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天阙派的大门走去。
确定要去哪里之后,秦征和秦夙之间弥漫着诡异的安静。
秦夙不是个爱说话的人,因为刚刚的事情秦征也一下子不知道说些什么。
两个人的气氛越来越奇怪。
秦征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刚刚对秦夙做出的行为做一个解释,以免秦夙以为自己对他有非分之想。
虽然也有过,但是现在有点早了!
这个误会现在看似不大,但是指不定会影响最后的那件事。
秦征吸了口气,轻咳了一声,然后加装无意的问道:“师弟啊,刚刚在房间里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主要是因为我没睡醒啊。”
“再加上我这个人修为不高,做梦也很容易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才导致醒来之后摸不着头脑。”
“所以你在梦里跟谁做这种事情了?”秦夙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秦征疑惑的看着师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些。
秦夙似乎并不打算真的知道他梦里跟谁做了,很快便淡淡的说道:“你不必装,我知道是你!”
秦征停下了脚步看着秦夙缓缓向前走动的身影,抿了抿嘴。
不知道秦夙是真知道还是想依旧只是怀疑,想套他的话。
不过现在这样子就算承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秦夙要是想做什么早就做了。
即便如此,秦征还是不想承认。
不过既然大家心里清楚了,秦征也就没什么心里负担了。
既然秦夙觉得自己不是秦征那自己就不是好了。
秦征笑嘻嘻的跑上前去问了他从刚刚一直在纠结的问题。
“那你们刚刚在我房间里是在干什么?”
“哦不,不是我,是他。”
说完秦征指了指自己的身体。
他记得自己没这么qín_shòu的。
说完,秦征意有所指的对秦夙眨了眨眼睛道:“他不会真想那个你吧?”
秦夙终于瞥了眼凑上到自己边上的男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道:“是的。”
秦征完全没想到秦夙竟然会这么耿直。
就算是这种事情的质问他竟然连避讳都懒得避讳?
他脑袋里难道除了修炼就没别的东西了吗?
难怪会被原来的秦征调戏。
长着这么一张脸,又什么都不懂,不调戏你还能调戏谁!
秦征轻抚下巴看着秦夙,思考着要不要交他一些防狼之术。
不,是防‘秦征’之术,毕竟整个天阙派出了自己没有人会整天无聊的想着些歪门邪道。
秦征觉得自己对自己还是挺了解的,以前的自己要是狼起来连他自己都害怕。
“那你就没什么想解释一下的吗?”秦征不气馁的定着秦夙。
他不信,师弟真的完全不在意。
然而秦夙却平静的说道:“那只是为了表达师兄弟的情谊而已。”
像是解释有不像是。
秦征瞪大眼看着秦夙,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
“他告诉你这么表达师兄弟情谊的吗?”
秦征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qín_shòu,不禁开始回想自己以前干过的事情。
但是记忆里的事情,出了那些特别的事情,其他的都随着时间遗忘殆尽了。
今天这件事在他漫长的人生中只是一个调味剂,所以他怎么想都想不起半点与今天相关的事情,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否有对秦夙动过手。
秦征明明记得自己只动过心思而已!
不行,他得防止事情变大。
秦征连忙拉着秦夙的手苦口婆心的教育道:“师弟!那个人的话你绝对不能相信!”
“从小到大他这个人你又不是不清楚。”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专干一些肮脏龌龊的事情!”
……
秦征一边嘴上骂着自己,心里却在哀嚎。
这么说自己的人大概古往今来只有他一个了!
秦征把自己里里外外骂了一遍之后,满怀希望的看着秦夙,希望他不要辜负自己这番苦心。
然而秦夙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自己的师兄道:“到门口了。”
经秦夙的一醒,秦征才想起自己要跟师弟下山的事情,连忙转头看了看。
眼前是一条向下隐没在山间的台阶,这个台阶建了这么多年恐怕只有他一个人走过。
仿佛就是为他而建的。
转眼间,秦夙已经招出了自己的飞剑。
秦征连忙厚脸皮的往上面一站,对着秦夙眨了眨眼睛道:“同门师兄弟要互相帮助。”
秦夙似乎已经见惯不惯了,什么也没说自己也站了上去。
飞剑升空后,秦征一手搭着秦夙的肩膀,一手拿着地图在看。
“南川南川,就是在南边。”
说完还伸手指了指。
忽然,飞剑往下飞了些,这一小动作吓得秦征一把抱住了秦夙的腰。
待他确定飞剑又飞稳了之后才慢慢的放开了那只手。
“三根灵柱刚刚好在玉京山的三个角上,那里刚刚好都是大县,要是修复好了指不定还能游玩一番。”
秦征继续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忽然,飞剑又晃了晃,越来越惜命的秦征立刻惊的整个人靠在秦夙的背上,左手直接圈着秦夙的腰。
秦征看了看秦夙在他的耳边埋怨道:“师弟,你修为这么高,为什么御剑这么不稳啊?”
秦夙面不改色的说道:“因为不常下山御剑术用的不熟练。”
听的秦夙的话,本来已经单手扶着肩站好了的秦征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