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胜出的几率微乎其微。

“黑寡妇这不是太欺负人了吗?”

“就是啊,这赌局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也太…”说话之人,连连摇头。

“这赌局,有趣,不如我们来压一压黑寡妇和玉面公子谁胜谁负,如何?”

……

有人起哄,作为庄家的白城主嘴角泛起微笑。

“吩咐下去,赌局在整个黑街开盘,黑寡妇对玉面公子。”如此有趣的事情,他自然是要掺和一角的。

“是。”白城主身后的掌柜亲自准备开盘事宜。

“小乖乖,你说我们压谁好呢?”白城主摸了摸书架上的鹦鹉,鹦鹉毛色艳丽,模样十分好看。

“美女…美女…美女…”鹦鹉连连叫到,白城主闻言,眉头微蹙,

“小乖乖,你今天不乖哦。”声音很轻,轻的让人心中泛虚。

鹦鹉微微低头,一双眼珠子紧紧的盯着巨大铜镜中的兰溶月。

“来人,压玉面公子十万两黄金。”

“公子,玉面公子还未迎战呢?”

身后侍从顿觉亚历山大,十万两黄金不算什么,可是若不接受挑战,一切都是白搭。

“她会接受的,她缺钱。”

侍从咽了咽口水,随即应道,“是。”

侍从离开后,屋内就剩下一人一鹦鹉。

“小乖乖,你喜欢美人吗?”白城主手轻轻摸着鹦鹉的羽毛,目光却盯着鹦鹉脚踝上的链子,心中推测着面具下的身份,他虽识破了女儿身,却一直没有推测出其身份。

“喜欢公子…喜欢公子…”

“真乖。”

瞬间,白城主脸色缓和许多,似乎一下子心满意足了。

赌场内。

时间像是停止了一般,所有人都在好奇兰溶月十分会接受黑寡妇的挑战,其实,不少人更期待兰溶月输了后被黑寡妇如何看待。

“怎么,不敢应战了。”

黑寡妇为人谨慎,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如今既然决定赌了,这局自然要赢才行。

“我应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应了二字敲击着所有人的心房,这一局要胜何其困难。

“我加上这个做筹码,而你加上你自己,如何?”兰溶月从怀中拿出一张陈旧的地图。

“一张破地图?”

“地图上标志的是一个银矿,虽然没有金矿值钱,不过确实一笔不小的财富。”地图是兰溶月以防万一昨晚绘制的,特意做了做旧处理,让人以为有几年了。

“如何证明。”

“掌柜,能否劳烦你证明一下。”

掌柜接过地图,眼底露出一抹惊讶,此图似乎与春风阁有些瓜葛,作为外来势力,春风阁是唯一能落在曼城的外来势力,虽然春风阁对于曼城内的情报知道的不多,不过曼城对春风阁掌握的却不少,这个银矿的位置恰巧知道。

“此处的确是银矿地图,只是公子能否做主。”

“自然。”

金矿让人垂涎欲滴,银矿同样也让人想要占为己有。

“这赌注你可敢应下。”

“好,我应了。”她来黑市,目的是为求财,对金矿也想分一杯羹,可是来了曼城数次,对于曼城内的一切知之甚少,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会空手而归,若是能得到银矿,她这辈子也算是满足了。

“请。”

黑寡妇看了一眼兰溶月,拿起骰盒,迅速摇晃,还不忘观察兰溶月的一举一动。

啪的一声,骰盒扣在桌面上,黑寡妇轻轻打开,三个一点瞬间出现在众人眼前,侧面的点数竟然也是一模一样,兰溶月都不得不佩服黑寡妇摇骰子的本事,难怪要与她赌,还设下了一个必输的局。

“庄家,给我换一个骰盒,我怕脏。”兰溶月看了看桌面的骰盒,用十分嫌弃的声音道。

“好咧。”庄家立即对身后的小厮道,“去哪个新的来。”

众人对兰溶月的举动反应不一,有的说兰溶月在找死,有的人说不知天高地厚,唯独没有人看好兰溶月。

黑市内,赌局已开,压兰溶月胜的唯有一人,赌场内,所有人都几乎不看好兰溶月。

“公子,能将手中的夜明珠送我吗?”九儿后悔没从京城带上几颗夜明珠,也不至于如今兰溶月用自己作为赌注。

“给。”兰溶月随手抛给了九儿,此举让人觉得兰溶月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只可惜,正当享受的年龄就会输掉自己的性命。

“我赌公子赢。”兰溶月接过夜明珠后,立即将夜明珠递给庄家,没人给兰溶月下注,她来。

“我也赌公子赢。”

天绝拿出藏着的龙鳞刃递给掌柜,掌柜看着天绝递过来的龙鳞刃,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龙鳞刃失传多年,听说曾经出现京城,后面无从证实,没想到如今却出现了,看来这位公子的来历不凡,心中不由得对兰溶月有些看好。

只可惜,作为庄家,他不能下注。

“一个侍从,也就能拿出一把破匕首了。”黑寡妇看了一眼,不屑道。

龙鳞刃消失多年,知道且认识的人甚少,兰溶月一直细细观察周围,在场认出龙鳞刃的似乎除了掌柜还有一个同样带着面具的公子。

“公子,请。”小厮拿过新的骰盒递给兰溶月道。

拿起骰盒,兰溶月将骰子一个个放进去,随后直接盖在桌上上,来回晃动,速度极慢。

“好了吗?”半刻中过去,黑寡妇见兰溶月还未松手,焦急的催促道。

在场其他人有好几个露出了同情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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