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彪的话一落下,那些本来是跃跃欲试的打手们立马又被镇住啦。
老板见了真是哭笑不得,老子平时待他们不薄呀,一到关键时刻全都******给我掉链子。都说是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呀,整个人几乎要崩溃,如头发怒的疯狮子暴躁地大叫:“上呀,都给老子上呀,谁要是敢不上,这个月的工资一分没有。”
这些人之所以如此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并不是他有多大的能耐,说白啦,就是看中他手里的钱,他舍得花大价钱请打手。现在听说要扣钱,而且是分文不给。眼看着明天就要发工资啦,而且是一笔不菲的数字,真是泡汤的话,损失就惨啦。打手们呼拉一声就拥了上来。
看得出老板今天对领班是极大不满,为挽回这一悲摧状况,领班只能是豁出去啦,象一头发狂的野牛挥舞着手中的砍刀冲了上去。
与上次一样,距离曾彪与长孙美美没有三米之距就遇上一股神奇力量,而且这次更加悲摧,整个向象个皮球似的被反弹得倒退十多步,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然后象个皮球似的来回滚动十多次。
而手中的砍刀更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划得七零八落。站起来的时候,给人的印象是,整个人就象是个衣不遮体的叫花子。其尊容把包括老板在内的所有在场人都给引得笑喷起来。
笑罢,老板越发地气恼,这都是些啥手下呀,为了欺骗我,还给装神弄鬼起来啦,得揭穿他们,不然真是当我是傻子呀。骂得越发地厉害:“装吧,都给老子装吧,你们这些龟儿子,继续装,继续装。看你们能装到什么时候?”
曾彪见了暗自好笑,不失时机地添上一把火,“看到了吧,满意了吧,这就是你的手下,个个贪生怕死的东西,信不信,现在我的话比你的话管用?”
这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啦吧?老板自从出道以来从未失过手,只有他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他,老是自以为东方不败。而今天一来就遇上如此背时倒霉的事,老是想扳回一局。却一直被对手给强势压制着,心里很是不爽,听这么一说,觉得这一局是一定能扳回来的。
尽管这样扳回来的行为确实极其悲摧,他仍然是要这样做,只要是能扳回来,他顾不得那么多啦。“好呀,”老板极自信地瞧着曾彪,“你就吹吧,这些龟儿子,老子供他们吃供他们活,关健的时候也给我掉链子,就你,哼,真当你是东方不败?”
曾彪并不与他计较,也不与他废话,此时此刻用事实来说话比啥都重要,他哈哈一笑,“那我们就要试试,看看谁说得准。只想对你说一句,打击不要太大哟。”
“哼,不要只顾着说废话,你叫呀。”
曾彪扯开嗓子对打手们喊话:“你们这些蠢货,没用的东西,别再在老子面前丢人现眼呢,都给老子滚回去啦。立马!”话音一落下,那些打手全都住手,乖乖地退到一边去,象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老老实实地呆着连大气也不敢出。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关键是这声音是双重声,在老板听来,那就是实实在在是从曾彪口中发出来的。而在那些打手们听来,这声音就是他们的老板发出的。是老板在向他们下达任务。
本来就因为执行不了老板的任务而很悲摧的这群人,如今听到如此轻松的命令哪有不赶紧执行的道理。其实当中有不少人在曾彪的话尚未说完之际就已经住了手老老实实地呆在了一边。最慢的也是在其话音刚一落下之际就完全住了手。
看见这一情况,老板彻底地傻了眼,失魂落魄地看着他的手下们,真的是很无语。曾彪则是笑得很爽,很劲地一巴掌拍打在他的肩膀上,“怎么样?很悲摧吧?”
听他这么一说,老板伤心得几乎是要掉眼泪啦,发疯似的冲着手下们叫起来:“都是些什么东西呀,好好好,都给我听好啦,从现在起,通通给我滚,再也不想见到你们,能滚多远就滚多远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们。工资也别想拿走一分,滚!”
这些打手们也许是从未遇上过这样诡异事的原故吧,心头本来就紧张,见老板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全都没了主见,纷纷就作了鸟兽散。
见此情景,曾彪鼓起掌来,再给添上一把火,“悲摧呀,悲摧,一个大哥做到这份上,还有什么做头呀。说实话,连我也替你害骚。”
老板突然失控地要发飚,举手就想偷袭曾彪,只是完全被曾彪给控制着,一切努力全都是徒劳。同时也因此把曾彪给激怒啦,对了,控制他这么半天尚未给过颜色给他看呢,象这样的无耻之徒不教训一下,难以解心头之恨。曾彪举起手来,对老板左右开弓打起耳光来。
边打边说:“看你以后还坑害顾客……”
直至打得老板整个脸蛋红肿得如同如同一个满满的皮球方才住手,“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做生意就得好好地做,再做这种坑蒙拐骗之事,以后就不是这样对你呀,绝对叫你家破人亡。”
已被完全打蒙,掉了两颗门牙的老板捂着一脸是血的猪肿脸,除了只会不断地答应一定一定。似乎就不会再说其他什么话啦。
感觉特别爽的曾彪并未因此而放过他,抬起腿来照着他的屁股上来上狠狠一脚,“记住你承诺过的话,不然我还会来的。直至打得你老老实实地改邪归正为止。”
老板捂着脸踉跄地往远处跑去,真怕曾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