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凡奇怪的看着北堂第五,其他人也是一脸不解,夏先生倒是有些紧张。
那个人能随意的进入夏先生的房间,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夏先生放在枕头下面的符纸撕烂,泄愤之后把撕烂的符纸留在地上,竟然就离开了。
幸而昨天晚上夏先生没有再做怪梦,虽然他脸色依然很苍白,但是那种元气大伤的样子没有加深,经过一晚上好眠,似乎再慢慢的恢复。
众人下了电梯,一起往博物馆走,一共没几分钟的路,夏先生也不开车,就跟着他们一起走走了。
卜凡小声的说:“这可怎么办,那个高人他不怕你的符/咒。”
北堂第五眯着眼睛说:“那可不一定,他只是把符/咒撕烂,但是并没有捣乱。”
卜凡惊讶的说:“哎?好像真的是。”
按照他们这几次看到那个高人的做法,都是鸡飞狗跳型的,肯定要捣乱才肯善罢甘休。
北堂第五说:“他撕烂符/咒的时候应该受伤了,所以才会灰溜溜的离开。”
卜凡说:“那咱们能趁着他受伤的时候把他抓/住吗?”
北堂第五说:“这个不好说,但是如果真的想,也有办法。”
卜凡说:“什么办法?”
北堂第五抬起眼皮来,撩了撩下巴,卜凡会意的往前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夏先生的背影,奇怪的皱了皱眉,北堂第五小声说:“如果夏先生做诱饵,我觉得差不多。”
卜凡:“……”这个办法……
大家从公寓到了博物馆,刚进博物馆的后门,就听到“噌——”一声,一辆红色的跑车冲进了博物馆的停车场,一个甩尾停进了车位里,不过还蹭到了旁边的车子,旁边的车子被蹭了一大道子刮痕。
跑车的门打开了,施小/姐从里面下来,满脸笑意,看到自己把别人的车子蹭花了,似乎也不怎么在意,大冬天,尤其是早上,光线不是很足,竟然还戴着墨镜。
施小/姐从车上走下来,看到了他们,没有打招呼,瞪了一眼卜凡,就非常骄傲的转头走了,进了博物馆的后门。
卜凡伸手挠了挠下巴,感觉自己这些天被瞪了无数次,简直都要成大窟窿了……
卜凡还是觉得,施小/姐这前后变化也太大了点,是不是也中邪了?
众人上了十楼,现在还没有上班,先上楼去吃个早饭,休息一下,听听肖瑾然和老崔的汇报,把他们替下来让他们回去睡觉。
众人上了十楼,夏先生就和他们分开了,自己进了办公室,其他人去了员工休息间。
卜凡伸手转门把走进去,一抬头顿时“嗬!!”的吓了一跳,肖瑾然和老崔都在里面,然而情况有些不妙,老崔将肖瑾然压在桌子上,两个人竟然在接/吻!
肖瑾然伸手抓着老崔的肩膀,似乎在推拒,但是没什么力气,两个人的唇/舌交/缠,发出甜腻的水声,众人这个角度能清晰的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舌/头激烈的纠缠在一起,不停的来回撩/拨着。
好几个人不由得闹了一个大红脸,震/惊的看着肖老/师和老崔,这奸/情到底是什么是后发展而来的?!
肖瑾然看到他们走进来,吓得直接闭合牙齿,狠狠的咬下来,老崔疼的“嘶……”了一声,赶紧把舌/头收回来,感觉自己嘴里都是血/腥味,舌/头差点给咬掉了,别看肖瑾然平时很毒舌的样子,把学/生摆得很平,但是其实他脸皮也不/厚,被人看到这样一幕,简直无/地/自/容了。
老崔伸手抹了一把嘴角流下来的血,笑眯眯的说:“啊……天气真好啊,回去睡觉了。”
他说着,就像没看到众人一样,走出了休息间,哼着小调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全都看向肖瑾然,肖瑾然气的面红耳赤,狠狠用手背搓/着自己的嘴唇,似乎要搓掉一层皮似的。
卜凡有点奇怪,还以为肖老/师和老崔是两/情/相/悦呢,毕竟他们亲/吻的那么激烈,不过看这个架势,难道肖老/师是被……强吻的?
肖瑾然顺手往口袋里一插,顿时暴躁的说:“草,那个混/蛋,又把我的烟顺走了!”
肖瑾然说着急匆匆的就走出门去了。
陈陌挑了挑眉,笑着说:“我还以为周日值班挺枯燥呢,原来也挺有/意思?”
苏久兮闹了一个大红脸,心里不断的转,原来肖老/师和老崔是那种关系啊,自己怎么没看出来呢。
他们正坐下来准备吃早点,“咚!”的一声,休息间的门被人撞开了,来人是夏先生,“呼呼”喘着气冲进来,一脸惊魂未定的说:“我……我的办公室……”
众人吃了一惊,赶紧随着夏先生进了他的办公室,夏先生的办公室很大,里面陈列着很多关于文物古董的书,结果大家一进去,都吃惊的不行。
夏先生办公室里的书架,文件夹全都扔在地上,上面的书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有的还被撕烂了,而且专门找那种贵重的撕,惨不忍睹,根本没办法看。
最主要的是,夏先生的椅子上柜子上,竟然还有野兽一样的抓痕,上面都是爪子印记,看起来特别可怕。
卜凡吓了一跳,说:“这……”
夏先生说:“我一来就这样,我刚才问过巡逻的保安了,没有人进我的办公室,不过我办公室的监控也给打坏了。”
卜凡说:“不会又是那个高人吧?”
北堂第五的符/咒,似乎不只是把高人给打伤了,而且还惹怒了,看来那个高人曾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