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畅恒兴冲冲地到了成飞的营帐,却没想到成飞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流着哈喇子,鼾声大作,酒气盈帐。r?a? ? n?en? .?r?a?n??e?n `o?r?g?
柳翠瑶正在用温热的毛巾帮成飞擦拭额头和嘴角,韩宝在一旁的小火灶上烧着醒酒汤,凌俏初不停地用绢扇往外扇着营帐内不良的味道。
许畅恒有些哭笑不得。单看忙碌着的柳翠瑶、韩宝、凌俏初三人,还以为是一位翩翩贵公子在享受呢,但成飞这形象确实煞风景。
看到许畅恒进帐,三人连忙起身见礼。
从地位上说,清剿队伍以器华宗为首,许畅恒是器华宗的资深长老,算是清剿队伍的二号人物,谁看见也得以礼相待。
从实力上说,整个清剿队伍里,只有器华宗的宗主程运奇、五长老许畅恒、六长老郜名勋、符华宗的四长老保涣彰、药华宗的副宗主耿南、阵华宗的大长老曲傲岳六个人是雷气境的强者,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许畅恒绝对有理由得到他们的尊重。
柳翠瑶、韩宝、凌俏初异口同声:“见过五长老。”
许畅恒虚扶了一下,指了指四仰八叉的成飞,“五长老在床上呢,我也是来拜见五长老的。”
韩宝以为许畅恒开玩笑呢,就随口说:“许长老真是风趣,想必许长老没睡成这个样子吧?”
柳翠瑶对于平易近人的许畅恒也心生好感,特别是因为许畅恒真心对成飞好,她说起话来也就不见外了。
柳翠瑶把旁边一张凳子移到了许畅恒的身边,燕语莺声,“我们家公子很少喝到这个样子,可见他是把在座的都当做朋友看待。许长老今天也是放浪形骸,可见也是把我们家公子当做朋友看待,所以我们家公子一激动就喝多了,还望许长老不要介怀。许长老快坐下歇息一会儿。”
许畅恒先看了看韩宝,“小胖子,你以为我开玩笑呢?”
许畅恒又转向柳翠瑶,“你以为我也像你们家公子一样喝多了没醒呢?”
韩宝和柳翠瑶对看了一眼,心里都冒出了一个念头:成飞真的要成为器华宗的五长老?那可是这位许长老的位子啊!莫非,许长老犯了错误被革职了?然后他听到了成飞可能成为器华宗五长老的消息,特地来抱成飞的大粗腿。
韩宝和柳翠瑶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但许长老在职时是真心对待成飞的,他们绝不会落井下石、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柳翠瑶赶紧把凳子往许长老身后挪了挪,直接扶着许畅恒坐下,许畅恒刚要夸一夸柳翠瑶,却被柳翠瑶接下来的话惊住了。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许长老不必耿耿于怀,我们家公子是念旧的人,别人敬他一尺,他必还人一丈。许长老若是暂时没有什么好去处,就跟着我们家公子好了,待到我们家公子恢复了修为,许长老必能再现辉煌。”
韩宝从桌子上端起一杯茶递给许畅恒,许畅恒今天下午和程运奇、郜名勋激烈讨论着,连茶水都忘了续了,刚才一兴奋,就急匆匆地赶了来,正觉得有些口渴,暂时把柳翠瑶的话放在一边,先接过茶水往嘴里倒去。
韩宝安慰着许畅恒,“就是嘛,谁不犯点错误?这才叫拿得起放得下,多大点事儿!老许啊,跟着成飞混,”
还没等韩宝说完,就被许畅恒一口茶水喷了一脸!
许畅恒的嘴唇哆嗦了两下,“老、老、老、老许?”
韩宝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老许你干嘛?以后大家都在成飞手底下混日子了,这就是你送给我的见面礼?好歹我也是栖阳韩家的嫡系少爷,你给点面子好不?”
许畅恒赶紧抹了下嘴角,“对不住对不住,年岁大了嘴巴爱抽筋。”
许畅恒的脑子里转了一圈,先忽略了老许的问题,转向了柳翠瑶,“你刚才说待到你们家公子恢复了修为,敢问成公子以前的修为?”
柳翠瑶犹豫了一下,没敢把成飞是莲花老祖弟子的事情说出来,只是隐晦地告诉许畅恒,成飞以前的修为不会比他低。
许畅恒的嗓子眼里咕噜了一声,成飞这才多大年纪,竟然拥有了不弱于自己的修为!
达到雷气境的往往要超过八十岁,许畅恒踏进雷气境的时候正好四十岁,都被赞誉为大有前途,算得上是东华国内九大宗三十六玄门一百零八个教派的佼佼者,可成飞才只有二十出头!
许畅恒瞥了一眼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成飞,思索着皇朝势力中优秀的真传弟子、帝国势力中极为优秀的内门弟子和大部分真传弟子或许有这么年轻的,但成飞少了他们身上的优越感,多了几分亲切感,不像是处在那些强大势力中的人,看来真的有可能是人族守护者。
许畅恒见柳翠瑶不想说出成飞以前的修为,知道也问不出来成飞的修为为何大跌,更不可能问出成飞的其它信息,只要确认成飞非同凡响就已经足够了。
许畅恒暗自庆幸,多亏了自己早早把成飞称作了五长老,如果现在才提出来,说不定会被误解为要抱成飞的大粗腿呢!
许畅恒没有想到的是,他刚才已经被当做抱成飞大粗腿的了。
许畅恒正色说道:“我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喝多,我和我们宗主钦慕成公子的才华,经过慎重研究,特来商请成公子做我们器华宗的五长老,我顺移为六长老,郜名勋长老顺移为七长老。”
韩宝傻眼了,人家还是器华宗的资深长老,即便是成飞比他尊崇一些,也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