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就是世人的天性,而且这件事关乎了许多社会热点问题,拐卖妇女儿童,农村天价彩礼,早婚早育……似乎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热心关心这些问题了,这个时候就是有人说孔翎还是不该这么对他们,也没有之前那么一面倒了。
对于陈奶奶等人来说网络那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让他们惊慌失措的就是法院传票,孔翎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只是让律师来给他们谈,当年许多人都知道她们是怎么使唤孔翎,而且当初孔母的事情也是上了当地的电视台的,律师面色冷肃的一个名词接着一个名词说出来,陈奶奶立刻变了脸色,“你这是吓唬我们不懂是不是?村里那么多人都那样,我也没看谁家告,孔翎在哪,我要见她!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律师:“在法庭上自然能看到我的委托人。”
陈奶奶心里犯怵,但还没有放在心上,她根本不当回事,只觉得这是在吓唬他们,“她是不是有钱了不认我们了,我告诉你,这事不给我解决就没完,她还嫌自己不够丢脸是不是,反正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不出来,我们就接着闹,我看到时候她还有没有脸见人!”
陈父也这么觉得,“他们就是吓唬我们,我们千万不能怕,就是上了法院又能怎么样,你看隔壁村的,法院让他赔偿他没赔现在还不是好好的,我们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怕啥。”
陈奶奶:“她就是不是我们的老陈家的种,在我们家吃了这几年也是事实上,不管怎么样,这道理都是要讲的,你们再怎么说也白搭,她一分钱不出就让我们回去,没门!她现在都有几千万了,分给我们一百万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
律师皮笑肉不笑,“那就法庭上见吧。”
相比较他们的无所顾忌,外婆就后悔的多了,当初她就是鬼迷心窍就跟着过来了,现在闹大了才觉得后悔,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这两天服务生看她的表情都带着鄙夷,见孔母坐在床头一声不吭,“你是她妈!这血缘上的关系能断的了?给她打电话!”
孔母嘴里发苦,“你让我说什么?”
外婆还没消气,那边外公的电话就打来了,“我早说让你不要去,你偏要去!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之前要卖孙女!你知道现在人家都怎么看咱们家么!你就在外面丢人吧!”
外婆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都帮着他们指责孔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而那边外公直接挂了电话。
孔翎说要告是真的告,她现在不缺钱,关系也有,在陈奶奶还在做一百万的白日梦的时候,就被送到了被告席上,物证几乎没了,但是人证还在,她也曾经不止一次说过曾经殴打孔翎,而且在法庭上也多次咒骂她“当初怎么没直接掐死你!”
态度恶劣到了极点,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辩护律师也没有,形势几乎是一边倒,他们之间毫无血缘关系,她做起来自然也不用瞻前顾后,“他们虽然没有给我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损失,但是辱骂、殴打对我的精神造成了永久影响,而且对方态度坚定,拒不认错,之前更是多次威胁要找人来闹,之前更是对的个人名誉造成严重损伤,我要求对方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陈奶奶一点也不怕,“你做梦吧,我一个子都不会给你!你们敢去我家里,我直接吊死在你们法院门口,让人看看你们就这么断案逼死人!”
这种事情接下来就由律师代劳了,“鉴于被告人不准备执行法院判决,并且被告人并无收入来源,我们申请强制执行,让两位被告人在工厂工作一定年限来偿还这比精神损失费。”
之前孔翎的精神鉴定已经送到了法官手里,还有陈家沟的口供,买卖人口也是真凭实据,态度恶劣当众威胁法官,在陈奶奶的有恃无恐之下法官宣布了判决。
孔翎终于露出了点笑容,陈奶奶还是有恃无恐,一副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稍微不如意我就死在你们面前,陈父更是毫不在乎,“你也叫我这么长时间爹,现在有钱了就不认我们,我给你说,你以后就等着瞧吧!”
“没错,我们走着瞧。”孔翎扫了一眼他们,“还要多谢你们配合,让我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在车上肖总的电话就打进来,“怎么不一起解决?剥夺监护权有点麻烦,但是也不是不可能,你不是也收集了他们之前冷暴力的证据,如果一起上法庭,以那位陈女士恶劣的态度法官有可能剥夺你母亲的监护权。”
孔翎:“毕竟性质不一样。”
“他们就算一直对我冷暴力,至少也没有打骂,企图让我辍学也没做成,对他们施加道德上的压力就够了。”孔翎对外婆等人没有多少感觉,但是严格来说,他们并没有犯罪,只能从道德上谴责他们,而陈奶奶不一样,孔翎绝对无法忘记当时的生活,每时每刻都在担心她因为几千块钱被送到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床上,每天承受的不但有言语上的辱骂,还有肢体上的施暴。
她一字一顿的道,“请肖总务必款待好他们,让他们务必尽快的还清对我的赔偿。”
肖总在那边沉默了半分钟,似乎是不知道说什么,或者在思考什么,孔翎没有和他深聊下去的兴趣,她正要挂的时候,肖总忽然道,“可以送他们去国外。”
去了国外想弄死他们轻而易举,不用这么看着恶心了,就是好好“宽甸”他们,工厂也是正规工厂,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