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浪子燕青蹑手蹑脚摸到庄院的门前,顺着门缝往里一瞧,那八匹马就牵在院子里的几棵大树上,只见在距离大门有六七尺远的几间草屋里,透露出微弱的灯光,并伴有嘈杂的声音传出。
花和尚鲁智深向浪子燕青轻轻一点头,浪子燕青后退两步,“蹭”的一声蹿过了围墙,将院门从里面打了开来。,
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各持兵器,闯了进去,跑到透有灯光的草屋那儿,飞起一脚踹开了屋门,晴天霹雳般大喝一声道:“好个贼子,竟然敢盗佛爷的马匹,真是不想活了。”
屋子里有十二三人正围在一张桌子在那里吆喝着喝酒,听到喝声,一抬头只见门口那儿站着一位手持镔铁禅杖的胖大和尚与手握雪亮双戒刀的头佗,那真是亚赛佛门的怒目金刚,冲霄罗汉,个个吓得目瞪口呆。
只有一个坐在炕边的家伙,反应倒是十分敏捷,一抬胳膊将手的一只酒碗向花和尚鲁智深甩去,却被花和尚鲁智深挥起禅杖“啪”的拍个粉碎,那小子紧接着从桌子下面抽出一口斩马刀,“呀”的一声怪叫扑了过来。
行者武松一挥双戒刀迎了上去,左手刀格开当头劈下的斩马马,右手刀一招“怒卷狂风”将那小子拦腰斩成两截。
其他的十几个盗马贼一看,“唿啦”一声掀翻了桌子,抄起兵器就扑过来,这时浪子燕青从窗户跳了进来,挥起手的短棍打倒两名盗马贼喝道:“梁山好汉全伙在此,那个再敢动,不要命了。”
剩下的那十名盗马贼一听是梁山好汉,个个扔下手里的兵器,“卟嗵卟嗵”跪拜在地道:“好汉爷爷饶命,我们不知道是你们老人家的马匹,小的实在是有眼无珠,饶命!饶命!”
浪子燕青问花和尚鲁智深道:“大师,你看怎么办?”
花和尚鲁智深道:“阿弥陀佛,这几个人不过是偷了马匹,罪不至死,暂且饶过他们一回吧!”
那些盗马贼一听嗑头如捣蒜一般的道:“谢谢大和尚不杀之恩,你老人家真是西天佛主下界,弥陀佛降临世间。”
花和尚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你们这些家伙那来那么多的废话,赶快起来滚蛋吧。佛爷有好生之德。善哉!善哉!”
十名盗马贼急忙从地下爬起来,千恩万谢了一番,个个跑得无影无踪。
行者武松道:“大师,怎么就这般轻易的将他们放走了呢。”
花和尚鲁智深道:“二郎兄弟,你没看到这些个马贼个个都是破衣喽嗖的,有的甚至还穿着单衣,一看就都是穷苦之人,可能是因为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这才铤而走险,干些盗马营生的。洒家们岂能再伤害他们的性命,那可是有背天和的,阿弥陀佛!”
行者武松晒笑道:“大师真是慈悲为怀,我等实是望尘莫及。”
浪子燕青也道:“大师的所作所为实属佛门高僧风范,小弟佩服佩服!”
花和尚鲁智深道:“阿弥陀佛,休要这般说,慈悲之心人皆有之,岂只是属于佛门。慈悲在心,世间才能皆大欢喜。赶快把马匹牵回客栈去吧,免得宋公明他们惦记。”
这时,那两名躲藏在稻草堆里的伙计,一看盗马贼跑得无影无踪,跑进了院子里道:“三位真是天人下凡,三下五除二就将马贼打跑,马匹也夺了回来。”说着点燃火把,牵着马向客栈的方向走去。
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浪子燕青急忙甩开大步跟了上去。
渐渐的走近了客栈,离着很远就看着客栈掌柜的举着一只大灯笼与及时雨宋江、小旋风柴进、没遮拦穆弘、九纹龙史进、黑旋风李逵正焦急的在那里张望,见伙计牵着马匹,急忙迎了上前来。
宋江对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浪子燕青道:“三位兄弟辛苦,赶快进客房里喝杯酒暖暖身子,这一忙活,都快天亮了。”
花和尚鲁智深道:“有劳兄长与诸位兄弟的惦记。大家都赶快进客房吧,这冰天雪地的,也实在是寒冷。”
大家来到了宋江的客房里,客栈掌柜把酒菜热了一遍端了上来,对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浪子燕青鞠躬道:“感谢三位把马匹夺了回来,不然小的真不知道该怎么赔偿损失呢,你们真是救了小老儿一家的性命。”
黑旋风李逵不耐烦的道:“掌柜的,你就别在这里罗罗嗦嗦的烦人了好不好,赶快忙你的去吧,俺们哥几个还在喝酒叙话呢。”
客栈掌柜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
宋江端起酒杯道:“诸位兄弟,来!趁热赶快喝一杯,驱驱寒!”
大家喝了两杯酒后,宋江道:“没想到这般顺利的就将马匹找了回来,各位兄弟真是劳苦功高。来,燕青,你将事情的经过说来给大家听听。”
于是,浪子燕青就将寻找马匹的经过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及时雨宋江听了道:“大师做的对,这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那些人只不过是盗了些马匹,罪不至死。唉,当初咱们打祝家庄时如果不对那祝家之人赶尽杀绝,那小白龙祝彪也不会死缠不放了。还有那史文恭,咱们对他下手是不是也狠毒了一些。”
黑旋风李逵将手中的酒杯一蹲道:“哥哥,杀都杀了,后悔有个鸟用,难道你现在还能让祝家人与史文恭死而复生吗?依铁牛看来这祝彪与史文敬的两个冤家是这辈子都解不开了的。”接着黑旋风李逵将脑袋转向花和尚鲁智深道:“和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