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24-要谨慎
吴鸿冈:“我们在对灵根值进行数值划分定义时,并不是先将‘满值’定为一百,然后将满值之下平分为一百份,修士其实至今不确定灵根、对灵气的亲和力到底存不存在满值概念,我们现在的分值定义是‘将在一定环境灵气浓度下、单位时间内能够吸入灵气的底线值灵根,定为一’,然后以这个‘一’为标尺,定义二三四一直到一百,而恰好,这个一百就是单一灵根现在看来能达到的极限值。”
贺道友:“抱歉,吴前辈,我不关心定义,我只想知道,周师姐在你手上,安全吗?你会让她伤得更重吗?”
吴鸿冈:“严格说来,我无法保证蕙珧的绝对安全,进而我便无法保证她不会伤得更重。可能带给她危险的,有外来攻击,我们都知道意外无处不在,没有人能够说‘绝对不会发生意外’……”
贺道友听不下去吴鸿冈的说法,她略提高了一些音量:“那么请把周师姐交给我。”
吴鸿冈:“不合适。”
王孟祥悄声与邬氏姐弟讨论:“这种男人为什么能交到女朋友呢?”
邬波泱:“总有人眼瞎。”
邬波平:“交流较少的话,其实这个吴道友感觉上很理性从容,也挺吸好感的。”
王孟祥:“理性从容?我看他像是个研究疯子。如果研究利益足够大,别说女朋友,他连他自己都能拿来当试验品,而实际上,他已经那么做过了。周道友这心魔有点冤。所以说,选恋爱对象真的要谨慎。”
邬波平:“不过周道友之所以会产生心魔,主要是因为她觉得她自己做了错事吧?与吴道友的行为倒不是有太大的关系,吴道友最多算是一个引子。”
王孟祥:“嗯,可能周道友有点笨,没有及时发现吴道友的疯子本性,不然她就应该早早与他分手,也便不会让自己陷入如此险境了。”
你们啊,议论人的时候,要么再小声一些,别让当事人听见,要么干脆用正常音量说话,正经与当事人讨论。
吴鸿冈与王孟祥他们讨论自己的属性问题:“拿自己当试验品并不危险,自己最知道自己的试验危险点在哪里,可以更清楚地避开。而且很多试验其实并不危险,只要控制得当。”
☆、05225-看起来像
王孟祥虚点了点周蕙珧:“控制得当?”
吴鸿冈:“唉,蕙珧就是急了些。也怪我,明知道她性子急,还让她配合我做这么一个需要时间的试验。”
王孟祥:“等会儿,‘让她配合’?你事先告诉过她你要和她一起做这个试验?”
吴鸿冈:“当然。试验怎么可以不经过当事人的同意呢?这点基本的试验操守我还是有的。”
我们几人一起盯了他一会儿,贺道友不确定地说:“周师姐……好像没这么提过?”
吴鸿冈:“你才刚入妍幸门没多久,蕙珧当然不会和与此试验并无直接关联的你提这个。蕙珧一向不喜欢向外人提自己的私事。”
贺道友:“我才不是……我们妍幸门都是把同门当自己姐妹的,很多话都愿意相互说。”
嗯,女孩子们说起悄悄话来是很延绵不绝。
吴鸿冈:“不会和你说得那么彻底,你还没有男朋友,与有男朋友的同门说不到一起。”
贺道友:“……”
王孟祥:“人妍幸门内部的事情,你那么肯定?”
吴鸿冈:“我与蕙珧交往很多年了,经常在妍幸门内留宿。”
王孟祥悄声问我:“他真的是钟粟门弟子吗?感觉钟粟门弟子不应该这么……这样。”
‘这样’是哪样啊?有这么难形容吗?
我:“吴道友,我们能看看你的身份令牌吗?”
吴鸿冈拿出钟粟门的令牌给我们三百六十度展示了一下。
邬波平问我:“令牌是真的吗?”
不知道啊,门派令牌这玩意,同门之间才方便检测,外门派的只能囫囵看个表面。我让他出示这个的目的主要不是为了确认他的身份,要确认得等回主世界后问钟粟门。
我现在只能说:“看起来像。”
吴鸿冈:“我沉睡的这十年如果钟粟门对身份令牌做了调整,可能我持有的这块是跟现行版有差别,等我回去更新一下就没问题了。”
我:“比起令牌更新来,我更想知道,你作为灵根沉睡在周道友体内时,你的物品,包括衣服、储物器物、储物器物内貌似不少的东西,是放在哪里的?与你一起融进周道友体内了?周道友连对她自己的东西都不能这么装吧?她的身体应该没有储物功能?”
如果说灵根检测器物还有跟踪试验数据的功能,那么身份令牌却肯定与该试验无关。身份令牌除了对内表明身份外,几乎可以说完全没有实在功能,这东西在进行要命试验时还被随身携带、一被提到就能立刻拿出,说明带一堆没用的东西也不影响试验进行?
☆、05226-优化还在继续
吴鸿冈:“储物功能是我的,我作为灵根沉睡时,我的身体具备了储物功能,如果不具备这个功能,我也就不能作为灵根存在了。我自己形成的储物功能,将我土灵根之外的部分全都装了进去,让土灵根尽可能极致地辅助蕙珧、优化我们两人的灵根。”
贺道友:“似乎结果是只优化了你一个人的灵根。”
吴鸿冈:“优化还在继续,当结束之时,你会看到好的结果。”
我:“什么时候能结束?一辈子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