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和女人就是有区别,成了女人的女人,明显妩媚些,而她要做那么久女人,肯定想要做黄花闺女久了。
锦玉拿着手里的圣女果形容“你知道黄花闺女和女人区别吗?黄花闺女给男人的感觉,是饱满的,青涩的,就跟这圣女果一样,世间任何东西都无法和它比。”
上官璟睿懒得理她胡说八道,直接下床,穿衣走人。锦玉见他离开床,就走到桌边倒杯茶喝起来。
锦玉感叹“为什么女人不明白,其实女人最美的时光,就是自己还是黄花闺女,那时候,一切还未开始。明天充满期待,什么东西试过了,也许满足了,但是你却失去的童真,慢慢变得世俗了。”
上官璟睿白了眼锦玉说“那你就一辈子做你那老黄花吧!”
锦玉疑眉问“那你呢?”
上官璟睿负气说“本王憋坏算了,反正从来是这样,没有时,也就习惯了,有了,还不能吃。”
想起就气,上官璟睿忍不住说道“本王可能爱了个假女人。”
突然门外响起上官珊瑚喊声“锦玉儿……”
锦玉赶紧身一起,就穿起衣服起来,然后房门一开,来不及了,锦玉就被褥一盖,假装睡觉。
上官珊瑚一进来,就见锦玉躺在床上,有些脸红看着上官璟睿喊“皇叔。”上官璟睿对她微低下头,上官珊瑚却疑问“你这是吃完了?还是没吃完?”
上官璟睿脸色一黑,上官珊瑚赶紧解释“不是,如果你没吃完,我好离开,让你慢慢吃。”
上官璟睿脸色更黑了,内心却说:本王倒是想吃啊!问题也要她肯吃啊!
锦玉在被褥里乱动里一番,惹得上官珊瑚走上前,搞不懂她在被褥里乱动什么,于是上官珊瑚被褥一掀,赫然见锦玉身形一滞。
锦玉讪然看着上官珊瑚,上官珊瑚忙低头去检查她的双手为什么放腹部,锦玉是瞪眉“喂,珊瑚,你看什么啊?”
上官珊瑚尴尬说“没什么,就是感觉你好像在自慰。”
锦玉直接一脚踢去“去你大爷的自慰。”上官珊瑚忙一躲,嘟嘴道“这不怪我啊!每次我一来找你,就知道你在皇叔房间。每次你不是衣裳凌乱,就是在床上,很让人想入非非的。”
锦玉下床,走到桌子旁的凳子上,上官璟睿就倒了杯茶给她,锦玉正要接过说“其实,你多虑了,传言是真的,你皇叔不举。”
上官珊瑚神色一僵,上官璟睿捏着茶杯的手一紧,锦玉要拿过那茶杯,就怎么也拿不动,然后上官璟睿就把那杯茶持给上官珊瑚说“喝茶。”
比起喝茶,上官珊瑚更激动是上官璟睿的不举,她兴奋问“锦玉儿,你试过了?我皇叔真的不举?”
于是一杯茶水就泼到了上官珊瑚的脸上,可见上官璟睿有多怒火。
上官珊瑚顿时狼狈起来,锦玉无奈道“试不了啊!都不举了,怎么试?”
上官珊瑚丝毫不在意那杯茶,用手帕擦完脸,上官璟睿眼眸冷冷看着锦玉说“很好。”然后人就离开了房间。
上官珊瑚赶紧凑到锦玉身旁说“我早就知道,我皇叔不举是真的,真是可怜,皇叔居然不举。”
锦玉一脸担忧说“你皇叔好像生气了。”
上官珊瑚白眼说“不生气才怪,我们俩当着他面说他不举,太不把他当回事了,这么让他没面子,他却没有大怒,说明我皇叔脾气不错了,要换别人,哪是一杯茶泼脸。”
锦玉忙关心“珊瑚,那茶没烫到你脸吧?”
上官珊瑚摇头“是温茶。”
锦玉和上官珊瑚出了房间后,就看见彩月在走廊哭。锦玉面无表情走过去对着哭成泪人彩月问“又怎么呢?”
彩月抽泣说“小姐……”
锦玉白眼“说。”
彩月哭得猛烈说“奴婢的冷剑他抛弃我了。”
上官珊瑚疑问“冷剑,为何抛弃你呢?”
彩月伤心说“他去青楼了。”
锦玉和上官珊瑚大惊,锦玉不敢相信说“不可能吧?”
彩月委屈说“怎么不可能?小姐,他是当着我面去的。”
锦玉惊讶“这么狂?他舍得拿钱去青楼消费?”
上官珊瑚好奇问“彩月,为何冷剑会去青楼?是不是你没喂饱他。”
锦玉白上官珊瑚一眼说“珊瑚,说什么呢?她他们都没成亲?你怎么会怀孕?就那么污?”
上官珊瑚冷哼“你自己问她。”
锦玉一脸懵逼,接着她就知道上官珊瑚意思,然后她对彩月严谨问“彩月,你和冷剑有没有?”言下意思,是不用我说,也知道吧!
彩月犹豫后,坦白说:“小姐,奴婢和冷剑有。”
锦玉眉间一跳,疑问“那个有是何意?”
上官珊瑚弹了下锦玉额头说“那就是她他俩滚床榻了,说你傻,你还不信。”
锦玉顿时风中凌乱,半响,她再问“那你事后都是怎么解决的?”
彩月顾虑后说“冷剑找摄政王给奴婢开的药。”
接着锦玉脸色一僵,然后龟裂,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群古人比她还开放?还是找上官璟睿开的药。
“所以,彩月肯定是没有喂饱冷剑,让他青楼的。”
上官珊瑚一说,彩月就伤心哭起来,锦玉宽慰“彩月,这个放宽心,也许冷剑只是去青楼办公事。”
上官珊瑚轻嗤“鬼信。”却是同情彩月过“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