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心里一阵腻歪,看见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就烦,真以为自已是金山银山人见人爱呢!
“会织毛衣的人很多,我的手艺不算好。”沈娇说完便低头吃饭,不再看谭若思。
周茉莉不甘寂寞嚷道:“我也会织毛衣的,只是没沈大夫那么多钱,五块钱一斤的毛线我可舍不得买!”
她就是看不惯谭若思对沈娇那嘘寒问暖的模样,这些待遇以前都是她的,可沈娇一来医院,就把谭若思的魂给勾走了。
谭若思虽然还同她在一起,昨晚他们都还在谭若思的房间厮缠了一晚上,可她能感觉到,谭若思没走心,也不像以前那样干劲十足了,有点应付了事,这让周茉莉很不满,也因此早上才会故意去招惹沈娇,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沈娇微微笑了笑,没有搭理周茉莉这个蠢女人,慢慢地吃着鲳鱼,鲳鱼虽然味美,可刺却极多,沈娇吃得极小心,一点都不敢打岔。
接下来谭若思好几回同沈娇说话,都让周茉莉给接过话茬了,沈娇正巴不得,任这两人自说自听,她则悠哉吃鱼,美食入口,心情还是蛮不错滴。
“沈医生,你的欧米伽手表要多少钱一只啊?”周茉莉被谭若思警告了,不敢再抢话,可又不甘心,便主动找沈娇说话。
沈娇眉头紧箴,这女人没完没了了,好端端地怎又扯到她的手表上了!
谭若思听到欧米伽手表,神情微变,冲沈娇的手腕看去,莹白如玉的腕上戴着的手表低调奢华,也让谭若思大惊失色,外行人是绝看不出这款表的特别之处的,只有内行人才能看出来。
而谭若思正巧就是这个内行人,十男九爱表,谭若思对手表的热爱并不低于韩齐修,若不然他也不会想方设法地托关系弄来手上这只欧米伽了,这样一只手表耗去了他工作近十年的存款,父母还搭了点儿,可他一点都不后悔,惟一有的只是遗憾。
欧米伽并不是顶级手表,有了好的还想更好的,谭若思让y国的亲戚寄了世界名表杂志回来,如饥似渴地研究这些名表,现实生活中不能一睹真容,他只能在杂志上解解馋了。
可如今他看到了什么?
竟然真的看到了世界顶级名表之一,沈娇戴的这款手表他前几天才刚在杂志上看到过,是江诗丹顿公司去年的新款,价格足以令十之**的华夏人望而却步,剩下的那一成纵然买得起,可也没处去买,内陆根本就没有这种手表。
听说这种手表每年都是限量出售的,全球也才几万只,平均分下来,能买到的可就不是钱的问题了!
谭若思心里翻江倒海,强装镇静问道:“沈大夫的手表是不是江诗丹顿?”
沈娇惊讶地抬头,没想到谭若思竟认出了这款手表,倒是有几分眼力见儿。
“应该是吧,我听我丈夫说是这个牌子,他喜欢买手表,好些牌子都有,我自已也分不清了。”沈娇有意提到了韩齐修,目的也是警告谭若思,让他适可而止。
谭若思心头一凛,喜欢手表不稀奇,可每样牌子都要收集齐可就稀奇了,沈娇的丈夫比他相像的还要能耐,这个老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沈大夫家里不会连百达翡丽和爱彼都有吧?”谭若思小心试探。
沈娇想了想便点头道:“应该有吧,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
为了让谭若思知难而退,沈娇一改之前的低调,开始炫富了,就是想要让这个男人知道韩齐修的能量和手段,别总跑到她面前来讨嫌。
谭若思的神情有些难看,自已求而不得的宝贝,在沈娇那儿却成了寻常物件,看到沈娇提起手表时那漫不经心的神态,他的心里就满不是滋味。
难怪沈娇愿意嫁给一个白头老翁了,自古美人大都重财,那个白头老翁能满足沈娇豪奢的生活,年纪老了点又何妨?
只是沈娇却想错了,她的炫富并没有令谭若思知难而退,反倒激起了他无限的热情,似是着了魔障一般,誓要将沈娇拿下不可,且还信心十足。
白头老翁可以给沈娇财富和地位,但却不能满足她的生理需求,更别说现在还是两地分居的情形,沈娇现在肯定旱得厉害,女人旱起来可比男人更野,周茉莉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实际上却比母狗还要下贱,只要一着得手,就算是让她跪着服侍自已都没问题。
谭若思自得地笑了,女人都是一样的,人前矜持人后放荡,沈娇现在倒是装得像那么回事,晚上还不知有多难受呢!
只要美人得手,说不定他还能哄得美人将那老头收藏的名表弄几只出来,让他开开眼界呢!
其他人听沈娇和谭若思说着什么百达翡丽和爱彼什么的,一头雾水,哪里听得明白,周茉莉不甘心自已又被谭若思忽略了,提高了声音说道:“沈医生的手表和谭医生你的不是一样的吗?我怎么看着差不多呀!”
谭若思面色微变,下意识地缩了缩手腕,曾经令他无比嘚瑟的欧米伽此刻在沈娇面前,哪里还拿得出手?
沈娇已经吃好了饭,懒得同这两人纠缠,她合上盖子起身笑道:“当然不一样,我的是江诗丹顿,谭医生的是欧米伽,完全不一样的牌子。”
周茉莉撇了撇嘴,不屑道:“我就说嘛,欧米伽这样的名表哪是随随便便的人能买得起的,沈医生你那手表应该和梅花差不多吧?倒也不是蛮便宜的!”
谭若思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