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
“啪啦啦……”
陈凤喜的话音刚落亚得米勒的身体就划出了一条完美的抛物线,重重砸在了屋顶上,与瓦片一起滚落至地。
除了那个铁衣人之外,所有人都是满面惊恐地看着昆仑,别说是看清他刚刚到底是怎么将亚得米勒的身体击飞出去的,就连他是什么时候移到亚得米勒位置上去的大家都没有看清。什么万有引力,在昆仑的面前完全就是浮云。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昆仑的脸上并没有因为击中对手而改变,反倒是变得更加凝重了。
“你们让开!”昆仑面无表情地朝着院子里的群人说了一句。
“都躲开!”肺道人闻声后紧张地朝着普鲁耶等人吆喝起来。
“有意思,很有意思……”就在大家不明所以的时候,亚得米勒竟然慢慢站了起来,除了身上沾满了不少碎瓦片之外,他完全就是毫发无伤!
“**,你还是人吗?”陈凤喜一脸茫然地叫道。
塞拉斯神情凝重地说道:“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魔鬼?我喜欢这个称呼。信仰上帝的魔鬼,哈哈哈……”亚得米勒神经质的大笑起来,他的嘴就如同那马戏团的小丑一般夸张咧大,四肢亦是突破人体根限的后抻着,就像是那些软体人一样,胸膛夸张地挺了起来。随着胸膛的挺起,他胸前那由疤痕组合而成的耶稣完完全全伸展开来,伸展开来的疤痕变成了另外一副图像,俨然就是一组耶稣受难记。
“滚开,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狂笑过后,亚得米勒眼神阴邪地看了冥界女神四人一眼,四人闻声后不敢有丝毫怠慢,在第一时间就与铁衣人退到了北院墙边上,而原罪、普鲁耶等人则是跟着肺道人退到了南墙边上。
“哗啦啦……”
昆仑脚上的黄土夸张地跳动起来,从细微的震动到激烈的跳动,只是眨眼之间而已,就如同他刚刚对亚得米勒的攻击一样,根本没有丝毫征兆。
“嘎吱……”
亚得米勒脚下的地面则是发出了撕裂的声音,听上去就如同有人在撕铁片一般,很刺耳,也很触目惊心。
亚得米勒缓缓抬起了看似软弱无力的右手,用向下耷拉着的手指对着昆仑说道:“我要……吃了你!”
“嘎啦!”
话音一落,亚得米勒脚下的黄土便是被蹬出了两个十多公分的深坑,他整个人就如同那离弦的炮弹朝着昆仑冲了过去。
“嗵嗵嗵!”
“啪啪啪!”
在这昏暗的院子里,两人如同那武侠武林高手一般展开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对决,尘土被两人带了起来,形成了一副黄土漫天、遮天蔽日的奇观,那原本明亮的月亮瞬间就不见了踪影,月光不见,只依靠那被黄沙遮挡住的院灯根本看不清两人到底在哪里打、怎么打,大家能够听到的只是一声声剧烈的拳脚相撞声。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想要看看最后的结果,可是,直到最后一个人都憋不住这口气的时候,两个人也没有分出个胜负,众人能够看到的只是那比先前矮了不下半米的黄土,这由白灰和黄土混凝成的院地已经露出了最底部的黑土,整个院子里,只有沿墙而站的众人脚下的尚立着刚好够他们站立的黄土。
“这也太夸张了吧?”陈凤喜深吸一口气后,不可思议地感叹起来。
“有工夫看别人打,还不如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人。”金蚕不冷不热地给了陈凤喜一句。
发愣的人不光是陈凤喜,武青候和陈纲目也是被院子里的对决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两人也是在听到金蚕这句话后才回过神来。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瞥了两人一眼,阴笑着说道:“解决他们?为什么要解决他们!与冥界女神还有圣囚勾结,就算不会被灭门,也得被抄家!”
“陈凤喜,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陈纲目一听陈凤喜要给自己扣屎盆子,不由就是恼羞成怒地叫了起来。
陈凤喜不屑一顾地指着陈纲目叫道:“喷你了又怎么样?你觉着事到如今,还会有人相信你们和他们没有关系吗?这里可都是来自1949的高手,难道你以为他们都是瞎子吗?如果你们没有关系,为什么会一起过来杀我?”
“你……”
“纲目!”
武青候摁住了失去理智的陈纲目,一双老眼如刀一般凝视着陈凤喜说道:“你想怎么说都可以,前提是,你有命说!”
“噗……”
随着武青候的话落,他身后的四个忍者的脚下便是升起了一团白雾。
待那白雾散尽之时,四人身上的黑衣皆是变成了银衣,他们那头及腰的马尾辫子亦是如同身上的银衣一样散出了阵阵寒光,不过最令人感到诡异的是他们的发带,那扎住头发的发带就如同两条银蛇,若有若无的在他们身后抬着脑袋。
“伊贺四银!”赫连洛河满面惊恐地看着四人叫了起来。
陈凤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伊贺我知道,这四淫是什么意思?是指……四个淫人吗?”
“唰!”
隐老如同鬼魅一般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落地之时,他身上的斗篷底边和那伊贺四银的发带一样微微翘了起来。
“杀了他们!”武青候面无表情地指着陈凤喜等人叫了一声。
“唰唰唰……”
“锵锵锵……”
“噗噗噗……”
眨眼之间,伊贺四银就与隐老、南宫无渊、巫金蚕、洪盘山四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展开了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