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霍丞开车带回霍公馆,途中她始终闭着眼睛假寐,不闻不问。

霍公馆灯火通明,宁蝶又被霍丞拉下车,拽上楼,许久不见的兰芯见到她,追在身后喊:“二少爷,您这是做什么!”

霍丞充耳不闻,将宁蝶直接拽进他们曾经同眠同枕的房间,“明天我会让医生过来,在那之前你哪都别想去。”

门砰地一声被锁,独留宁蝶一个人。

既来之则安之,宁蝶干脆半躺上床假寐,半夜兰芯端着宵夜站门外问她是否吃些,考虑到自己如今的身体不同从前,于是宁蝶答应,兰芯打开锁把宵夜端进来,楼梯那的嬉笑声随之传进来。

是霍丞和他的新欢艾妮。

兰芯怕影响宁蝶心情,连忙道:“宁小姐,二少爷还是喜欢你的,那个女人只是逢场作戏。”

前世兰芯惯是爱安慰她,换到今世依然,宁蝶此时却没有感动的心思。

外面的“逢场作戏”延续到对面的房间里,霍丞搂着新欢进屋时,目光轻飘飘地朝宁蝶一望,见宁蝶安然地在喝粥,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将房门踹合。

兰芯急了,道:“宁小姐,就算二少爷和那女人处同一间房也不会发生任何事,二少爷肯定为您洁身自好。”

宁蝶用餐巾擦完唇和手,漫不经心地道:“他洁身自好与我有什么关系?他是自由的,我也是自由的,他和谁在一起轮不着我关心,同样我和谁在一起,是我选择。”

这话里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酸味,对面的房门突然被打开,霍丞西装褪去,白色衬衫敞开一半,露出精壮的胸肌,他倚靠门框,怒目直视兰芯:“送完宵夜赶紧下楼。”

兰芯吓得赶紧端着空碗小跑出门,霍丞横了宁蝶一眼,又砰地关上门。

宁蝶:“……”

这晚宁蝶一觉睡到正午,起床见房门没有上锁,她洗漱完下楼,霍丞坐在大厅沙发上看报,穿着一身休闲款式的条纹西服。

看来那个艾妮不在,宁蝶有些庆幸,不然碰见只觉尴尬。

“吃完午饭,医生就来。”霍丞丢下这话,放了报纸起身,去院子里看管家修理草坪。

他对宁蝶还是冷冰冰的态度。

果然如霍丞所说,宁蝶吃完饭医生便来了,是个穿白褂的女医生,年纪四十岁左右,笑起来眼睛两边有两条鱼尾纹,看着亲切和善,她先替宁蝶用探病的仪器仔细诊断了一番,笑着道:“我建议宁小姐还是留下这个孩子比较好。”

两人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宁蝶紧张地扫了眼站在门前草坪上霍丞,“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这几天宁小姐应该有明显的感觉了吧?胎儿渐渐在母体内成形,身为母亲你定然有确切的体会。”

宁蝶眸子半垂,如果这个孩子的父亲不是霍丞,更或者孩子来得更晚些,她根本不会有打胎的想法。

“更何况宁小姐体弱,如果放弃这个孩子,很有可能以后宁小姐怀孕的几率会很小,几乎没有。”

宁蝶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怎么可能是这样!

医生发表完她的意见,看宁蝶对打胎的态度不是十分坚决,留话说让其考虑再三,不急着给回复,然后人在霍公馆丫鬟的相送下,起身回去。

宁蝶呆呆地说不出话,霍丞进来泡茶见到此景,冷笑道:“怎么?又舍不得了?”

他坐宁蝶身边,悠闲地品茶,“要不要实行我前不久说的话,孩子生下来我放你走,彼此互不干扰。”

宁蝶反讥:“这么想要孩子,你就让你的艾妮给你生一个去。”最好夜夜鱼水之欢累得你筋疲力尽。

霍丞反而眸子里亮晶晶,“你这是吃醋了?”

哪只眼睛看出她吃醋,宁蝶猛然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大灌一口,气呼呼地要跑上楼,霍丞比她动作更快,一把从她身后搂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往她脖子边吹气,“留下这个孩子,好不好?”

“你不是还有艾妮吗?”还说要她不要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霍丞含住宁蝶的耳朵,“我没碰过她。”

那昨晚两人共处一室只是作秀?宁蝶骂道:“幼稚!”

“你希望我碰她?”他不满地掐了一把宁蝶的腰,隔着衣服都觉手感甚好,两只手渐渐开始不规矩。

宁蝶美目一瞪,“关我何事。”

霍丞受气,打横把宁蝶抱起来,直接要上楼,宁蝶挣扎,到后面担心自己摔下来,不敢幅度过大,却还是凶着道:“你要干嘛!”

“干你。”霍丞舔舔唇,他站在草坪上视线虽然一直停留在管家的剪刀上面,可是耳朵始终在关注客厅里的一举一动。

看见医生很快提着箱子离开霍公馆,霍丞那时就恨不得抱起宁蝶原地转圈。

无论如何她愿意留下孩子,都说明她对自己的恨意没有到不可化解的地步。

而宁蝶看到霍丞可能要狼性大发,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个男人在床上的持久力是多么惊人,以往每每都令她吃不消。她现在身怀有孕,哪经得起折腾。

她吼霍丞别乱来,霍丞踹开二楼其中一间卧室,把她放上床,盯着她花容失色的脸,先是埋头吻了下去,狠狠地。

然后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游弋,宁蝶身体早被调·教得敏感,经霍丞这么挑·逗,已是面潮泛红,但她理智保持着清醒,仍在要霍丞住手。

霍丞真正的住手了,他只是太久没有得到宁蝶,想确认这是不是一场梦,亲吻完,他的手停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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