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王哥,这事确实是阿超不地道,我替这小子向你道个歉,今天先让我把这小子带回去,改天我再上门来陪个罪,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陈歌话音刚落,王鑫立刻说道,“你是把我当傻**呢,还是你自己就是一傻**?来我这闹事,就凭你上下嘴皮子这么一碰就想把他带回去,这是明摆着小瞧我王鑫吧?”
李树附在陈歌耳边分析,“说到底是面子问题,这么多人看着,以王鑫的为人不可能这么简单把阿超放回来。”
“有烟没有。”陈歌问。
李树愣了愣,从怀里。
陈歌接过烟然后走向王鑫,到了王鑫身边,抽根烟。”
王鑫把烟叼在嘴里,凑着陈歌的火狠狠吸了一口。
陈歌的姿态很低,王鑫很受用。
李树在陈歌身后,眼睛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一支烟连抽三口,王鑫朝陈歌长长吐了一口烟,“小子,你还不错,挺上道的。这样吧,你今天把这瓶whisky一口气喝下去,我就把下面这小子放了。”
一整瓶l,50度。
“王鑫,你不要太过分了!”李树呼喝。
被王鑫踩在脚下的阿超抬头看着陈歌,“陈······哥,算了吧,不用管我了。”
能喝下一整瓶whisky的人不在少数,但要一口气把50度的whisky喝下去,这不是一件好玩的事,生理机能差一点的恐怕当场就会发生意外。
陈歌看着王鑫,“说话算数。”
王鑫对围观众人摊了摊手,“我王鑫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陈歌问:“酒呢。”
王鑫身后早已经有小弟把酒准备好,端上来。
陈歌接过,打开瓶盖。
四周围观的人群四下起哄,“喝!喝!喝!”
瓶身倒灌,“咕嘟咕嘟”。
天旋地转,四周景物变换,分不清天南地北几回寒暑,不知道是人生第多少次咬牙忍耐。
四周寂静无声,所有人所有起哄所有嘲笑面孔不复存在。
whisky终于见底。
黑卡酒吧大厅中心。
晃了晃空瓶,陈歌说:“现在我要带他回去,还有问题吗。”
“没有。”王鑫哈哈大笑,放开脚下的阿超,“当然没有,随时可以走。李家的负责人就是不一样,豪气!”
地上躺着的几个人都被放开。
一支残兵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出黑卡,身后传来王鑫的大喊,“哈哈!那个傻比真得喝了一整瓶whisky!咳,呸!傻比!”
陈歌这边一路上气氛压抑,没有人说话。
陈歌摇摇晃晃,酒的后劲涌了上来,只能托在李树的肩膀上,但他的脑子越来越清醒,目光越来越亮,路走到一半,抓着李树肩膀的手用力压了压,“先停下。”
李树疑惑地看向陈歌。
“从黑卡到隆门浴池问。
阿超立刻说:“林新路。”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陈歌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只有李树大致猜到了陈歌的意思,因为他比其他人知道的多一些:王鑫这个人心情好的时候习惯去隆门浴池,因为隆门浴池的老板娘是他的姘头。
“你想去堵王鑫?”
陈歌酒意上涌,声音低沉,“王鑫今天晚上在蓝天闹了事,又打了我们的人,尤其最后落了我,也就相当于是李家的面子,不亚于打了一场大胜仗,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一定忍不住策马扬鞭上马溜一圈。想要上马,以他的习惯一定要去隆门浴池,王鑫这个人去隆门浴池从来不带别人,正是逮他落单的好机会。”
李树的眼睛越来越亮,“如果要堵他,阿超刚才说的林新路的确是最好的地点。”
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的阿超眼神奇怪。
黑卡酒吧。
王鑫驱车驶出停车场,嘴上哼着最近一首大火的粤语歌,“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今天晚上实在太爽了,尤其是看到那个叫陈歌的弯腰给自己点烟的时候。
王鑫心情好的时候都会想起隆门浴池的老板娘,和自己维持了六年关系的女人。
想起风韵犹存的老板娘的风情万种,王鑫脚下猛踩油门。
到林新路了,穿过前面这个十字路口就可以看到隆门浴池四个大字,王鑫心头火热。
车即将驶过十字路口,一辆面包车从右侧疾驰而来,正好横在车前。
王鑫打开车窗,探出脑袋破口大骂,“你他吗会不会开车!老子”
王鑫的话卡在喉咙里,原因是面包车的车门被打开,依次跳出五个男人,打头的是李树。
王鑫钻回车里,猛打方向盘向后倒去。
又一辆面包车斜刺里闯出来,横亘在路边。
王鑫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他m的!”
后面一辆面包车里跳下四个人,陈歌和阿超都在其中。
王鑫打开车门从车上走下来,“陈歌,你是什么意思?”
陈歌不说话,一步步走向王鑫。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爽,寂静黑夜,一条宽阔无人的马路上,身后跟着几个小弟,心头有一种掌握一切的错觉。
走到王鑫面前,陈歌向身后伸出一只手,一瓶700ml,58度的whisky放在陈歌手里,陈歌说:“其实没什么,只是想请王哥喝whisky。十二年陈酿的芝华士whisky,有史以来声誉最高的苏格兰优质whisky。应该还配得上王哥的身份吧。”
王鑫看了看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