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粹刚在一旁忽然出声问道：“皇上，这句话臣憋在心里很长时间了，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向皇上请教，今天，微臣实是在憋不住了，只能一吐为快！无论皇上怎么怪罪，臣都没有怨言！”
“粹刚，不得无礼！”高志航瞪眼望着刘粹刚，厉声斥责道：“皇上面前，你怎么敢如此大不敬！还不赶紧向皇上请罪！”
说完后，高志航眼显焦急神色地看着程功，诚惶诚恐地说道：“皇上，粹刚刚才的话并没有别的意思，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粹刚是辽宁省昌图县人，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后，国土大片沦丧，粹刚痛恨日本侵略者到处横行霸道，便下定决心，弃文从武，投笔从戎。‘失土不可不复，国仇不可不报’一直是粹刚生平最大的愿望……”
“子恒啊，朕记得你是吉林通化人，对吧？”程功微笑着打断了高志航的求情，很是平静地问道：“刘粹刚心里的疑惑，应该也是你一直想知道的，没错吧？”
“是的是的，皇上。”高志航连连点头答道。
“这个问题，朕想，不只是你们，帝国绝大多数的军民，肯定都想知道。”程功两眼微微眯起，悠悠地说道：“小鬼子是个什么样的德性，朕比你们更清楚。
朕曾经有位老师，他跟朕说过，对于仇人，一刀杀了他，并不是报仇雪恨的最高境界。只有用钝刀子慢慢一点一点的割肉，让他生不如死，活着比死了更难受。死，很容易，艰难的活着才是非常的不容易。欲使其灭亡，须让其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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