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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禄到了龙吟泉,却不见有人,周围寻了也无果,心下焦急万分。这点儿小事儿没办好回去定是要领罪去了,罗德禄心下暗叫苦,急急赶回去复命。
见罗德禄匆匆忙忙地进来,正批奏折的楚天泽瞅了一眼,问道:“人送到了?”
罗德禄用袖子摸了摸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低声道:“皇上恕罪,奴才到龙吟泉没见着人。”
“四处都看了?”楚天泽带着隐隐的怒气。
罗德禄看着楚天泽的脸色小心回道:“回皇上,奴才四处都寻了,没见着人影。”
这个女人竟敢自己走了,当真是没把他放在眼里,不识好歹!楚天泽不再想着官莞的事,继续处理政务。
罗德禄见皇上没怪罪的意思,松了口气。
完善后,楚天泽踱步到窗边,看着已有些暗下来的天幕沉思。那个小妮子不识路,这么久了,不会自己走丢了吧?想想她那木讷呆板的样子,觉得很是可能,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楚天泽低咒了句:“真是个不省心的!”径直朝外走去。
罗德禄见皇帝要出去,忙跟上:“皇上,您上哪儿去啊?”
“朕出去走走,不用跟着了!”
罗德禄虽担心,也只得遵命。
官莞回到栖芜苑,大家全围了上来问长问短,柳柳更是在官莞身上摸来摸去:“小姐,你没事儿吧?那宸妃娘娘有没有欺负你?”
“是呀,妹妹,若哪儿伤着了可得说出来,日后若落下病根可不是开玩笑的!”放心不下官莞的方柔早早地就候在了栖芜苑。
“你们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方才只是与宸妃娘娘闲聊了几句便走了。只因我迷了方向,所以耽搁了些时间。”官莞看着大家这般担心自己很是感动。
听官莞这么说,大家都放下了心。
“要说这宸妃娘娘,平日里不爱搭理人,方才找了主子去,奴才可真是惊着了。”元宝虽才十五岁,在宫里却也呆了六七年了,对宫里主子们的脾气摸得都很清楚。
“是呀,宸妃是唯一诞下皇嗣的妃子,在宫中长盛不衰,主子,您若是与她不对付,日后还是避着些的好!”吟秋提醒道。
官莞听了元宝和吟秋的话,又想起楚天泽让她别掺和宸妃的事,想着自己也的确是开罪不起,于是点了点头。
“妹妹,你来月信的事儿是真的?”方柔犹豫了许久,还是悄悄问了官莞。
官莞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方柔也轻声回道“自然不是真的。”
虽是意料中的答案,方柔还是急了:“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被发现了……”忽想到了什么,方柔问道,“对了,知道这事儿的有几个?”
官莞有些心虚:“我今儿个出去,回来晚了才知道要赴宴,栖芜苑上下估摸着都是知道的。”
方柔听着,心都凉了。
“主子放心,今儿个的事儿,奴才绝对守口如瓶。”元宝扑通一声跪下,目光坚定地望着官莞。吟秋也道:“咱们栖芜苑上下一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主子放心,奴婢们必定守口如瓶。”
见大家都跪着,官莞赶忙一一扶起,感动道:“快起来,我信得过大家,你们何须这样!”不曾想过离了家还有人这般关心自己,对自己这般推心置腹,官莞眼角湿润了:就算日后你们因为各种缘由负了官莞,这一刻的真心我会永远记得的。
楚天泽在门外呆了好一阵了,竟没人发觉,第一次被这么忽视,自嘲一笑。从最初看到官莞,心下松了一口气,到看着她笑靥如花,自己白担心一场而生自己闷气,再到此刻看她这般脆弱令人心疼,楚天泽只觉得内心似有一股情感越来越满,就要汹涌而出。定了定心神,看了官莞最后一眼,没惊动任何人,正如来时那般轻轻地走了:真是个傻女人,这么轻易地就信了别人,日后容易伤的更痛……
回到乾清宫,内侍监又来例行公事。
“皇上,遵照祖宗定下的规矩,后宫新贵入宫十日后始承圣恩。”郭喜上回吃了教训,近来行事都小心翼翼,轻声征询皇帝:“皇上,今儿个是正选后的第十日了,您看……”
“嗯。”
楚天泽只应一声,郭喜便知晓了皇上的态度,忙翻开宫本:“皇上,今日除睦画堂的徐宝林、栖芜苑的官美人……五位主子身子不宜侍寝外,其余贵人均可承恩。静怡轩温宝林,年十八,温丞相之女……”
楚天泽听到“栖芜苑官美人”、“身子不宜侍寝”几个字,眉头不由一跳:这小女人办事倒还挺妥帖,内侍监的记录都做好了。这么一想又顺带记起她提到“如意郎君”时失落的样子,又觉生气,她是不情愿侍寝,还是不满意朕这个夫君!
“郭喜,看来内侍监的办事能力真的该提高了。”楚天泽扔出这么一句话,郭喜却是摸不着头脑,莫不是又做了什么惹怒了圣上?正欲请罪,楚天泽冷不防又丢出一句话:“别的你也无需念了,便到静怡轩吧!”
郭喜擦擦冷汗,皇上的心思真是猜不透。匆匆告退,到静怡轩送宫灯去了。映着龙纹的合欢灯由四名内侍监太监从承恩殿取出,绕了大半个紫禁城送至静怡轩,自然,这么大阵仗,后宫上下都惊动了。
“第一个是温希玥倒是意料之中,丞相之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