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错什么了吗?她这样的举动,多半是生气了吧?
而另一边,自挂断电话后就怀着一腔不满的泠雪一回到家,一脸黑云的扔下钥匙和钱包径直走入书房,躺进了游戏仓。
瞅着白色镶着银色边环的启动键出神,许久都不曾按下去。最终,她的手没有按键,只是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她在搞什么?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的一句无关紧要的实话,赌气得打算上游戏找虐?如此幼稚之举,这么多年,是越活越回去了吗?
唉,算了。估计是今天太累了,才会有那么多胡思乱想。还是先去泡个澡,好好睡上一觉吧……
也许是因为忙了一天的泠雪确实累了,平日不玩游戏就睡眠很不好的她这一次沾上枕头就便睡了过去。
只是苦了另一头又再次登上游戏为她寻找洗髓大法的我独南行。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所建的地牢自然不会像其它地方的地牢那样森冷潮湿,甚至储备着一大堆吓人的刑具。说是地牢,不如说是利用天然的洞窟打造出来的一间间石室,只是每间石室都有一扇开着只能够一只手伸进伸出的方洞的铁门。房间的四角放置着四个火盆,照得整个石室灯火通明,光线充足。
“咚咚--”知道自己内力震不开铁门和这些石壁的我独南行只好改为敲墙,看能不能凭运气找到一个出这石室的机关。
“谁?”待他敲至右侧的石壁时,一个粗犷浑厚的声音从他所敲击的石壁另一头传了过来,丝毫不受这厚度有近一两尺的石壁所影响。
有人?我独南行剑眉一挑,似乎找到了自己出去的希望。“在下我独南行。不知阁下是?”
“我独南行?没听说过。”那声音再度响起,“你是被济远那厮丢进来的?”
“在下不知那僧人佛号,只知是一名红眉老者。”
“红眉?哈哈,那不是济远那厮还能有谁,他落发前可是名震北地的游侠红眉掌!”那人大笑道。
红眉掌!?我独南行低头若有所思。难怪当时那老僧没有用武器,仅仅是那看似轻巧的一掌所带出的掌风,就压制得自己避无可避。想到自己在那人手下走不过百招,还是因着对方不想伤及他性命从而手下留情。我独南行只觉得现在的玩家若想达到大成之境,那是还有一段非常遥远之路。
“小子,你用的是何兵器?师从何人?”
见敲击石壁之人久久不语,石壁那头的人又忍不住出声问道。
只听对方所提的问题就知道石壁那头的人不是玩家而是npc,莫非是这个隐藏任务的后续?我独南行很快便联想到了谢子谆所说的隐藏任务。
看来,他离开此地有望。
“在下使刀,至于尊师名号,却是实在不知。”希望别因他不知道那不着调的师父名号而触发不了任务。
“使刀?何刀?”那人的声音说夹杂着些许急切
“尊师所赐的一把黑刃。”
“黑刃!?快快快--拿给老夫看看!!”这下是迫不及待了。
“可是这石壁……”看着眼前这堵相隔的石壁,一向精明睿智的我独南行犯难了。
“这有何难!你且站开些。”那人话罢,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过后是石头落地激起的连续声响。
待弥漫的石灰散去,就看见原本光滑的石壁上多出了一个比手掌稍大的洞,洞的那头露着一张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的脸,他的五官和他的声音一般粗犷无比,右眼中央一道从眉间贯穿眼睛延伸到颧骨的狰狞长疤甚是惹眼。
“快把刀拿过来我看看。”
“是。”我独南行片刻不敢耽误的将手中的刀从洞里递了过去。
先前听他自称老夫,还以为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却不想仅是一个中年的男子便有如此高深的内力。这让原本就猜测这是隐藏任务后续的我独南行更加笃定此事,所以他把刀给的毫不含糊。
若他所猜不错,他这把黑刃应是大有来头。这就应该是为什么作为npc的毒王会欺骗自己的原因了。
“哈哈哈--果然是十方血刃!!苍天怜我!老夫终于等到了,罗越!兄弟我对得起你了!哈哈--”接过黑刃的中年男子将刀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压抑不住狂喜得仰天长啸,一时之间,竟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此刀名唤‘十方’?”一直觉得自己这把刀有些来历的我独南行想不到它还有这样一个别致的名字。
“什么十方!它叫‘十方血刃’!”显然,那男子并不认同他的叫法,不容反驳的纠正道。
不管叫什么,你回神就好。
我独南行在男子看不见的地方耸耸肩,走到洞前。“那前辈可否能告知晚辈,此刀的由来?也好让晚辈早日寻到吾师。”
男子沉默了半晌,只听一声重若千金的长叹,透过洞口。即可看见他眼神怀念的盯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黑刃,神色哀伤的开始讲述起这把刀和他兄弟的故事。
十方血刃原本就叫十方刃,是五十年前名震天下的“刀皇”龙十方所使的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也因为它主人的出名,所以世人皆唤它十方刃。而它的第二任主人,就是刀皇的嫡传弟子--罗越。同时也是这位中年男子,煞万勇的至交好友。
当年因为煞家庄私吞军饷使得征西大军大败一案,煞家的人不仅被朝廷的人围剿,还被武林同道们所唾弃追杀。原本是名门公子的煞万勇一下子就变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