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快走,有事找你!“
余林抬头一看,竟是张小羊,于是睁着一双疑惑的眼睛道:“怎了,师弟?“
张小羊却二话不说,拉着余林就跑,留下一众愕然的人们。
出到门外,二人看到那来路上人影绰绰,闹哄哄的。
张小羊左右看了看,拉着余林一下跳入了旁边的花丛中,躲藏了起来。
很快,那一群人便离得近了,余林看见为首者是个十三四岁的华服少年,一脸倨傲,后面跟着七八个人,甚至还有两个内门弟子,其他皆为外门弟子,气势汹汹的样子。
“师兄,看到当先那少年了吗?”张小羊兀自讲下去,“那少年名叫何家齐,来自何家,最喜欢狗仗人势欺凌弱小,门内很多弟子深受其害,甚至还有几个女弟子失去贞操而死。我无意听见他们说要找你麻烦,这才急急忙忙赶来找你。”
“这什么何家齐我从来不认识,找我什么麻烦?“
“这我哪知道。“
何家齐一行人很快进了阅览室,然后又很快走出来,只见那何家齐怒气冲冲,“没有?这个杂碎,你们谁知道他跑哪里去了,告诉小爷,小爷重重有赏!“
很多人都看不惯这何家齐,均摇头不知。
“哼,若让小爷知道,是谁通风报信,看小爷不扒了他的皮!“
这何家齐张口闭口杂碎,余林心里立马腾起了一团火,张小羊也是怒容满面,好你个何家齐,竟敢口口声声说要扒了我的皮,你给我等着!
“谁若告诉小爷那余林杂碎的行踪,小爷赏他二十块中品灵石!“何家齐大声叫嚣。
财帛终是动人心,有一个弟子听了,道:“何少爷,在下知道那余林逃去了何处。“
那何家齐将目光投了过来,笑着道:“咦,你小子不错,说吧,说好了小爷自是有赏。呐,这便是二十块中品灵石!”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二十块中品灵石来。
旁边有人看不惯那告密者的行径,低声议论道:“这人真无耻,为了些灵石,竟然做那何家齐的狗腿子……”
“真是羞于此人为伍……”
“正是正是……”
然而,那白花花的灵石晃得那告密者眼晕,他权衡了下,终于一咬牙道:“在那边花丛里,刚刚他们就是躲到了那里!”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都望向了那花丛处,余林张小羊见行踪暴露,一下便跳了出来。
“张小羊,竟然是你告的密!”一见张小羊,何家齐一下怒了起来。
“是我又如何!”张小羊也怒了,“怎样,你不是说要拔了我的皮吗?来呀!”
“你……”何家齐脸都气红了,“都给我打,打死勿论,出事了我负责!”
那七八个狗腿子看了看他,有些踟蹰,何家齐却不管,恶狠狠地张着嘴,似乎要吃人,“看什么看!上啊,给我狠狠的打!”
那七八个弟子一发狠,呼一下全冲上来了。
余林与张小羊对视一眼,不管了,都欺负到头上了,先打了再说!
那七八个狗腿子都不敢使兵器,说是打死勿论,真打死了不找他们背黑锅才怪,只拿着双拳头往上冲。
一见此,余林乐了,心里一点都不担忧,他如今肌体强横,在九转生死玄功和后土神禁的加持下,比他们可强了三倍不止,直接横冲直撞过去。
顿时砰砰砰,哎呦哎呦之声响起。
那些人根本不禁撞,甚至有两个人被撞飞了起来。
余林左勾拳右勾拳直往他们脸上招呼,打得那叫一个鼻青脸肿,鲜血共鼻涕齐飞。
那两个内门弟子也不过堪堪迈入凝气八层,又没修过炼体的功法,余林一拳打在肚子上,他们连苦胆几乎都要吐出来。
那边张小羊上一个老虎掏心,下一个猴子摘桃,虽放倒人的速度不及余林,但也是阴人阴得不亦乐乎。
眨眼七八个人全倒下来了,只剩下何家齐一个人站在一边,满脸的不敢置信,又是愤怒的咬牙切齿。
“你竟敢打我的人!”
余林闻言反笑,“哈哈,你的人又如何,我无辜被你骂,还找我麻烦,打你人又如何!我连你都要打!”
三两步上前,一把抓住何家齐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啪!
一个响亮的大耳光直接扇在何家齐的左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青紫的五指印。
“你个杂碎,你敢打我,我要你不得好死!”何家齐眼中凶性不改。
啪!
余林又是一个大耳光子扇在何家齐的右脸上,势大力沉,直接将他打飞了出去。人在半空,两颗牙齿与血水一起飞了出来。
“让你两边对称些!”余林很嫌弃地拍了拍手。
“好!打得好!”有弟子大叫起来,紧握拳头,同仇敌忾。
围观者中,有人低声哭了起来,估计是曾受过这何家齐的迫害,不敢报复。
甚至有弟子忍不住,直接跳入场中来,痛打落水狗,你何家齐我们不敢打,这些狗腿子我们还不敢打么!
那七八个狗腿子个个哭爹喊娘,连连告饶。
“打得好啊!”一个人影站在远处的一棵大树下,远远望见那边打的热火朝天,顿时欣喜起来。
他招过一个人来,对其耳语了几句,那人立马答应着跑着远去了。他再一挥手,“走,该我们出场了!等会都给我狠点打!谁打的越狠,回头奖励越多!”
余林对何家齐拳打脚踢,最后一脚踩在他胸膛上,声色俱厉道:“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