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40-更烦躁
我:“有害读物没收了又再卖出去, 不还是流通着吗?”
戒律处:“写了你的册子如果你要求, 可以销毁;如果你默许, 我们也没有销毁的依据。”
我:“那一批册子都在我的默许范围内?”
戒律处:“对啊, 都是老文,全是你同意流通了的。”
我:“也就是说你们大致还是翻了一下内容?应该不只是看了一下封面,因为还得防止换皮可能,所以多少翻看了一下内页?”
戒律处:“对, 是这么个操作。”
我:“里面有没有哪本夹了东西?”
戒律处:“记录中没有, 不过当时确认内容的工作人员名单有,我们这边可以挨个儿问问,再确认一遍。但可能有点麻烦, 毕竟按照规定,检查时发现异物了应该立刻上报, 当时那人冒着违规被罚的危险没报、隐瞒了下来,隔了这么几年再让他自首,有点悬,尤其你们拿不出证据证明是否真有人违规。”
戒律处:“同样因为你们拿不出证据, 所以当时工作人员的名单我们不能提供给你们, 我们只会内部查, 而查出的结果,如果你们不信, 那要么你们提出更多证据, 要么只能接受。”
施薄临不知道有没有听懂或者有没有听, 看着我回答了一声:“好。”
孙泗骁前辈看起来更烦躁了。
尤其之后交易处说:“拍下册子的人的名单倒是可以给你们, 因为是公开拍,本也不需要保密,不过哪本册子是施薄临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孙泗骁前辈:“为什么这记录上的册子名全是用的编号?书名呢?”
交易处:“当时采用的是黑箱拍卖,告诉参与拍卖的弟子‘所有册子都是梅栓漓作品,这里不介绍每一本册子分别是什么内容,起拍价远低于平常,算打折处理,有兴趣就来捡便宜,拿到后如果对内容不满意可以相互交换。不接受退货’。”
孙泗骁前辈:“他们拍下后交换了吗?”
交易处:“交换了啊。拍卖一结束就聚在一起交换,还有当场提价转卖的。”
孙泗骁前辈:“交换、转卖完毕后最终谁拿到了哪一本你们有记录吗?”
交易处:“当然没有,那又不属于我们的交易工作。”
我:“云霞宗大阵、云霞女士、长老们,可能知道精确答案。”
☆、04841-不听建议
孙泗骁前辈看向我:“如果所有参与交易交换的人将他们记得的交易全过程说出来,你能理清并找到每一本的最终所有者以及每一本的内容吧?”
我:“小沙专里吼一嗓子大概就可以了吧。”买被我默许流通的梅栓漓册子的人,应该都混小沙专。
孙泗骁前辈又看向施薄临:“如果把每一本的内容都放到你面前,你能想起来哪一本是从你手上没收的吧?”
施薄临为难:“不一定,其实梅栓漓师兄的很多文我都看过,我对一本书‘属不属于我’又没有太多感觉,所以不一定能区分。”
孙泗骁前辈神情不善地又盯了施薄临两秒,接着忍耐地看向我:“说条件吧。怎么样你才肯帮我找出所有册子及其下落?”
我:“我觉得你已经被带偏重点了。你要的是免费占卜券,不是梅师兄的册子。找到册子不一定能找到免费券,而要找免费券也不一定要找册子。你直接发布一条交易信息说要买一张免费券可能更有效率,付出的价格可能也更低。”
孙泗骁前辈冷静了一下,问:“这么多年了,还有免费券可以买到吗?”
我:“只要还在窥天门之外,就有可能。那些免费券上并没有所属者烙印,谁拿到谁就可以用。对窥天门弟子使用后窥天门弟子就会将之收回。”
我:“在窥天门发放这批免费券的时候,很多拿到免费券的人并没有将它当作很贵重的东西,因为窥天门发的方式就很随便,三大各给三张、七大各给七张,玩笑似的。我们云霞宗用抽奖的方式分配,其他门派也分配得随意,估计没有几个人会很看重,拿到后弄丢的、忘了的恐怕不止施薄临一人。”
我:“如果现在一个元婴期突然说要买,也许就有人想起来被自己扔在犄角旮旯里的这张玩意,然后高高兴兴地拿来换钱了呢?”
孙泗骁前辈:“那时是谁办的抽奖?”
我:“物资处。”
然后孙泗骁前辈又急匆匆地离开了。
去物资处要中奖者名单吗?他能不能稍微听一下我的建议啊?施薄临当时抽中两张,很快就送了一张给我,另一张曾借给过冉恂、后来回到施薄临手上、现在下落不明,孙泗骁前辈现在就算弄到了其他五个中奖者的名字,怎么保证那些人没把免费券用掉或者送人或者弄丢?挨个去问?再根据问话结果一一去查?费那事儿,直接下委托然后耐心等待结果不好吗?
☆、04842-拍卖
为什么任务处总有那么多任务罗列?一部分原因就是这样可以省去很多中间环节,让委托者更有效率或更有保障地获得其想要的结果。
自己亲自去把事情查清楚不是不行,但忘了自己探查的目的、莽莽撞撞地四处跑,事倍功半嘛。
施薄临挠挠头,问交易处:“什么情况下会开宗内拍卖?”
交易处:“有适合东西,或者有适合心情的时候。”
我:“梅师兄的那批册子属于碰上了适合心情但本身并不很适合拍卖的物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