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也是为了让大伯和容钰之间多一条选择的路。”

容靖自开国之初,便为武将,甚少涉政,云颢如此安排,只怕也是希望容靖能够涉政,若是不同意,容靖提议豫王随行,云颢便不会同意。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来这圣心难测,远比女人心还要复杂。

“姐姐是说,陛下打算让尚书大人和容钰走仕途,不是吧。”無戾有些不敢置信道,無戾不曾见过云颢,即便是见过,也不应能读出云颢的心思,帝王之心如果如此好猜测,那么朝中只怕全是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之辈了。

“不全是,陛下之给了大伯一个选择题,若无意外,大伯只怕会自己提出来。”

容靖是兵部尚书,算上今年,已经有十个年头了,以容靖的资历,已经能进入内阁了,加上容靖还是驸马,做了十年的兵部尚书已经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虽说实权在握,但却有违常理。

“老谋深算。”無戾直接对云颢给出了平静。

“自古帝王,哪一个不是老谋深算的。”

無戾和兰溶月聊天,九儿一旁静静的坐着,零露直接当做没听见,不知不觉中马车出城,矮桌上的点心也只剩下空盘子了。

“姐姐,零露太能吃了,养着亏本。”無戾看到零露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十分不客气的吐糟道,心想,这些点心可都是云瑶给兰溶月准备的,结果全部进了零露的肚子了。

“小姐,你看他又欺负我。”零露擦了擦手指,委屈的看着兰溶月道。

“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

零露闻言,可怜兮兮的看着無戾,模样仿佛在说,她能解决问题吗?無戾的功夫深不可测,难不成真让小金咬他,可是就算是小金,似乎成功率也很低。

“笨蛋。”無戾听着零露心中所想,直接给出了客观又直接的评价。

“你才是笨蛋呢?”

“小零露,你活腻了。”無戾看着与他对骂的零露,心想,什么时候零露的胆子越来越大了,难道就是因为吃了几盘担心,果然是个吃货。

“我才不怕你呢?”零露说话间,人已经躲在了兰溶月的身侧,瞪着眼睛看着無戾。

“纸老鼠。”

“你…”

零露本来想说:你才是老鼠呢?

可是看着無戾,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零露,等会你去找琴无忧,告诉他,拓跋准来京城了,让他自己小心。”拓跋准此来定是有自己的目的,拓跋准此来,琴无忧才是最无奈的。

“为什么?”零露虽不明白兰溶月为何要将此事告诉琴无忧,但心中一紧泛起了算计,这一次一定要吃个够本才行,谁让琴无忧一直都那么小气的,守财奴。

無戾心中为琴无忧默哀,琴无忧一直自诩是个大老爷们,若非必要,不会对女子出手,显然,琴无忧无法对零露下手,零露自己也知道,于是就吃定了琴无忧。

新出了点心。”無戾也不知道其中缘由,但据他所知,拓跋准来京城的消息应该瞒不住琴无忧,兰溶月既然这么说,就一定有理由,兰溶月不说,他也不会多问,同样也不会让零露多问。

“真的吗?”零露眨了眨眼睛,满是地带的,脑海中似乎只剩下点心的模样了。

“当然每隔半月都会推出不同的点心,你不知道吗?”

零露懵懂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想到点心,零露立即咽了咽口水。

马车停在月光湖边,零露下车后飞。

“姐姐,我觉得你还是把零露放在琴无忧身边好了。”

与此同数银子的琴无忧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

“拓跋准有新消息吗?”

“刚刚传来消息,拓跋准去参加国师的大婚了。”

“零露呢?”

“零露姑娘不是一直跟在小姐身边吗?”小厮心中不明,自己主子干嘛突然提起零露,莫非主子是想她了。

“收起你的胡思乱想,若是零露今天过来,吃的点心算你头上。”

小厮原本笑眯眯的面孔立即变得满是苦涩,“公子,零露小姐来一天,属下一辈子也不够还的。”

“这倒是。”

琴无忧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若是论成本价,倒是不的点心一盘都要上百两银子,做工精细,零露每次来都吃个十多盘,而且其中还有价格最高的。

“琴无忧,我来了。”琴无忧还没有想到如何防备零露自己,零露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不好,我出现幻听了。”由于心中的抗拒,琴无忧拒不承认道。

“公子,是零露姑娘来了。”

小厮看到零露后,好心提醒,终于将琴无忧拉回了现实。

“你…你怎么来了。”琴无忧说完,发现自己唐突了,“你不是在伺候小姐吗?”

“小姐身边有九儿姐姐照顾,还有無戾保护,于是我就过来了。”

“所以你就成了闲人。”琴无忧好心的分析道。

“琴无忧,你是说我没用吗?信不信我放小金咬你。”零露也不知道琴无忧为何那么怕蛇,不过既然知道了琴无忧的弱点,不好好威胁个几年,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每次都拿小金来威胁我,你能不能换点其他的。”

“小姐说,千般算计,不如实用。”零露一般摸着小金的头,一边十分认真的回答道。

琴无忧闻言,脸立即变成了苦瓜色,“小姐,我为你做牛做马,你怎么尽想着坑我,哎…”

一身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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