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天直接将林晓沫密密实实的压在了身下,刚要低头为所欲为,就被林晓沫一双酸软的小手盖住了嘴。
“莫先生不要食言,我要见我哥!”
她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样子实在是可恶。
莫以天一个翻身,直接让两个人的姿势倒了一个个儿。
她贴在了他的身上,被他的长臂紧紧的禁锢着。
“你知不知道你很啰嗦!好,我答应让你见你哥,你主动,嗯?”
莫以天身上的躁动已经被贴在他身上的女人搅的天翻地覆,他耐下心诱劝她。
“莫先生,你要说话算数!”
林晓沫说完,紧闭着眼睛堵上了莫以天的薄唇。
她几乎是压上去的,牙齿碰上牙床,莫以天再硬朗的汉子也吃痛的低嘶了一声,他低吼,
“林晓沫,我是个人,不是一块骨头!”
“我我慢慢来慢慢来。”
林晓沫慌乱的说着,心里不断的安慰着自己,既然都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又在乎那么多干嘛!
她啃着莫以天,竟然没发现自己掉了一滴眼泪在身下那个男人俊朗的脸上。
又哭!就这么委屈!
莫以天翻身将林晓沫压在了身下,火势攀升蔓延,将林晓沫烧的理智全无的求饶,
“莫以天,我很疼,麻烦你轻点!啊”
一场对男人来说酣畅淋漓的情事,对初经人事的林晓沫来说却是一场无尽的折磨。
不同于昨晚的昏沉不知其味,这一次,她从僵硬抗拒被动的承欢一直被他折腾到瘫软成泥,食髓知味,无比心酸却又无能为力。
莫以天的技巧实在是娴熟高超,她拼命的想逃,却逃不出他的造的五指山。
她无声的被他抱入浴缸,泡了一会儿热水澡,人才舒缓了许多。
出来之后莫以天已经穿戴整齐,似乎是有事准备外出。
“我怎么才能见到易安哥?”
她急急的问道。
莫以天睨了她一眼,沉声说道,
“休息一下,把那花换换水。会有司机接你回家,回家之后你自然就知道了!
还有,那份婚前协议,好好研究,下次见到我,记得签好字,有要求你可以提!”
宁城的老宅来电话说他母亲卢月容犯了旧疾晕倒住院,他必须回去一趟。
林晓沫甚至都没来得及问他让她回家是几个意思,不是应该去看守所么!
可是莫以天很快就走了,她只好去沙发坐下休息了一会儿,腿打着颤
的酸疼,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望着桌上被他整理整齐的那份婚前协议,她头疼欲裂。
起身去给那束花换了干净的水,看着他们带着水滴依然在盛放,好顽强的生命力,虽然没有根基。
等她收拾妥帖,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她过去开门,没想到被一群拿着长枪短炮七闪八闪的镁光灯闪的眼睛都很难睁开。
“你们想干嘛?”
“请问林小姐,您一大早在莫总房间里出现,是不是意味着已经成功上位!”
“林小姐,这么短时间内得到莫先生的心,有什么招支给广大女性朋友?”
“”
- - - 题外话 - - -
都憋含蓄,出来吱个声儿。过阵子会甜的嫩们觉得狠辣眼睛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