脸色,更何况,眼前这是袁义。
“生日,恭喜恭喜!”袁义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带着云天兄弟,还有他的家人,一起入席,怎么样?白镇长,能不能赏个脸?”
袁义是意思很明白,一号包间,老子要定了,老子的意思是,给面子大家就混一桌,不给面子,就看你什么意思,你想怎么办,自己看着办。
这可把白镇长难住了,自己办宴席,被人插一脚,安排几个人进来,还不能拒绝。
“你谁啊?”陈少明向来横行霸道,最烦的就是看到别人横行霸道,对于袁义一到来,就和燕云天称兄道弟,他就已经很不爽了。
“一家山里旮旯小镇上的破店,一张小破卡,看你们能的?”陈少明可是县里的首富公子,福缘斋,还真没放在眼里。
“我们办宴席,你们有什么资格掺一脚?”陈少明毫不客气的呵斥道,“一号包间,我们先订的,你们换别的包间不行?非要在一号?”
“是!”袁义眯着眼睛,看了陈少明半天,认不出来,眼生,也就没有任何客气。
“白叔,让他们滚蛋,看着就心烦!”陈少明显然不知道袁义,在**镇的地位,扯起白镇长这张虎皮,冒充大旗。
白镇长楞了一下,脸色顿时变得极为窘迫,拉着陈大元的衣角,示意他管管自己的宝贝儿子。
陈大元也心底冒火,自己在县里,那是呼风唤雨,到了**镇,有镇长相配,还被人占尽风头,给自己脸色看,他怎么肯罢休。
“老白,你什么意思?让他们滚蛋,没听到吗?”
“你……”
白镇长被陈大元当众呵斥,什么脸面都没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让谁滚蛋?”袁义吧嗒两口雪茄,拿烟头,指着陈大元,问道。
“老子让你滚蛋,没听到吗?”陈大元骂道。
“白镇长,这是你的人?”
“……”
见白镇长不吭声,袁义冷笑两声,说道,“今天不好意思了,白镇长,你要带他们进福缘斋,那就请换个地方,想进福缘斋,就让他们滚蛋,你自己看着办。”
白镇长心底在骂娘啊,这双方掐架,都把自己踢来踢去。
“你让我们滚?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