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什么场合,都总是有冒失鬼存在的,一个年轻的富二代眼睛色迷迷的盯着陆舒云,傻愣愣的问肖生严:“肖总,这位小姐是你新女伴?长得可真够味儿,如果您尝够了鲜,让我也尝尝可好?”
这句话一出,陆舒云和肖生严脸色登时大变,肖生严怒容满面的冷哼:“秦少爷胃口可真大,连我肖生严的老婆也敢觊觎,我倒是要向你父亲讨教一下教子秘方了。”
那位秦少爷脸色惨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而肖生严这番话等于是在告诉他,你觊觎我的老婆,我就向你父亲讨要说法,看看你们家还有没有家教?
这就相当于是变相骂他没有家教了,而且,秦家不止他一个儿子,子女们竞争很激烈,如果被父亲知道他得罪了肖生严,在遗产继承方面,恐怕落不了好。
一想到这些,那位秦少爷眼睛也不敢色迷迷了,马上变得像狗一样,低眉顺目,一个劲儿的说好话:“肖总,您看,小的有眼不识金镶玉,眼拙,拙死了,对不起,对不起,肖夫人,真是对不起,对不起”
陆舒云看他初时神气活现,现在点头哈腰,前后判若两人,不由得对这种没有原则的人十分鄙夷,上层社会的人看着光鲜亮丽,人前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实则背地里诸多龌龊,人品秉性更是不知哪里有底线,倒是能屈能伸。
肖生严面上的怒气散去,眸中冷厉依旧,没有搭理秦少爷的殷勤,心里琢磨着怎么给秦家一点儿教训,竟敢明目张胆的觊觎他的老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四周宾客见肖生严此时脸色不善,也都不往枪口上撞了,知道这个时候去和他谈交情,谈生意,无疑是不成的。
两人走了一段路,陆舒云一屁股坐到一张椅子上,面色疲惫的对肖生严说:“肖先生,你去应酬你的吧,我累了,要休息一下。”
肖生严不放心陆舒云,前几次都是在他不在的情况下出问题的,如果他再贸然离开,如果再出了问题该怎么办?
陆舒云笑着把他退走:“老公,你放心好了,我就呆在这儿乖乖不动,你要是老惦记,待会儿回来瞅一眼不就成了?”
肖生严皱皱眉头,不情不愿的离开了,那边有几个生意伙伴,最近他的跨国公司正在筹建中,需要一些伙伴的支持,这种宴会是谈生意的最佳场合,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
他往前走了两步,又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眼陆舒云,只见他的小媳妇正一脸笑容的向他摆手,没有一点儿异样。
于是,他决定快速过去谈一下,然后就回来,带陆舒云离开。
肖生严一走开,陆舒云的眼角眉梢立刻就耷拉下来,不远处,那位秦少爷贼眉鼠眼龌龊的样子再次映入眼帘,他说的话也许大部分都是错的,却有一点不会假,那就是,像他们这种豪门宠儿,身边的女伴不会固定一个人,也许,换女伴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有面子的事情,身边的女伴越是靓丽,他们便越是有面子。
陆舒云手托香腮,沉浸在自己的苦恼中,面前忽的站了一个人,随之而来的还有香风阵阵,她抬起头,看到一位衣着性感妖娆,从上而下都被名牌包裹的艳丽女人。
“你就是肖夫人?”女人长着一张艳丽妖娆的脸,与秦凤有的一拼,不过,个性似乎更加张扬嚣张。
陆舒云点点头,对这样的女人不怎么有好感,神色也淡淡的。
女人许是没有想到陆舒云会是这样冷淡的反应,当即十分恼火,她皮笑肉不笑的在陆舒云对面坐下,问道:“肖夫人,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生严的大学同学冷严,和肖生严关系很好,因为我们的名字里都有一个严,所以被同学们戏称为天生的一对呢。”
她点点头:“不过事实证明,他们的眼光很差。”陆舒云平时总是要么不说话,要么一阵见血,冷严被她噎得脸色青白交加。
她强压着火气,继续阴阳怪气的说:“你看看你,坐没坐样,站没站样,配的上生严吗?小门小户的,还真以为自己是灰姑娘呢?”
陆舒云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她就奇怪了,上层贵族人士不都得像顾暖那样让人感到舒服,像尹诺那样让人觉得亲切吗?怎么走了个艾米,又来了个冷严,一个两个给人的感觉都这么糟糕。
“冷笑,你究竟想说什么?让我自惭形秽,把肖夫人的位置让给你坐吗?对不起,这位子是由谁来坐不是我决定的,是我家肖先生决定的,你不用来这里挑衅我,真正有实力的人才不会做这么没有脑子没有水准的事情,在我看来,你比我更加粗鄙不堪,我要是个男人,就是地球上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会选你,嚣张刁蛮,一无是处,你凭什么和我叫嚣?”
陆舒云坐直身体,冷冷的盯着她,对付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用留情面,她以为肖夫人是吃素的吗?是好欺负的吗?瞎了她的狗眼。
冷严以为陆舒云是个软柿子好捏,没想到是多带刺的小野花,偷鸡不成蚀把米,当下脸色很难看,有些下不了台。
两人正在僵持着,肖生严不放心陆舒云,回来瞅一眼,刚好看到陆舒云环抱双臂,冷冷的瞪视着面前的冷笑,而冷笑则脸色青白交加,十分不好看。
从面色上看,似乎是他的小媳妇占了上风,不过,是不是他脾气太好了,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来招惹他的小媳妇,短时间里,大约不会有什么事情,长久来看,这相当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