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过后,放了三天假!三天后返校公布考试成绩,之后学校就正式放寒假了。
这几天寒流来袭,气温下降不少,又刚刚迎接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瑞雪兆丰年,这场冬雪也预示着来年必是丰收之年啊!
孟可欣这两个月被操练得,体质多少有些改善,从那日渐平缓的喘息声就能感觉出来。难得放了三天假期,正想偷个懒,却被该死的阮婧姝拉去溜冰。面色发黑的孟可欣,一脸不善地盯着阮婧姝:“你会溜冰?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不会,才过来学学呀!大冬天的,自来运动就少,再不来活动活动,这胳膊腿儿还不得生锈了?”阮婧姝一脸兴奋的租来两双溜冰鞋,示意孟可欣换上。
“我真是服了你,大过年的,这不纯找摔来了么。”孟可欣不满地嘴里嘀嘀咕咕的。
两个小丫头,歪歪斜斜地向冰场慢慢滑去。还没走出三步远,就已经摔了n次。直摔得孟可欣摆了摆手宣布放弃,脱下冰刀就坐回休息的椅子上。
阮婧姝也没比她好哪儿去,刚滑一步,摔倒、爬起、再摔倒、再爬起……“嘭、嘭”声不绝于耳,阮婧姝像不知道疼似的,一直兴致勃勃地溜着,呃~~她那也能称之为溜冰的话。最后,还是租冰刀的老板看不下去了,递给她一把椅子当依靠,这才摔得没刚才那么惨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阮婧姝还真有那个韧劲,不知疲倦地滑了三个小时。终于,她摔倒的次数越来越少,身体渐渐平稳,能只身不靠椅子向前滑行几米远了。她兴奋地向远处的孟可欣挥手,一个不稳,又是“嘭”的一声传来。
孟可欣都忍不住地皱皱眉头,替她心疼了一下,这小妮子,还真能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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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出租车外不断后退的街景,孟文禹不禁陷入沉思中:他的父亲孟常胜,当初毅然决然地报考了北京医科大学,违背了爷爷的意愿,自此和爷爷的关系闹得很僵。毕业后,干脆在b市安了家,并成家生子,这二十来年,回老家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而且,自从孟文禹十七岁初中毕业那年,偷偷托爷爷帮忙去当兵后,他们爷俩的关系僵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孟老爷子对孙子想去当兵的决定,倍感欣慰。热血男儿,就当保家卫国,报效国家;在部队这个大熔炉里,才能铸造出孟家男儿的英雄本色来。
而孟文禹也没有让他失望。除了当初年龄小,托了部队的老战友帮忙入伍外,之后的一切拼搏靠得全都是他自己的意志。当兵一年,就因表现突出、训练成绩优秀,团里给予报考军校的名额。他如今已在军校学习两年,还有两年毕业后就要到部队服役了。
三年的军营生活,磨练出他钢铁般的意志。从一个愣头愣脑的毛头小子,渐渐转变为内敛、喜怒不形于色的铁血男儿。这不,难得放假,他特意从军校直接过来看望孟老爷子,顺便陪老爷子过年,让他高兴高兴。
进了孟家大院,孟文禹习惯性地巡视下整个院子:干净整齐的院子中心种着一棵槐树,在墙边还有一小片低矮灌木丛。树下有一方形石桌,周围配有四个石凳子,看来是用作平时栖息之用。爷爷曾在信中提及,原来的住处因拆迁已经搬离,这里是新搬的居所。嗯,不错,很有老爷子的风格。想到这里,孟文禹不禁嘴角轻扬,会心一笑。
还没等进门,就听见孟老爷子硬朗、宏亮的笑声传来:“小敏,我又赢啦,看都连成四子了,你怎么堵?哈哈~~”孟老爷子左手轻抚胡须,得意地仰头长笑。
“爸,我又不太会下,赢了我您就这么高兴?瞧把您得意的,呵呵……”孟母本名叫丁慧敏。今天老爷子棋瘾犯了,家里人又都不在,孟老爷子只好逮住她下了两盘,过过瘾。
“爷爷,我陪您下,在旁瞧着,我都学会了。”小可铭骄傲地拍着小胸脯,对孟爷爷说道。
“呵呵,好,好,小铭娃儿也陪爷爷下两盘。”孟爷爷被小家伙逗得咧嘴直笑,把他抱到旁边的沙发上。
“文禹哥哥,文禹哥哥。”小可铭眼睛挺尖,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孟文禹,一骨碌跳下沙发,向孟文禹的怀中扑去。
“小家伙儿,又长高了啊!”孟文禹一把将小可铭扛在肩上,原地转了几圈儿,把小家伙儿惊得一乍一乍的。孟文禹把他放到地上,小可铭眼睛还一亮一亮的,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孟爷爷走上前来,狠狠拍了孟文禹一记:“好小子,又壮实不少!放假了?呆多久?”孟老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令他骄傲的孙子:一米八二的个头儿,身着绿色笔直的军装,一环毛刺头特别阳刚有型。英挺的剑眉斜飞入鬓,细长的黑眸深邃锐利,高挺的鼻子下薄唇轻抿,面部轮廓棱角分明,身材颀长高大却并不壮硕。长时间的户外训练,没把他晒成块焦炭,只呈古铜色,也算对他得天独厚了。
“二婶、爷爷。”孟文禹向丁慧敏和孟爷爷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礼毕,才继续说道:“爷爷,我这次回来是专程陪您老过年的,不走了!”
“这还靠点儿谱。一会儿让你二婶炒两个菜,咱爷俩整两盅?”孟老爷子抬手做喝酒状,看来挺高兴啊!
“嗯,行,但您老还是少喝些,您的血压高啊!”
“行了,婆婆妈妈的,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去,先把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