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怪也特有趣,都啥时候啦,居然见开心鬼屁股上挂着两个狼牙棍就忍不住笑弯了腰,貌似不是在作生死搏,而是在电视台做真人秀。甚至还指着痛苦不堪的对手问上一声:“喂,你这头笨猪,感觉是不是很爽呀?”
开心鬼气得尿崩,真后悔学老爹的样子,不然也就不会弄成被取笑的对象,挺着钉耙就要把报仇雪恨。只是两个狼牙棍挂在屁股上沉甸甸的,跑起来还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屁股,怪不好受的,不得不中途停下来,先把狼牙棍拔出来。
这妖怪的狼牙棍全是倒刺,要拔出来,不是件容易事,弄得开心鬼很是手忙脚乱。若是这个时候妖怪发起攻击,真是够他吃上一壶的。
而这妖怪貌似是吃错药啦,它只顾着取笑啦,笑得坐在地上手舞足蹈乐得不行。甚至还不停地叫骂:“喂,净坛使者,喂笨猪,不是很能耐的,再不过来追杀我了呢?来呀,来呀,我等着你杀呀。”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开心鬼不再因为怕痛而慢慢的小心翼翼地去拔狼牙棍,而是狠劲地连同肉块一起把狼牙棍给拽出来。本来想冲过去惩罚妖怪,只是疼痛让他起步有些困难,索性抓起狠牙棍狠狠地向一丈开外的妖怪掷去。
如此投掷,妖怪本来是能很好地躲闪开的,只是它是顾着疯乐,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会来上这一手,结果双肩皆托上狼牙棍。身体也随之哎哟一声倒在地上。
此刻开心鬼已念完一段护身经,其血淋淋的屁股也就随之愈合,虽然算不上痊愈,却能忍痛行动。随即挺直身体端起钉耙向妖怪冲去。
妖怪见了不敢怠慢,反正不是肉身,鼓起劲来生生地把狼牙棍从身上挤出去。其实刚才妖怪之所以没有一鼓作气趁虚而入,主要是手中没了武器,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对手手里有厉害的钉耙。
如今虽然双肩受伤,却是拿回自己的武器,见对手狂风暴雨般地冲过来,要是站起来的话,那就是被动挨打啦,索性就坐在地上挥舞着一对狼牙棍被动应战,等待着开心鬼到来。
而此刻一直提心吊胆在外面等候着的曾彪与姚飞也没有闲着。
曾彪说:“进去老半天啦,咋就还没有结果呢?”
姚飞就说:“是呀,听,连这打斗的声音也是时断时续,这个时候甚至就没有啦。是不是结束啦?结果如何?真是揪心得很,要是妖怪被收拾啦,一定要放鞭炮庆祝庆祝,怕就怕你那个分身力不从心,反被制啦,就悲摧啦。”
“呸,呸,呸,你这是啥屁话?乌鸦嘴,不会说,就把臭嘴给闭上,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说不吉利的话的。放心,我自己的分身,自己了解,如是败了的话,我这个身体就会有反应的,没有就说明是获得胜利的,最起码也是占据上风的。”
“但愿如此,说实话,我是真担心,真是急死人,一点也不知是啥情况,要真是你的分身输了,我们也好先逃走呀,免得到时候受到连累,想走也走不了啦。”
“呸,呸,呸,又来了,都说了,只要我没事,他就不会有事,咋就那么多废话,闭上臭嘴,再胡说,对你不客气。”曾彪嘴上如此强硬,内心则同样是忐忑不安。只是为了给姚飞打气,也是给自己壮胆才这样说。然后就见象变个人似的姚飞目瞪口呆张了张嘴,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问道:“还有啥放不下心的,一块儿说出来,藏着掖着,反倒不好。”见姚飞指着他的身后,就是说不出话来,着急道:“咋回事,不至于不会说话啦?”仿佛意识到有啥事发生,不由自主把头回过去。见身后站着三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很快就认出是刚才那些保镖中的三个。
以为是来道谢的。毕竟是自己出手把他们从妖怪手中救下来的,向他们挥挥手,“用不着,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只要能记住我的好就是啦。”说罢,见这三人没有反应,再仔细一瞧,貌似是三个人皆着了魔似的,眼圈全都有一圈粗粗的黑线,失去光泽的眼球呆滞着一动不动。
也就有些醒悟姚飞不敢说话只能以手指示的原因,照理作为他们的少爷,他不至于这样的,原来是这样呀,应该是被吓着啦。随之心里也有些忐忑,不过他不能象姚飞一样,起码的形象是要维持的,冲着他们叫:“你们这是要干啥?别忘了,你们是我从妖怪手里给救下来的。”
那三人仍不说话,与之前有所不同的是三个如同僵尸似的人突然发出嘿嘿的笑,与其说笑,不如说嚎,那声音听起来真的如同鬼哭狼嚎。其中的一个直接上来挥拳就打。
曾彪弯下身子方才躲过,这才真正看清,那人不是打的,而是伸出双手抓过来的,如同银屏上看到的僵尸抓人那样,整个身躯僵直着,是蹦着走的。不过与银屏上见过的有所不同,没抓着,并没有转向过来,而是僵直着继续往前蹦。
曾彪刚松一口气,后面的两个又来了,也是如同僵尸一般僵硬着蹦跳过来,一个直取曾彪一个直取姚飞。
那姚飞此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操起脚下的木板向那人扫去。只听嘣的一声,扫在那人肚皮上。人的肚皮应该是最柔软部分,感觉则是如同打在铁板上,震得姚飞连退几步,手上的木板也随之脱手掉在地上。
而那人先是身板旋转几圈,改变方向后,身子又摇晃几下,站稳后,也不知改变方向了,向着相反的方向蹦跳而去。
曾彪见了,感觉是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