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和尚,你到底是那路神仙,把我们的底细摸得这般清楚。”
鲁智深道:“两位施主,洒家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僧人,那里是什么神仙,俺看你们还是把脸上那块黑布摘下事吧,本来长的很英俊、漂亮的何必怕见人呢。”
那两人听了,一齐摘下了蒙面黑巾。
鲁智深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正是那伊贺重俊与伊贺影子夫妻两人。
这两人是童贯用重金从东瀛海岛礼聘而来的,他们两人此行的目的还有一个那就是前来中原寻找失踪了两年多的父亲兼师父伊贺大岛,他们那里知道,伊贺大岛早就在二龙山上剖腹自尽了。
鲁智深认出来了伊贺重俊与伊贺影子,可是他们却没有认出来对面的和尚就是当年与他们交过手的鲁达。
伊贺重俊道:“和尚,我们是来找那赵楷的,不关你什么事,赶快把路让开,否则休怪我们手下无情。”
鲁智深道:“两位,你们不在那蕞尔小岛国呆着,干吗三天两头的往这中原跑呢,这里又不是你们姥姥家。”
伊贺影子骂道:“八格,你这个秃驴,与你说好话不听,非要见见血光。”说着一个飞跃跳了过来,举刀向鲁智深的左肋挑去。
鲁智深挥动禅杖轻轻嗑了出去道:“女娃娃,你们不是洒家的对手,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
这时、行者武松、没遮拦穆弘、插翅虎雷横,也从三个方向跑了过来,将伊贺重俊与伊贺影子围在了当中。
武松看了看这对夫妻手里长刀对鲁智深道:“大哥,这两个人手里使用的兵刃怎么与在二龙山上偷袭咱们那个老头的兵器一模一样呢。”
伊贺重俊一听道:“什么,你们在二龙山上见过我岳父伊贺大岛。”
武松道:“我可没见过什么大岛小岛的,不过确实有那么老头与你们两个一样,偷偷摸摸的闯进别人的住处。”
伊贺影子道:“什么老头,那是我的父亲。”
行者武松听了哈哈大笑道:“什么那老头是你的父亲,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我说你们东瀛岛国的人怎么就善于偷袭,原来是辈辈相传的。”
伊贺影子骂道:“八格,快说你们到底把我父亲怎么了。”
武松冷笑道:“嘿嘿,我倒没把你父亲怎么样,只是你父亲与这位大和尚交手,打不过大和尚,用刀子把自己的肚子剖开了。现在还在那二龙山上晒尸呢。”
伊贺影子听了身子摇晃了一下,放声大哭道:“父亲,你死的好惨,女儿来为你报仇。”一边哭喊着,一边象一只疯了的母老虎般,双手举刀向鲁智深当头劈去。
插翅虎雷横道:“鲁大师,你看这个东瀛娘们都疯了。”
鲁智深举起禅杖当的一声架住伊贺影子的刀道:“女娃娃,且慢,洒家有话要说。”
还是伊贺重俊脑袋清醒,急忙拉住伊贺影子手道:“师妹,先听听和尚要说什么再说。”
鲁智深收回禅杖道:“阿弥陀佛,女娃娃,你别听俺那位兄弟胡说,什么你父亲在二龙山上晒尸体。不错,你父亲是因为不敌洒家而自杀了,可是俺看他也算是名真正的武士,就打了口棺材把他埋葬在了二龙山上。你要是想他,可以去那里祭拜或者把他的遗骨带回东瀛老家去,也好让他叶落归根吧。”
伊贺重俊一听抱拳道:“多谢大师告诉我们这一切,小生这就带着妻子离开之里,去二龙山取走岳父的遗骨,今生今世绝不再踏上中原半步。”
武松、雷横上前一步拦住了他们,两个齐声喝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两位兄弟,还是让他们离开这里吧。”
这时,小旋风柴进跑了过来道:“两位兄弟,一切都听鲁大师的,让他们走吧。”
伊贺重俊拉着伊贺影子就走,走出了六七步,伊贺重俊转身深鞠躬道:“多谢大师网开一面。大师你们的对手除了聘请了我们夫妻二人外,还聘请的一些其他的人,还请你们千万要小心在意。”
鲁智深道:“小兄弟,谢谢你能告诉洒家这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小旋风柴进看了看伊贺重俊与伊贺影子离去的背影对鲁智深道:“大师作的好,几句话就让这两位放下了屠刀。真有佛家风范。”
鲁智深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俺看那女娃娃分明是已然怀有身孕。洒家岂能做出那一尸两命之事。”
武松与雷横面面相觑道:“还是大和尚想得周到。”
小旋风柴进摆了摆手看了看天空道:“天快亮了,看来今夜里就算是这样的过去了。大家准备准备撤回客栈休息去。晚上说不定还会有刺客要来呢。”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柴大官人说的对,刚才你们不是也听一吗,那伊贺重俊说,咱们的对手雇用的杀手可不止是他们夫妻两个人的,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面呢。”
插翅虎雷横不屑的道:“让那些个贼子尽管来好了,我插翅虎的手正立痒痒着呢。”
武松也道:“对,我的一对戒刀可有好多的日子没有饮血了,半夜里喀嚓喀嚓直响。”
小旋风柴进道:“弟兄们有如此斗志很好,但也千万不可大意轻敌的。我看下次再来的刺客里面一定会有不少高人的。”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柴大官人说的不错,那对伊贺夫妻的功夫就十分了得,后面来的人一定不会比他们差到那儿去。童贯高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