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神枪王寅道:“鲁将军,你也曾经胸怀报国之志,为什么就不能再回归朝庭呢。”
花和尚鲁智深道:“如今朝庭黑暗,奸臣当道,洒家那能回归得去。”
快马神枪王寅点点头叹气道:“唉,这真是人各有志。好,我也不再劝你了。请让开,让我追那些人去。”
鲁智深道:“王将军,那些人已经走远了,你怎么能追得上呢。”
王寅冷冷的道:“追得上也得追,追不上也得追,吃国家的奉禄,就要忠心于国家之事,在者,缉拿盗贼也是我王寅的分内之事。”
鲁智深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将军何必要紧追不放呢。”
快马神枪王寅虎头大枪一抖厉声喝道:“让开!”
花和尚鲁智深道:“阿弥陀佛,除非你打马从洒家的身上踏过去。”
王寅挥动大枪分心便刺,鲁智深举起禅杖格开去,回马便走。
王寅大声喝道:“想走,那有那么容易。”打马从后面追赶了上来。
两匹马一前一后,跑出了四五里路,王寅的马快,看看将追到了鲁智深背后,挥动大枪一招“毒蛇出洞”向鲁智深后心刺来,嘴声大喝道:“着枪!”
花和尚鲁智深听声辨器,将禅杖向后背一探来了一着“苏秦背剑”只听到“啪”的一声,快马神枪王寅的大枪正扎在鲁智深的禅杖宽宽的铲头只上,冒出了一溜火星。
快马神枪被震得双臂发麻一愣神,鲁智深也不恋战,继续打马向前跑去。
这时,王寅的那下手下的骑兵也都追赶了上来,王寅一挥手道:“追!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这些梁山贼寇拿下。”说着率领着五十铁骑追赶下来。
渐渐的又跑出的四五里路,鲁智深打马转过了一片树林子不见了。
快马神枪王寅刚刚追赶到树林子那儿,猛然就听到“当当当”三声铜锣听,只见从树林里林跑出了三十多匹马来,马上坐着都是些彪形大汉,为首的正是小李广花荣。
原来是宋江放心不下,派出小李广花荣前来迎接。
小李广花荣弯弓搭箭,“嗖嗖嗖”射倒了三名官兵,花和尚鲁智深回马对花劳道:“花兄弟,千万不要伤害那领头的将军。”
花荣点点头道:“好,大师你放心吧。”
小李广花荣用弓箭指着神枪快马王寅道:“识相的赶快滚回你们泰安府去,否则休怪我小李广花荣手下无情。”
王寅喝道:“大胆梁山贼寇,竟然如此嚣张,你以为本将军怕你们呢。”说着举枪打马冲了过来。
花荣“嗖”的一箭,贴着王寅的耳边擦过,以示警告。
说谁知那快马神枪王寅不知进退,继续打马冲来,小李广花荣道:“看箭!”“嗖”
一箭正射在王寅坐下黑马的脑门子上,那马一声暴叫将王寅掀下马来。
花荣调转马头对手下的喽罗喝道:“撤!”打马扬长而去,鲁智深也随后跑了下来,大家一起向梁山方向奔去。
王寅看了看自己心爱的战马倒地面亡,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跺脚对手里的人道:“去几个人找些锹镐来,把我的战马埋了。”
王寅埋完的战马,垂头丧气的率领着手下回到了泰安府衙门。
泰安府知府问道:“王将军,听说你带领着人马出城去追赶贼寇去了,情况怎么样?”
王寅只得如实的向知府用了禀报道:“可恨那梁山贼寇小李花荣将我的战马射死了,不然他们也不会轻易跑掉的。”
知府道:“这梁山贼寇也忒可恶的,三月份大闹了岱庙庙会不说,这次竟然又混进城里为非作歹,真是口红至极,我这就令人起草奉章,上报朝庭,请万岁调集大军对他们进行围剿,不然这些贼寇早晚会成了心腹之患。”
快马神枪王寅自告奋勇道:“大人所言极是,等到朝庭大军对水泊梁山围剿,我王寅愿意打前锋,以报丢马之恨。”
知府夸赞道:“王将军精神可嘉,本府大奉章一定大力举荐的。”
王寅道:“如此,在下多谢知府大人的抬爱。”
再说花和尚鲁智深,追赶上了小李广花荣道:“花智寨你怎么来了呢。”因为这小李广花荣在没上梁山之前,曾经是官府秀派的清风寨副知寨,也就是相当于现在各地驻军的副指挥长一般,所以鲁智深才称其为花知寨。目前,水泊梁山虽然是自成体系,但所有的人员还是按朝庭的旧制所称呼的。
小李广花荣道:“大师,那宋江兄长,实在是不放心你与李应等人,此次的泰安府之行,因此特派出小弟前来接应的。”
鲁智深点点头道“阿弥陀佛,花知寨如果要不是你带兵前来解围,洒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你说这快马神枪王寅的一身功夫也真得十分了行,洒家也只能与那撕打个平手的,他要是来人紧追不放还真得就不好办了呢。幸亏有你带兵前来,射死的他的坐骑,才吓退了官兵的。”
小李广花荣摇摇头道:“大师话可不能这样说的,如果没有大师的神勇,李应与杜兴他们也不能顺利出城的。”
扑天雕李应插嘴道:“谁说不是呢,那快马神枪王寅也确实了得,我的飞刀竟然奈何不了他。如果没有大师出手,什么结果还真得就不好说呢!”
鲁智深呵呵笑道:“呵呵,两位兄弟,你们可不要这般抬举洒家了,洒家为了山寨之事,尽力而为罢了。”
小李广花荣道:“我下山之前,宋江哥哥就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