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太芳碎香这种酒吗?
长生从一休的洞天里抢了许多,回到自己的地盘后,做了个实验,这种酒是否会让人喝醉后失去记忆?
实验的结果是——不会。
虽然会因酒精而产生眩晕,但酩酊大醉后依然能够记得大致情形,也不会出现完全不设防的昏睡现象。这与化神大典当天所产生醉酒后遗症完全不同。
但为了验证实验的科学性,长生又断续喝醉了好几次,期间把千琴吓的够呛,还以为她受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结果和第一次实验一样,没有出现什么失忆之类的现象。
从实验结果来看,可以得出结论:喝太芳碎香不会导致失忆,所以化神大典中失去记忆绝对不正常!
长生把最大嫌疑定在了奈何身上,如果她的记忆曾出了问题,那么在临仙台上看到的奈何不一定是幻觉!
他一定对她动了什么手脚……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
“好干净的花。”奈何手撑着下巴,望着琅琊洞天里大片的白翘柯莉树,发出一句感叹。
像雪一样柔白,的确很干净,但不及他一袭红衣,长发低垂,妖冶芳华,坐在一池清透的水边,与水中美人对映成双。
“你似乎很喜欢花?”长生问。
“我并不喜欢花。”奈何摇头,“我只是爱独属于花的情感。”
“花也有情感?”长生微微挑眉,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万物皆有情。与人一样,花的感情同样繁复。”
长生来了兴致,问他,“既然你说花也有感情,那你觉得这白翘柯莉的感情是什么?”
奈何看了她一眼,“……飘零。它是飘零。”
飘零?长生看向这些被灵气养的生机勃勃的树,十分不解,他是怎么看出“飘零”来的。“那情花呢?”
“……情花?”奈何陷入了沉思,“情花……是等待死亡。”
“等待死亡?”有等待死亡这种感情吗?说是花语还能说得过去。
奈何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不经意转移了话题。“近来看了一本书,叫《无间道》,不知长生你是否听过?”
“听过!咳,听过。”长生眼睛瞪圆,顿时振奋了起来,“你竟看了这本书?觉得如何?”
“难看。”奈何毫不犹豫的甩出差评,似乎觉得一个词还不够表达情绪,愤愤地又加了个语气词,“难看极了!”
长生刹那间被噎住,一肚子的兴奋话语愣是咽了下去,憋得她实在不爽,只好一把抓过桌案上的翘柯莉果,看着奈何嚼得嘎吱作响,*#$#**&!
“看样子,长生你似乎有不同的意见?”奈何问了句。
这不温不火的声音,听得长生牙痒痒,“不错,我觉得《无间道》好看极了!不好意思,正好与你的看法正好相反。”
奈何也不生气,“哦,好看在哪里?”
“哪里都好看!”
“两个肮脏的卧底?”奈何看了长生一眼,冷笑一声,继续道:“真不知笔者如何想的?竟写出如此故事。”
看着奈何如此贬底《无间道》,长生心底的火越烧越旺,冷声反驳,“卧底并不肮脏。”
“卧底不肮脏?”奈何反问了一句,竟止不住地笑了起来,捂着脸笑得不可自拨,“哈哈,你竟觉得卧底不肮脏,哈哈。”
长生冷着一张脸,“有何可笑?”
“哪里都可笑!”奈何的笑声戛然而止,却没有放下捂住脸的手,“可笑之极,可笑之极……”
长生看着他略带疯癫的笑着,不由有种说不出来的寒意与不对劲,迟疑的试探,道:“不过是一本书罢了,奈何你的反应未免也太大了吧?”
“……”奈何放下捂住脸的手,看着长生,神情带着意兴阑珊,“你说的对,不过是本书罢了。”
看着他迅速的恢复情绪,长生感到惊心,把疑惑按下心底,慢吞吞的问他,“奈何仙尊过来,不会只是为了跟我谈一本书吧?”
“……其实此次前来琅琊,是为邀请长生仙尊。”奈何像是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不愉,笑着道出来意。
“邀请我?”长生十分不解的看向奈何。
“不错,不知长生是否听说过……网?”
网!
鬼畜一直追寻的那条江?梦中发着绿光的那条江?
与奈何口中所说的是同一条网吗?
长生脑海中在刷过种种思绪,但面上不动声色的回答,“未曾。”
“此江颇为神秘,你未曾听闻也是正常。此江之水,具有廷年之效,我寿元将近,还请长生助我取此江之水。”奈何说得十分诚恳。
“廷年之物虽稀有,长歌却也有些,为何非冒险取此江水?”长生提出疑问。
“名录宗的千机子曾为我算过一卦,卦象显示绝命之相。廷寿之物于我无用,但网之水有所不同,它可改天命!”
“可改天命?!”长生一惊,鬼畜的手记上倒是并未提及过。
“不错,还请长生助我取水。”
“为何是我?”一休与纪敖哪个不比她强。
“网为水,而长生你灵根也属水,再也没有比你更加合适的人选了。”
“……”长生看着他没有答应,反而又问了个问题,“你要我为你取水,看来你找到这网了?它在哪?”
“大峨陆,浊洲。”
“大峨……浊洲?竟是在这里么?”长生口中重复着,心中却想着鬼畜手记上写的是——[网终在长歌]。
“是啊,就在那里。我想长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