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要跟着那些人离开,我其实不会反对的。”肖恩淡淡地开口,目光始终望着前方没有偏移,而后方一直跟着的少女身体却僵硬在了那里,女孩火红色的头发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心情,也变得安静下来,不再随着步伐晃动。“我不是——”
“我知道他们是你祖父的朋友,我也相信他们必然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或许,连你继承自你祖父的天赋也能在更好的指导下得到挖掘,但我还是那句话,你有你自己的自由。”肖恩的目光里开始染上一些其他的颜色,略微灰暗,那该是忧伤吗?
少女怔怔的望着他,直到肖恩在这种注视里转回身体,正面对上女孩的双眼,那对宝石一般明亮的眼里隐约有些潮湿,它们那十七岁的女主人已经在内心开始哭泣了吗。终于,少女勇敢地伸出手,抓住了肖恩的手,他并没有穿上衣,女孩也没有扑进他的怀里。
“我不是不想走,你一直不让他们带走我啊!”一直以来总被这样莫名其妙地弄到想哭,艾丽莎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陶醉在自己的荒诞行为以及她的可怜泪水里,难道他是那些阴暗的故事小说里,以虐待女性身心为乐的变·态吗?艾丽莎捏着对方的胳膊,很想大声地质问他。
“哈哈,没错,你永远也逃不出去的,我之前都在说假话逗你玩!”果然是啊。艾丽莎已经没法正常理解对方的意思了,就算被自己这么明显地看出意图,可也不是你开心到大笑的理由啊,你只是因为想笑才这么说的吧。
艾丽莎不理会肖恩接下来还想说的话,默默走过前方,自己率先往古堡的方向走去,女孩什么也没说,但这幅无视的态度果然取得了女孩预期的效果,肖恩摸了摸鼻子:“自己真得太幼稚了吗?”他当然只是心里想想,嘴上这么问出来那的话,就真得是不用问了。
“等等,你走那么快干嘛,你知道回去的路吗?”肖恩脚下加快了些,追了上去。女孩走得更快了,这种嫌弃的感觉就连路边的野草都感觉到了,肖恩一步快走,跨到了女孩的前方,一把抱住她,吻了上去。
“呜——”这个吻太突然了,也太温柔了,他轻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女孩的上唇,然后缓慢地撬开那儿,那个似乎在寻找蜜糖的舌头就伸进了女孩的小嘴里,然后,仿佛真得找到了蜜糖一样,缠绕着她的那个小柔软,也缠绕住她的心,她感觉自己的胸口变得热热的,有些略微沉重带着压力的东西堵在了那里,那似乎是一种压抑的等待宣泄的情感,女孩开始很娇羞了,然后那个作怪的舌头又开始更为温柔地带领着它的舞伴来,是的,它们一定是在跳一场舞。女孩的心更热烈了,开始剧烈地跳着,然后,女孩感受到了某些异样的事物在她的胸间发酵。
“把手拿出去!”艾丽莎一口咬在肖恩的舌头上,然后挣扎起来,好在肖恩疼地抽回了手好捂住嘴巴,少女终于成功逃走。
“以前……又不是…..没摸过….”肖恩大着舌头抗议道,不管那句话里面蕴含着怎样无耻的意义,仅凭话面的意思就已经让艾丽莎这个小处·女的脸红成了一个小苹果。肖恩的嘴似乎恢复正常了,是血族的恢复能力强呢,还是某个女孩在那一刻可耻地心软了没有用力,这看来只有当事人才能知道了:“别脸红啊,我其实不喜欢脸红的姑娘,血族的审美偏于白皙你知道吗?”肖恩又在作死了。
有一句另外风格的话语似乎很适合这一刻的情景:作死又没有作死掉,那就是爱情。
当肖恩搂着女孩,强势地将她的脸颊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之后,他们一起飞上了天空,“是回家吗,家里怎么样了?”家,这样温暖的词汇从少女的嘴里说了出来,代表着那个属于这个男人的城堡,亦或者单纯只是这个男人一直会在的地方?
“城堡里很好,什么事也没有,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出去兜兜风什么的。”肖恩努力地将自己的话说得更真实,事实上也就是更假一点,他觉得这个时候,经历了那样紧张的事情,面对了那么多凶悍的人物,他仍然保护住了自己拥有怀里这个女孩的主权,那么,他这时候应该正确地行使这个主权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此外的其他,其实在一个**了很久的男人面前,如果看见这句话的是个这样的男人,那我就不使用比喻或者排比等修辞了,只用一个倒叙的结构吧,“渣渣”。(请倒着读)
如果你不是男人,亦或者并不**,请你先**一段时间,然后试试。
那些都是怎样无所谓的事,飞在天空中的云层里,这个背上长有代表着阴暗与阳光的男人想到,并这么深信不疑。
闪金城的市中心某处,有一栋很普通的建筑,一座带着古朴风格的白色高塔,说是高塔那是因为周遭的建筑其实也就一般高而已,也是因为这样,住在周围的人大都看不见有什么东西从天上落在了白塔的顶层阁楼里,当然即使某些看见的,揉揉眼睛也就忽略过去了。
这里是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那时候他们都没有爱上对方,那时候的他们都还不了解对方,那时候的他们都曾因为某些误会而错误地揣测过对方,然后,在那一段一起离开的旅程中,作为男性,他表现地或许糟糕,可却从不曾抛弃过女孩,在她讨厌他的时候,在她伤心的时候,在她生病并内心孤独的时候,艾丽莎有时候会想起那段在车厢里的日子,生病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