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什么人?”两边碉堡上的两挺机枪,几乎同时拉响了枪机。

“老子是伍柏司令,找特派员有事。”

一个穿着**军服的军官,从射击孔望出来,确定是伍柏后,把他们放了进来。

一行人继续前行,来到第二个山坳。矮胖商人道:“这里更险要了。”

“没错!这叫‘天堂口’。俗话说得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你们两个见了这‘天堂口’上面的女人,我看你们今天不是升天,就是下地狱。”“哈哈哈……”伍柏和众匪大笑起来。笑得两个商人直发毛。

“看来……升天也是死,下地狱也是死,都是一个死,没办法滴了。”高瘦个子商人摊开两手,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众人见这广东佬滑稽样子,忍俊不住,又是一阵大笑。伍柏指着他,笑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很快他们来到了穿山洞。洞门口,两名卫兵见是伍司令,立正敬礼。伍柏对手下说了一句:“在这里等着”自己走进洞里。

肖雅芝看着地图正在犯愁。她接到台湾方面的消息说,已从香港派遣了两名联络官,携带电台,潜入广西境内。并告知接头暗号。她已经派人下山迎接,可几天过去了,却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担心联络官及电台落入共党之手,要是那样就麻烦大了,急得她时不时在洞里转悠。没想到这一抬头,看见伍柏走进来,急忙上前打招呼。

“伍司令,今个怎么窜到我这儿来了?”

“什么‘窜’?这叫‘跑’。老子是被湖南的解放军给撵回来了。”

“这就对了!游击战是什么?就是‘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打游击那套非常好用。等他们撤了,我们再打回外线去。你们的人就暂时在山上避一避吧。不过,我们粮食、弹药有限,还得要四处派人搞情报,伺机袭击**交通线、小股部队、地方政府,关键是要多抢粮食。”

“是!特派员,我们就跟共党玩他个猫捉老鼠的游戏,看他共党能把我们怎么滴?”

“伍司令,说得好极了。不过,不是猫捉老鼠,而是‘鼠戏猫’。”

“对对对!鼠戏猫,鼠戏猫。”伍柏点着头。

“唉!”肖雅芝长长的叹了口气。曾几何时?党国由飞鹰扑鼠之势,沦落成如今被猫捉的地步,俗话说:“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别说一年了,就那么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啊!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虚幻的一般。

“对了,特派员,我们在山下抓住两个广东来的商贩,说是认识你,我们就把他们带上山来了,您看……”

“广东商贩?认识我?”肖雅芝想不起有什么商贩认识自己,犹豫起来。

“我说呢,穷乡僻壤的,哪有什么商贩认识特派员的?一定是被那两人给忽悠了。老子这就去把那两人给毙了。”伍柏一看肖雅芝脸上迷惑的表情,觉得自己办事过于唐突了,说着,拔腿就要往外走。

“慢着!把人带进来看看再说。”

“把人带进来!”伍柏向洞口方向挥了挥手。手下押着两个商人走了进来。

肖雅芝上下打量两人一番,觉得很是陌生,便问道:“萍水相逢,两位如何认得我?”那高瘦个上下瞅了瞅眼前这个女人,想起在香港尖沙嘴东区53号的龙翔贸易公司一间办公室内,一个戴眼镜的新来的公司经理,对他说要找的女人的长相,与这女人完全相符,便笑道:“不是我认识你,是我顶头上司认识你。”

“喔,你的顶头上司认识我?这是个挺有趣的问题,说说看……”肖雅芝饶有兴趣地说。

“这人不能说。不过一路收货过来,被眼前春色迷住了,有句诗想表达一下此刻的心情。”高个子清清嗓子,“冬去春来二月天,折除枯枝现新颜。”

“旧服退去换新服,漫山遍野绿春装。”肖雅芝接道。

“春装很多的了,不知长官想换什么装?”

“当然是中山装了!”肖雅芝见暗号全对上了,兴奋地伸出双手,说:“二位同志,欢迎你们来到反攻复国基地大苗山。”

“你们幸苦了。”两人分别与肖雅芝握了手。

“台湾方面派来的联络官。”肖雅芝指指两个商人,又指指伍柏,“这位是湘桂边**救国突击军司令伍柏。”

“果然是党国的一员猛将!”

“哪里那里!过奖过奖!”

众人握手致意后,高个子介绍道:“这位是将要派往龙城的上校联络官黄生辉。本人是派驻大苗山及大瑶山的上校联络官柳刚。”介绍完毕后,众人又握手寒暄了一番。

肖雅芝见两人所带的东西并不多,疑惑地问:“你们带的电台呢?”矮胖的联络官黄生辉说:“一路上,共党的关卡太多,为以防万一,我们把电台藏在商行的货仓里。打算与你们接上头后,再派人取出来,这样不至于落入共党手中,一路上,我们也安全得多。”

“嗯,此计甚好。俗话说:‘小心撑得万年船’嘛。”

“哎!柳兄,你这广东话那么精彩滴,怎么没见了?”伍柏突然意识到什么。

“哎咦!逢场作戏,献丑了,献丑了。”柳刚作揖道。

“这可不是献丑呀,你讲的广东口音,比那个广东人还要广东人,我们都被你骗了。”

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过了几日,肖雅芝令阮少雄陪同黄生辉带着电台,潜入龙城市内,找到原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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