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矿长头就大了,死了这么多人,本来就是件大事故,最可恶的是本来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却弄出这么大的事,一旦追究起来那是要负刑事责任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该死的工头给造成的,要是他昨天重视这件事的话,一切都不会发生。
愤怒之极的矿长杀了工头的心都有啦,当然他毕竟是矿长毕竟是老江湖,他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去做那样的傻事。那就让这些工友们好好地发泄一下吧。这样既能缓解工友们心中的怨恨,也能借他人之手教训一下这个工头。
拿定主意,他不但不制止张长青的粗暴行为,反而来个火上加油指着工头,“你呀,你呀,真不知说你什么才好?一再告诉你们安全第一安全第一,把我的话都当耳边风啦?这下好啦,弄出事来啦,看你怎么收拾?知道吗?你这是玩忽职守罪,就等着坐牢吧。”
这工头本来是个不学无术的社会混混,因为与老板多少有点亲属关系才谋得这个位置。实际上不但对工作上的事一概不懂,而且还是个法盲。听矿长这样一说,以为这样的罪只会是自己一个人背,立马跪在地上,求大家高抬贵手。至于工友们的拳脚也就忍心了。
就在工友们围攻工头的过程中,矿长打通了老板的电话,向他作了汇报。
正在城里桑那的老板听了汇报也是着了慌,帐也顾不得付,赶紧带着人马赶了过来。
老板到达的时候,工友们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就等待着他来处理。老板行走江湖多年,真正是个老油条,在来的路上已把应对的办法给想好啦。他清楚得很,这件事只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自己才会得已安身。
不然就凭工人反应木桩松动,而工头不与理睬的事来说,一旦追究起来,自己才是真正的第一责任人。赔钱是小,反正有保险公司顶着,弄不好自己就得进去蹲大牢,这才是大事呀。不信,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要让自己不至于有牢狱之灾,只能尽量用钱满足他们的要求。
由于老板事先给自己交了底,所以到达的时候,他是尽力对工友们采取安抚的态度。由于他的诚意,工友们这才答应坐下来慢慢谈。
由于这几个遇难者家属都是这矿上的工友(他们进矿时,表格上就是这样填写的,实际上,这几个所谓的亲属都是凶手。),为了不把事态扩大和张扬出去,老板就在取得这几位的同意后,不再通知另外的家属啦,直接与他们谈。最后达到协议,每位死者赔偿一百二十万。
同时给了所有工友一笔所谓的封口费,那意思就是叫大家不要把这件事给张扬出去。至于那几具尸体,也是为了保密起见,所以才埋葬在了这大山里来。
至于那个工头,老板以为把留在矿上始终是个隐患,索性给了他一笔钱,叫他远走高飞啦。老板对他说:“你呆在这儿时候都有坐牢的风险,何苦呢,考虑到你跟我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是有苦劳的,你就出去避避风头吧,我也是为了你好。”
这没脑子的工头也就赶紧拿了钱,拍屁股走人啦。所以接下来也有过有关方面见闻这事,来矿上走访过,但是由于拿不到证据也就不了了之。
曾彪听到这儿已是愤怒之极,完全听不下去啦,也不必要听下去啦,事情已经明朗,该如何做,他心中有了底。而再看那眼镜居然吃得津津有味,他居然能吃得津津有味,太没人性,曾彪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居然就把气出在了眼镜身上。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吃吃吃,就知道吃。”
眼镜傻傻地盯住他,“你干嘛呀?”
曾彪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冲他做个抱歉的动作,“对不起,你继续。”
眼镜也知趣,实际上也吃得差不多啦,把面前的饭碗一推,“还你这样一闹,啥心情都没能啦,还吃什么吃?说吧,要我怎么做?”
曾彪拍拍他的肩膀,向其竖起大拇指,“明白人,够意思,现在那几个冤魂已经被丑八怪给放出来啦,行动已不受约束,现在就看你的啦。”
“别废话,直说要我做什么?”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分别把这些冤魂引回到他们家里去,让他们家里人知道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他们已成了冤死鬼,让他们的家人来矿上找矿里,为他们申冤雪恨。”
“老大,你搞错没有,这老板也是个冤大头,”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冤大头,尽管在这件事上,他们多少也有些负责,起码隐瞒事实这点上,他们就脱不了干系。但是现在那些凶手都不知到哪儿去啦,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要把凶手绳之以法,还得从源头这个矿上查起。”
“好吧,就算你说得不错,但是要让我把那些冤魂弄回家去,还要让他们家人为他们申冤,确实是件麻烦事。”
“这个我不管,这是你的事,不然当初许诺你那么多钱干啥?想拿到我的钱,你首先得明白,不是那样轻轻松松就能拿到的,该付出的时候,必须付出。除非你不想要这笔钱,要是这样的话,你可以不干了,我另外找人去。”
“别,别,我干,我干还不行吗?我傻呀,这一路跟着你,该吃得苦都吃了,该是收成的时候,却叫别人来摘桃子,我做别人的嫁衣,我傻呀。我去得了。”
“算你是个明白人。术士不干这个干什么?别只想着去骗人,该干正经事的时候,你还得干。”
“好了,好了,别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