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蚩尤都是巫族血裔,如今落得这个结果,夸父的心情又怎能好的起来?

一番交代后,夸父终于知晓了李轩招他前来的目的,对于这种有利巫族的事情,他自然求之不得。

见此间事情已经暂时告一段落,李轩遂打算动身离去,不过就在此时,他却是突然想起了一事,所以连忙叫住了蚩尤。

“不知圣师还有何事要吩咐?”蚩尤问道。

“呵呵,贫道刚才差点忘了,三日后,贫道的弟子会来找大巫了结因果,贫道希望大巫能够全力以赴,好好‘教训’那小子一顿,挫挫他的傲气。”

“圣师放心,这件事包在晚辈身上了!”蚩尤拍拍胸口,笑着答道。

蚩尤不是笨人,他很清楚,李轩这是把他当成门下弟子的磨刀石了,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来人是李轩弟子,那么修为定然不弱,他正好可以痛痛快快战上这最后一场。”

须臾,在目送李轩离去后,蚩尤对着身旁的夸父躬身一礼道:“那些族人就有劳祖巫了。”

夸父笑着点点头,立刻闪身飞向了部落之内,他可不想留在这里,当李轩口中的那个“电灯泡”。

当夸父的身影远去无踪后,蚩尤转身来到粉颈羞红的白素贞面前,一把将她横腰抱起,缓缓消失在了尚未完全退去的朦胧雨雾之中……

第二日上午,温暖的阳光洒遍大地,一望无垠的天空中蔚蓝无云。

也许是因为昨日下过一场春雨的缘故,炎黄部落周围的草木灵根变得愈发苍翠欲滴,这亦让整个春日显得更加迷醉,更加生机盎然。

不过炎黄部落内的情景,却与周围的坏境格格不入,看上去无比的肃杀,无比的萧瑟,百姓的脸上更是没有一丝笑容。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战争的受害者,永远都是那些普普通通的苍生大众。

当九黎部落邀战涿鹿的消息传来后,无数的父母哭红了双眼,无数的妻子心肝寸断,只有那些尚未知晓人事的孩子们,才会为每天都能吃到最可口的美味佳肴欢呼雀跃,全然不知这很可能是跟父亲、兄长同席而坐的最后几餐。

涿鹿决战乃是真正的灭族之战,输掉的一方将会失掉一切,所以尽管有种种不舍,但没有一位战士抱怨,也没有一位战士畏惧,为了父母妻儿,为了族人的未来,他们虽死无悔!

………

炎黄部落的圣皇大殿内,轩辕黄帝在门廊处背手踱步,神情异常凝重。

就在昨日,九黎部落内突然爆发出冲天的血腥之气,在那之后,又有一股更加骇人的未知气息若隐若现,着实让人心惊。

对于这些异象,部落内的那些普通百姓自然无法察觉,可部落内的修士则不同,他们神识敏锐,却是感知的一清二楚。

这些突如其来的变化,不免让轩辕黄帝心生担忧,他本想招来广成子、多宝道人两位大教首徒进行商议,可惜他们二人突然闭关不出,却是让轩辕黄帝没能如愿。

忽然——

一白一黄两道流光缓缓落在了轩辕黄帝面前,正是他苦苦期盼的广成子和多宝道人。

“老师、师叔,你们可算出关了!”轩辕黄帝长长舒了一口气,连忙快步迎了上去。

片刻,三人在大殿内齐齐落座。

“老师,师叔,昨日的异象你们可曾知晓?”轩辕黄帝沉声问道。

广成子和多宝对视了一眼,只见多宝淡淡一笑:“陛下不用担心,那些异象并无大碍,如果我二人昨日所算不差,此次涿鹿决战,陛下必胜无疑,不过想要彻底斩杀蚩尤,还得劳烦皇后前往一趟天庭。”

“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轩辕黄帝在大喜过望的同时,亦抬头望向广成子,希望能够一听究竟。

“这件事涉及的天机隐秘实在太多,陛下此时还是不听为妙。”广成子摇头苦笑道,“等陛下功德圆满,成就了真正的天地业位后,自会知晓其中内情。”

轩辕黄帝不是不知进退之人,所以当广成子话音落下后,他除了一阵苦笑外,便再也没有多问。

半晌。

在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的商议后,广成子和多宝告辞回了芦棚,而轩辕黄帝亦准备动身前往**,好让九天玄女火速赶往天庭,不过就在他刚刚起身时,一位内侍突然急匆匆跑了进来。

见此情形,轩辕黄帝只好暂时留在了殿中。

“启禀陛下,柏鉴元帅有急事求见!”

“宣!”

不一会,全身甲胄的柏鉴快步走进了圣皇大殿。

“不知爱卿有何事要启奏?”轩辕黄帝坐在上首的人皇宝座上,朗声问道。

柏鉴躬身一礼道:“启奏陛下,从今日寅时起,九黎部落内突然鼓乐大奏,据探子回报,乃是蚩尤在进行大婚,而就在刚才不久,九黎部落内又有一批百姓和驮兽向着北方行去,为臣不敢擅作主张,所以特来请陛下圣断!”

听柏鉴一口气说完,轩辕黄帝不由微微一笑:“元帅不用担心,既然他们想走,那就由得他们去吧!”

如果换做早前,轩辕黄帝或许还看不透蚩尤的用意,不过在跟广成子和多宝一番交流后,他已经隐隐猜出,九黎部落内,必是有高人算出了此战的结果,蚩尤之所以会大婚,正是为了弥补缺憾,至于迁移百姓,则是想为族人谋得一条退路。

“可是那些人口足足占了九黎部落总人口的十分之一还多,如果给了他们喘息之机,日后必是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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