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谭盼盼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的胳膊被紧紧勒住了,当仔细一观察,才发现自己倒在一张床板上,双手被反绑,并关在一个阴暗的黑屋子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正在做恶梦吗?
她挣扎坐起来,并且奋力摆脱。虽然没有挣脱绳子的束缚,但给她带来的疼痛感,让她感觉眼前并不是梦,而是残酷的现实。
她回忆一下自己清醒时的情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已经被符晓娟的舅舅绑架了。
她想清楚一切后,立即惶恐地大叫:“救命···救命呀!”
她尖叫的声音划拨了四周死一样的沉寂,并且招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谭盼盼感觉赶来的人并不是好人,吓得停止了呼救,并忐忑地等待那扇门的打开。
嘎吱!
随着房门被打开,不仅带来了外面一丝光亮,也涌进了三个男子,其中一个就是李伯翰。
谭盼盼没想到对方不仅一个李伯翰,还有其他的同伙。当她的眼神跟另外两个陌生男子的不怀好意的眼神交汇时,吓得赶紧把目光回到了李伯翰的身上,并可怜兮兮地问道:“舅舅,您把我带到哪了,干嘛绑我呀?”
李伯翰对她已经撕掉了道貌岸然的伪装,露出一副狞笑的面孔:“嘿嘿,盼盼你要识相一点,最好不要大喊叫的,因为这里很僻静,没有外人能听到你的呼救,只能招致你的灭顶之灾。我念你是晓娟的闺蜜,也叫我一声‘舅舅’的份上,可以不动你一根手指,但我的弟兄们可不会惯着你。”
谭盼盼不由忿然道:“舅舅,您为什么这样对我?亏我这样信任您。”
李伯翰鼻子一哼:“你还好意思这样说吗?如果信任我,干嘛半路要开溜呀?幸亏我多有一手准备,让你乖乖的就范。”
谭盼盼此时虽然悔恨万分,但也不济于是了。不过她很好奇对方为什么绑架自己,不由骇然道:“您要把我怎么样?”
李伯翰望望谭盼盼那副花容失色的脸颊,然后嘿嘿笑道:“你不是不想寄人篱下了吗?那我就帮你再找一户人家。你看怎么样?”
“不!”谭盼盼吓得连连摇头,“我谁家都不去。我要在外面自立。”
“哈哈哈···”李伯翰和其他两位都被她的幼稚逗笑了。
李伯翰大笑过后,才发出嘲讽的声音:“你这个丫头想得太天真了,就凭你这个涉世不深的黄毛丫头居然想独立?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过了一会,他又表示道:“你要想独立也可以,就赶快去别的人家里当家去。我正好可以成全你。”
谭盼盼愣住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给人家当家是啥意思?”
李伯翰身边站着的就是那个长得很彪悍的王军。这时他接口道:“老李的意思是把你介绍给别人当老婆。你愿意吗?”
谭盼盼赶紧摇摇头:“不行呀···我不嫁人!”
王军鼻孔哼了一声:“这可由不得你。目前嫁人是你唯一的出路。”
谭盼盼知道已经身不由己了,不由凄然道:“您们要把我嫁给谁呀?”
李伯翰又嘿嘿笑道:“你不要着急。我们很快帮你联系到一户好人家的。”
谭盼盼又哀求道:“舅舅,请您看着晓娟的份上,就放我回家吧。”
李伯翰收敛了笑容,并用一副恶相对她警告:“盼盼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能够乖乖地配合我们。我们就不会为难你的。如果你不老实,那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谭盼盼气恼道:“您们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现在还绑着我呢。”
王军这时又哼了一声:“现在你受到的可是我们最好的优待了。所以你最好老实一点。假如把我们惹恼了,那我们的弟兄会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由于王军天生一副凶相,令谭盼盼几乎不敢跟他目光相对。但她又好奇地问李伯翰:“那您们想怎么对待我?”
李伯翰看她听不懂,不由好奇道:“你这个丫头还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吗?用不用我们教教你呀?”
谭盼盼已经十四了,岂能不懂男女之事?尤其她还听过父母的墙根。她这时涨红了脸,连忙求饶:“不要···求您们放过我。”
王军这时严厉的表情警告谭盼盼:“你如果想在嫁人之前,保持守身如玉,最好不要闹,更不要想打算逃跑。否则,我们这些男人会轮班‘上’你,让你生不如死!”
谭盼盼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王军一看谭盼盼吓得老实了,不要轻蔑一笑,然后向李伯翰和另一个年轻男子一摆手。他们转身扬长而去——
谭盼盼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感觉身体里的血液急速冷却了一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窒息的厉害。她的娇躯就像秋风中晃动的枯枝,脑中唯一的清醒的认知告诉她自己赶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她不仅被捆绑着,而且还被紧闭在一个黑洞洞的屋子里,没有丝毫逃跑的机会。她无法逃离半步,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
噗通!
她把自己的身躯重重摔倒在坚硬的床板上,因为她无论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极度虚脱了。
天色已经黑了,本来仅有微弱光线的黑屋子里变得伸手不见五指了。她也不知道这个屋子里是否有电灯,即便是有,自己双手被绑着,也无法打开电灯的开关。她也不敢再喊人帮忙,因为她害怕面对那些凶狠的家伙,再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