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笑笑什么时候有徒弟了……”
不一会儿,那白衣男子便是来到了杨安近前,他打量了易凡两眼后,原本沉声静气的他,脸上掠上了一抹好奇,“你身上的味道好奇怪,是鬼师吗?”
说着,白衣男子便是伸出手朝易凡探了过来。
易凡当即后退了两步,“别碰我!”
落稳脚步后,他满脸紧张的沉声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怎么闯进灵府的?”
“闯?”黑衣男人戏谑般的咦了一声后,微笑着耸了耸肩,“我们在这儿生活了有些年头咯。”
易凡凝眸喝道:“胡说八道!我在这儿生活了二十多年了,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黑衣男人上下打量了易凡一番后,轻轻道:“二十多年?我看你也不像二十多岁的人啊,顶多十九岁吧?”
易凡喝道:“废话真多!”
的确,易凡活了才没有二十多年呢,可现在的他并不清楚这一点。
“别紧张小家伙,我在灵府有个纸扎店就在镇魂山脚下,你随便找个鬼一扫听就能找到,欢迎有空的时候来找我。”
黑衣男子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后,便是将手搭在了白衣男子肩膀上,绕过杨安带着白衣男子朝街口走了去。
途中,白衣男子不耐烦的推开了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丝毫不介意白衣男子对他的粗鲁,嘴角一直挂着笑,“月,修复了几个破损处啊?”
白衣男子淡淡的道:“两个!”
黑衣男人有些得意,“嘿嘿,我修复了三个。”
白衣男子毫不在意的随便应了一声,“噢”
“好久没去人界了,你想吃啥不?我给你去买啊?”
“不用”
……
易凡望着那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听着渐渐变小的谈话声,眼中写满了好奇。
虽然没有闹清楚那两个家伙是什么身份,但易凡很清楚,那两个家伙应该不是坏人。
“他们到底是什么来路?”
喃喃了这么一声后,易凡也向街口走了去,他要去别的地方接着打鬼!
每天除了修习和打鬼,在灵府他着实是没啥其它的事儿可做。
今天是他第一次来这么靠东的地方,但距离灵府东边的边界还远着呢!
当下,他可不敢再向东边挺进了!
越往东恶鬼越强!在这儿他就差点完犊子了,所以可是不能贸然乱闯了。
……
中午,饭桌上。
易凡把上午遇见了两个不明来路的强者的事情跟易笑简单说了下后,好奇的问易笑:“将军,你知道他们吗?”
易笑嚼着饭一边轻声道:“他们的确是灵将,一个叫晨曦一个叫月峰。”
易凡好奇的问:“将军,之前你不是跟我说,每个灵府只有一个灵将吗?这是怎么回事?”
易笑解释道:“他们是实习灵将,每个灵将在成为正式灵将之前都会有一段实习期,实习期有长有短,长的数十年,短的几天不等。那两个家伙是本地人,被地府选中之后,便送到了我这里实习。”
“原来是这样啊。”杨安点了点头后,问:“将军,你跟他们很熟吗?”
“很熟,他们在我这儿也待了有些年了。”
“奇怪啊,那这么多年了,我怎么没见过他们?”
听到易凡这话,易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了三秒后,编出了一句谎话:“他们平时不上山,你长期在山上。灵府又那么大,撞不见也不稀奇。”
“噢”易凡应了一声后,道:“他们两个人好奇怪啊,一个欢脱,一个冷漠。欢脱的那个老讨好冷漠的那个,冷漠的那个总是一脸的不耐烦。我真好奇,这两个家伙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欢脱的那个是晨曦,一幅病态冷漠脸的那个就是月峰,他俩的关系可不是朋友那么简单。”
“这什么意思?”
易笑缓缓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杨安轻轻应了一声后,将好奇的目光投到了易笑身上。
故事的主角是一个道士。
因为是很久很久之前的故事了,那个道士的全名已经没人知晓了,只知道他的名字中有一个晨字。
这个道士天资卓越,颇具慧根,不足二十便已大德。
本来,他居在深山立志研修道法,一生都未曾出过山门。
可那年,五胡乱华,战乱不止,尸堆如山,血气冲天,为了超度枉死之魂他下山了。
到一处度一处,超度亡魂无数。
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男鬼,那男鬼家里是大户,生前是有名的善人,无奈年纪轻轻还未娶妻,便死于了兵戎之下。
男鬼怨念很深,道士用尽了一切办法都没能度化男鬼,便把男鬼封入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拂尘之中,带着男鬼四处游历。
佛尘跟了道士很多年本就有了灵性,成了男鬼的居所之后,渐渐地,它和男鬼合二为一了。
道士驱斗恶鬼之时,拂尘便化作男身出来与道士一同斗鬼。
后来。
道士没有把持住,和拂尘有了不该有的感情,便坏了大德。
最终。
道士遇到了一个大妖,因为修为不够,被大妖所杀,而道士的拂尘因此便散落在了无人的蛮夷之地,苦遭风吹雨打。
拂尘中的男鬼坠入了轮回,因为他坏了道士的大德,作为报应男鬼的每一世都被人嫌弃,孑然一身。
说到这儿,灵将轻轻叹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易凡凝了下眉后,问:“晨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