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闻言,整张脸黑了起来,这个女人到现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在为什么生气?如果她为了别的男人,去人家门口坐上一夜,那么他一定不会和这样的女人交往下去。
他不禁冷哼一声,有些嘲讽道:“你还准备去哪个男人家门前坐一夜?”
路闪闪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整个人一下子噎的说不出话来。
“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三更半夜的呆在外面,睡的晕晕沉沉的有多危险,如果碰上坏人了怎么办?”
路闪闪心里不禁有些腹诽着:怎么会遇到坏人呢?那是个富人区,很安全的好不好?但她自知对着一个成天把训人当作便饭的男人来说,自己根本没有反驳之力,不禁咬着唇角不吭声。
叶倾城深邃的目光紧盯着她,仍不解气的说:“你都见到擎之人了,看到他好好的,你有和他提离婚的事情吗?”
“……”
那晚自己根本就没有和叶擎之提起离婚的事情,路闪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只好继续沉默着。
她知道此时自己说什么都会引起叶倾城的不满,当一个人有意在调你的毛病时,就算你的解释再圆滑,在他看来也是露洞百出。
整个卧室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僵局,气氛也显的有些尴尬。
过了很久,叶倾城蹙眉看着她唇角嘟哝着,满脸乖巧的样子,心里那丝不悦瞬间得到了缓解,仍冷声说:“路闪闪,下次你要是还敢三更半夜在外面露宿,别想我会这么快原谅你?”
路闪闪整个人蒙在了那里,自己不是满肚子委屈吗?为何到了这个男人这里,一切竟都成了自己的错。
她心里既懊恼又烦躁,却找不到一点反驳的理由。这么说,他故意冷落她,故意不接她电话,都是因自己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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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闪闪当晚留在了叶倾城的住处,两个人吃饭后,便在一楼看了一场电影。直到路闪闪困了,两个人才回到卧室来。
第二天,吃过晚饭后,叶倾城便又将路闪闪送回了星海苑。
路闪闪刚回家没多久,寒凝便杀了过来。
她凶神恶煞的指着路闪闪说:“路闪闪,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呀?竟然足足二天不联络我?”
路闪闪有想过要联络寒凝,但是叶倾城说霍彦生他们有告诉她说,自己被他带走了。不禁有些歉意:“我以为你知道我跟他走了,不会担心呢?”
寒凝自然知道她被叶倾城带走了,但是听到路闪闪亲自说出口来,那颗好奇的心不禁又动荡了起来,不禁笑眯眯的说:“叶家小叔,看到你跳钢管舞有没有气得当场吐血呀?”
路闪闪想着叶倾城前夜的疯狂,不禁有些瑟缩,她既尴尬又局促的说:“不就跳个钢管舞吗,哪有那么严重。”
“卧槽,对于别人男人来说是无所谓,但是对于叶家小叔那种老男人就很难说了,像他那种霸权商界的人,一定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跳那种不检点的舞蹈?要不然他也不会直接将你从舞台上抓走了。”
路闪闪不禁愤愤道:“什么不检点了,当时你劝我上台跳时,怎么不这样说呀?”
“对我来说那当然不是不检点了,但是在叶倾城那种老男人眼里,那就是不检点?”寒凝说着,不禁意味深长的对着她笑了笑。
路闪闪想着自己因为跳钢管舞被叶倾城那个老男人,不仅身体上惩罚,还被他教训了大半天,整个人顿时焉了下来。
突然感到年龄差距,看待同一件事物也会差生分歧。
寒凝和路闪闪聊了半天,突想起自己送给她的礼物还在车上,于是又屁颠屁颠跑到停车场取了上来。
路闪闪心里诧异,寒凝什么时候对礼物这种东西如此在意了。
当她打开那个礼盒,看到一件黑色蕾丝情、趣内衣时,整张脸像火烧般红起来,不禁羞涩拒绝道:“你的心意我收下了,这个礼物还是你自己拿回去用吧?”
“这是我买给你了,怎么能拿回去呢?老男人都喜欢这些,你好好留着哈。”寒凝说着笑呵呵的离开了。
路闪闪无奈的看着这份棘手的礼物,随手扔进了衣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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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擎之消失了半个月后,终于又回来了。
路闪闪看着他一身休闲的衣服,背着背包像是刚从外面旅游回来,不禁蹙眉道:“叶擎之,你又跑到哪里去了,说失踪就失踪,上次走的时候也不和我说一声。”
叶擎之听着她絮絮叨叨声音,不禁笑了笑:“老婆,我好饿呀?”
路闪闪无奈的摆了他一眼:“别再叫我老婆了,明天有空我们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一下。”
叶擎之不禁伸手搂住了她的肩,垂眸看着她白皙而丽质的小脸:“这婚还没离,就不允许我叫老婆,说,你是不是最近背着我和某个男人勾搭上了?”
路闪闪不禁有些心虚,仍佯装镇定的一把推开他:“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一回来就没个正经?不是饿了吗,我给你煮面去?”
叶擎之将包扔在沙发上,一个人慵懒的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路闪闪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缓缓地开口说:“路闪闪,当初如果我们假戏真做的话,你会爱上我吗?”
路闪闪整个人一下子僵在了那里,许久才尴尬的笑了笑:“当然不会了,因为我们是协议夫妻,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她的话刚说完,叶擎之突然低声说:“如果,当初没有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