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大门,我用手推着静海老和尚和陈倩宁在前面跑,我断后。匆忙中我回头看有没有东西跟出来,紧接着就又是陈倩宁的一声尖叫,而后我就被绊了一个跟头。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就砸在了我的身上,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我推开砸在我身上的人,一看竟然是陈倩宁。接着我抬头,卧槽,白无常竟然现了形,在我这个角度看上去他的身形异常的高大,配上他那个帽子差不多得两米五高,虽然大舌头没有伸出来,但是在现在这个情形下他那双鬼眼也是非常的要命,白色的袍子被阴风吹得左右飘摆,手里的鸡毛掸子拂尘棍就那么惊悚的立在手里,带得周围的气息也是非常的阴冷。
估计刚才是白无常突然间在陈倩宁和静海老和尚面前现了形,二人非常的震惊。见死人是一回事,见鬼就是另一回事了,陈倩宁和静海老和尚当时就被吓晕过去了。只不过静海老和尚是一下子瘫倒在地,所以把我绊了一个大跟头,而陈倩宁是直直的往后倒,所以砸在了我和静海老和尚的身上。
白无常丝毫没有理那两个人的意思,和我着急,从牙缝里挤出来:“快他娘的让我进去啊!磨蹭什么呢”!
我赶紧起身,对哈,纳順丕那个老不死的还在房子里面呢啊,就他那个体型我估计我是扯不动他的,再说屋子里还有那个身手不错的清朝装束的老头子呢,我自己一个人把他弄出来也不现实。
况且,飞贼还在里面呢,为了救我们他还在里面和那个清装老头子搏斗,他貌似还不是那个老头子的对手,于情于理我都得去帮一把手。眼下,让我大哥白无常进去帮忙绝对是最好的选择。于是,我赶紧回身,跑到门前,操起倚在旁边我买的大铁锤,朝着石门上的雕刻门神就砸了下去。
锤子还没碰到门上,门突然间就又自己开了,晃了我一个趔趄,紧接着就是“哎呀卧槽”的一声大叫,门后要冲出来的飞贼被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锤头正好砸在他的裆前。他大叫:“你他妈要干啥”!
我没时间理他,抬头,只见后面的清装老头子正健步如飞地冲了过来,就赶紧把飞贼从门里扯了出来,我手里拿着铁锤,飞贼手里不知道又从哪里扯出来的弯刀,而且那刀我还认识,是冷钢的大狗腿弯刀。我们两个人就站在门前,等着那个清装老头子冲出来,和他一决生死。
马上就要冲到门前的时候,突然间那清装老头子来了个急刹车,盯着我和飞贼身后愣了,瞅得飞贼和我都有些毛。我俩一回头,吓得飞贼一下子躲到了一边。飞贼一定是个艺高人胆大的人,并没有晕倒或者瘫倒,还能站住,因为白无常就站在我俩后面,恶狠狠地盯着门里的老头子一动不动。肉身的我是看不见门神的,我知道现在白无常就是现了形在这虚张声势呢,根本不敢进去,但是对于门里头的老头子确是非常的奏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惧怕白无常的淫威,转身就又朝着院子里跑了回去,接着石门又自动关上了。
门关上后白无常就隐了形,我往双手手心各啐了一口唾沫增大摩擦力,抡起铁锤就朝着石雕的门神狠命砸去。虽然石门挺厚,但是门上的石雕雕刻得非常的精细,刀槽也挺深,所以突起的部分就显得单薄,被铁锤轮上去不费太大的劲儿就被砸掉了大半。
砸了几下,我回头看陈倩宁和静海老和尚还在那晕着呢,瞅着没事,这空旷的街道上我也不用担心过来车给他俩压死,就没有理会他俩。转身另一边,发现飞贼竟然也站在那一动不动,像个雕塑一样站在那里。
我一看,娘的,看来我刚才是高估他了,原来他是被吓得不会动弹了,难怪他没反应。我推了推他,他才缓过神来,问我咋回事,为啥不跑呢。
我说:“跑个粑粑,这要是跑了怎么弄死里面那像滩屎一样的纳順丕”。
飞贼听我这么说,愣了:“你也知道里面的那个人是纳順丕”?
我白了他一眼:“怎么不知道,我知道的事多了”。我这就是在胡诌,我知道个屁啊,除了知道他叫纳順丕,是个老不死的外,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过看飞贼这语气,对这个人应该知道的比我多。不过当务之急,是赶紧让白无常进去,收了那老妖精,别的事以后再说,而且我看那个清装的老头子对白无常也有所忌惮,就说到:“你他娘的别问了,赶紧帮我把这石雕砸了,砸完事就好办了”。
听了我的话,飞贼又愣了,问我为什么砸石雕。
我说:“你有完没完,赶紧帮我砸啊,信我的就对了”。
飞贼倒是听话,因为刚才我和他同时见了白无常,他明显大惊,而我跟个没事人似的,还能干这些无厘头的事情,他肯定觉得我不简单,也就不废话了,抡刀就向着石雕砍去,火星四溅。
看着他用两千多大洋的砍刀砍石头,作为一个爱刀之人真是心疼,不过没办法,人家也是帮我。而且,看他的装备,他肯定也是个不差钱的人,因为他甩给我的匕首是挺进者的,得四、五千大洋,那都说丢就丢呢,别说个两千多的刀了吧。
我俩就这么叮咣一顿砸,不消片刻,石雕就被我俩砸的差不多了。这时,只听呼的一声,两扇大石门就像被人用脚踹开一样,重重砸在两侧的墙上,感觉要是没有墙挡着,两扇门都得给掀掉了。
紧接着,我就感觉一股子极冷的阴风从我的身体穿过,冲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