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鬼一听,就要跳到马上逃跑,鲁达大吼一声:“我看那个敢动。”
大鬼一看完了,这下可完了。马上用发了一个号令:“兄弟们,跪拜。”那几个鬼一向对他们的老大是言听计从,扑嗵一声齐刷刷跪在了河滩上。
老大刀疤鬼陈东将双手拱到头顶向鲁达道:“这位好汉大哥,英雄爷爷,小的们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还望你老人家饶恕、饶恕,多多饶恕。海涵,海涵,多多海涵。”
鲁达走到刀疤鬼陈东的身前道:“让我海涵了你们。”
刀疤鬼连连点头:“海涵,海涵”
鲁达又道:“让我饶恕了你们。”
刀疤鬼又是连连点头:“饶恕,饶恕。”
鲁达一笑道:“你说可能吗?”
刀疤鬼还是连连点头道:“可能,可能。”
一想不对,连忙改口道:“你老说得算,你老说得算。”
鲁达哈哈大笑道:“算你小子知趣。那我问你什么话,你要如实回答,否则我就把你们一个个扔进河里喂鱼。”
刀疤鬼陈东带着哭腔道:“大侠祖宗,我要是不说实话,别说喂鱼了,你老就是把我剁布剁布喂了狗,都行。”
鲁达道:“瞧你这个窝囊样,我问你为什么不安分守己的在家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跑出来干这伤天害理的勾当。”
刀疤鬼陈东道:“看你老人家说到那去了,谁愿意放着好日子不过,出来当土匪,这不是小毛鸡装老鹰玩大了吗。”
鲁达道:“那你们几个还要当土匪。”
刀疤鬼陈东道:“这不都是让人给逼的。”
鲁达道:“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了?”
刀疤脸道:“比拿刀架脖子上还狠毒。”
“说说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刀疤鬼陈东道:“其实,哥八个原来都是附近打渔,狩猎,种地的老百姓,也算是有家有业的良民。可是自从去年这儿实行了五丁抽二,三丁抽一的征兵制度以来,原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
刀疤脸看了看鲁达一脸平和的样子在倾听着,大着胆子放下手继续道:“这儿是武关管辖的地带,我们被那的人抓去当了守关士兵。,还克扣弟兄们的伙食,整天饿着半拉肚子不说还要挨打受骂,哥几个一商量不跑,就会死在那儿,与其希里糊涂的死了,还不如置死地而后生,于是我们几个就偷着跑了出来,跑回家一看,完了,全完了。”说到这里,刀疤鬼的眼泪流了出来,那几个鬼也哭了起来。
流了会泪,刀疤鬼止住的哭泣道:“跑回家一看,整个村子空荡荡的,不但人都跑光了,就连鸡鸭猪狗的都不见一只,我们一咬牙,一跺脚就上山当了土匪。”
鲁达听完刀疤鬼陈东的陈述,抬头看了看那几个鬼问道:“是他说的那样吗?”
那几个鬼道:“是的,大哥说的都是真话。”
鲁达叹子口气道:“童非那个狗官,心肠也太狠了。”
老四俊面鬼马飞捂着脸道:“不是童非,现在武关的兵马都监早就换人了。”
鲁达道:“那,姓童的狗官跑到那儿去了。”
俊面鬼马飞道:“据说那家伙在今年的正月就奉旨调到京城了。”
鲁达恨恨的一脚踢开块石头道:“紧赶慢赶的还是让这个狗官跑了。”
刀疤鬼道:“英雄爷爷,难道你老人家与那个童非有仇?”
鲁达摆摆手止停刀疤脸的话道:“说,你们还干过那些坏事儿?”
刀疤鬼哭丧着脸道:“哥几个也就是骑着马,拿着刀枪兵器,吓唬吓唬人,抢些钱财物品什么样的。”
鲁达面挂杀气道:“杀过人,****过妇女吗?”
刀疤鬼道:“哥几个抢点钱财,物品那也是被逼无奈之下才干的,再借咱们几个胆,也不能干那杀人,放火****妇女的事,那样做也太不是人了。”
鲁达道:“既然你们也没干出什么罪恶滔天之事,那就都站起来吧。”
几个鬼,千恩万谢的从河滩上爬了起来。
刀疤鬼一看鲁达已经网开一面,便仗着胆子笑脸相陪的道:“好汉,既然如此宽宏大量,不如请到我们山寨去看看,反正现在天色已晚,没有渡船过河了,你老也不能就这样在这沙滩上过夜吧。”
那几个鬼也纷纷上前来劝请。
鲁达一看感觉到他们也没什么恶意便道:“那好吧。我就跟你们去山寨,落落脚。”
那几个鬼一听,急忙跑过去牵来鲁达的那匹大宛马,请神般的把鲁达扶上马鞍,前呼后拥向山寨奔去。
鲁达随着那几个鬼,沿着黄河岸边向上游跑出了五六里,来到一座不算太高的山脚下。
刀疤鬼指着山向鲁达介绍道:“好汉,这个坐山名叫伊公岭,我们的山寨就在山腰处。”
大家将把拴在山脚下一个片树林子里,沿着蜿蜒的小路向上爬去,来到了黄河八雄的山寨。
他们嘴里所说的山寨,其实就是半山腰一个巨大的石洞。
石洞大约有两人来高,七八丈长,六七丈宽,八九个人进去显得十分的宽敞。洞内的石壁上插着十几只松油火把,把山洞照的即明亮而又温暖,洞内中间放着一张又大杨柳木做的权当桌子的大台子,在两侧各放着四个当作凳子的树墩子。看来这八个鬼十分讲究人人平等,日常都是平起平坐的。
八个人中间的老弟游魂鬼吴亮,将其中的一个树墩子搬到了向着洞口的首位,又踮踮的跑进洞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