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我做了一个噩梦,开始我莫名其妙的走在一个大街上,环境既陌生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处都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深深的孤独感把握包围着,我只能不停的走,突然不知道为何,一瞬间就出现几十个没有脑袋的尸体,而且还是活的!左摇右晃速度极快的向我追来,这么恐怖的一幕,我的第一个反应当然就是跑!
但无论我怎么跑,速度都快到飞起来了,还是无法挣脱,反而是他们离我越来越近,而在恐惧之余,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我无论怎么跑,一点也不累,这才让我清晰的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我想清醒过来就是不行。
已经知道是梦境的我一边跑一边打量周围,发现周边的景致就没变过,自己就在原地打转,怎么跑也没用,这些尸体横七扭八的有的没有手臂,有的肠子都掉出来,有的直接只有半边身体……他们渐渐向我包围过来,就算是梦,我此刻也惊恐到了极致,反而可能因为就是梦境,还把我内心的恐惧放大了。
在梦里想把眼睛闭上都做不到,可就在这时场景突然变换,猛然间发现自己在一栋高楼上,而这群紧追不舍的尸体,就在我眼前,我把心一横,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拔腿往楼下跳,然后双腿一凉,醒了!
接连几个心脏骤停的感觉让我不自禁的打了几个冷颤,睁眼看清无数灰白的光线从镂空的木窗上透进来,让黑暗的大厅充满了光柱,四周一片寂静,现在居然已是清晨了。
自己是躺倒在了地上非人,爬起身来还有种浑浑噩噩的感觉,心跳都还未平复,深吸两口缓了缓,伸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抹了一把,全是冷汗,转眼看向大厅里,大家都还在沉睡,但有三个人不在这里,毒蛇、黑八,还有阿泽。
坐起身回忆起刚刚那个梦境,就是现在想来也无比的真实,恐惧的余味还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正想着出去看看,但刚一起身却脚下发软,摔了回去。怎么双脚都没力了,就跟虚脱了一般。
用力揉了揉双腿,这一鼓捣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两腿酸软的厉害,真的和软脚虾没区别。我的右腿前几天有受伤,但没有伤筋动骨,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至于这样啊,更何况我左腿一直好好的,现在却完全站不起来。
回想起那个让我惊魂未定的噩梦,在最后一刻我是从楼上跳下去的,我的双腿该不会就是这个原因?难道是心理作用?我还未回过神来?梦魇了,一定是梦魇了,导致肌肉紧张的后遗症!我喃喃自语道。
突然,腹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绞痛,由内而外,疼得我抱着肚子快痉挛了,还好持续的时间不长。
不行了,我要上厕所,这阵绞痛让我精神头都好了几分,身体都跟着被激活了似得,连酸软的腿脚都能勉强活动开了,我顾不得许多,连忙半蹲着爬起来,推开门就向外走了出去,天色明亮,远远的就看见了守在大门边的毒蛇和黑八,毒蛇也见我走出来,正要对我挥手打招呼,但我没顾得上回应,抱着肚子就往府邸的侧边跑去。
人有三急,现在觉得这房子大了也没什么好处,足足跑了六七十米,才跑到了侧边的院墙边,就这里了,解开裤子“松快松快。”
这一蹲,可是拉肚子把我拉惨了,根本就站不起来,这时我旁边的草丛里有动静,接着传来声音:“苏哥,是不是拉肚子?”
“阿泽?原来你也在这地方,一醒来我就肚子疼。”
“心有灵犀啊,”有草丛的遮挡,看不清阿泽的样子,但听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我都在这儿蹲半小时了,可把我折磨惨了。”
原来他也和我一样闹肚子了,我牵强的笑道:“还心有灵犀,我们俩肯定是喝了昨晚那口不干净的井水,现在才受了这番罪。”
“唉,贪嘴了,”阿泽叹了口气,转而说:“不过苏哥,今天我不是被肚子疼醒的,而是做了一个噩梦,太真实了,就像是亲身经历了一样,那种无力感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你能想象几十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追着你跑的感觉吗?!那家伙,想起来都让人冒冷汗,算了不提了,真是恶心。”
听着阿泽的抱怨,我彻彻底底的愣住了,小声的疑惑道:“阿泽,你怎么和我做的梦一样?”
“什么!苏哥,你是说真的?”
“最后你是不是从高楼上跳下去?然后才醒的?对了!你醒来的时候的双腿有没有感觉异样?”我连番问到。
“苏哥!你怎么知道?但我不是从楼上跳下去,而是从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大桥上。我的腿倒也不是痛,而是酸软,一种跑了几百公里似得感觉,现在直都直不起来,用的姿势都不是蹲着的,而是……你看……”一个人影从我左边的草丛堆里慢慢的移动过来,连裤子都挂在膝盖上,这阿泽居然是跪着在大便,这可有得脑补的。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平常人蹲半个小时都腿脚发麻,更可况本就酸软无力。
“阿泽,我们俩这是怎么了?”我的神情逐渐凝重起来,如果说我们一起闹肚子,那再正常不过,但为什么会做几乎一样的怪梦?还连腿都一模一样的不自在,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觉得这地方有问题。”阿泽的脸色也不好看。
“有什么问题?”
“阴气太重,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在大厅里比在这外面还冷,是不是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里面?我们这是被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