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主义的不都是好的,例如中世纪那些不洗澡的古怪习俗以及流行于贵族阶层的暴力而血腥的决斗。
“所以说这些东西都阻碍了社会风气的开放(堕落),为什么当时看那些满大街露出身体的女性那么反感,我现在很怀念她们啊。”在过去怀念未来也真是幽默。
人总有潜在的性格存在着,例如看起来安分老实的宅男和他们毫无节操的潜藏面,没人能随便通过眼睛就窥探他人的思想,那是十阶灵魂法术才能做到的事,何况破解它只要合上眼皮就行了,肖恩茫然而烦躁的时刻也不希望别人作死地来安慰自己,毕竟所有的类似行为无论包裹了多少层友善或纯洁也掩盖不住那些散发着怜悯和做作的肢体动作与言辞带给自己的不爽。
“我可以欺骗整个世界,似乎我也必须这么做,不然可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我总不能时时刻刻都能蹦出几句完美的谎话啊。”
没人能预知死亡,死亡在于未来,所以也没人能预知未来,即使肖恩来自一个世纪之后,可他也没法确定自己在加尔哈德1830的3月份还是4月份会遇到些什么怪异的事,连原本这个时候的自己做了些什么肖恩都不大记得了,生命太长久都会有副作用,比如健忘和性格诡异。
“你到底打算哭几个小时?”肖恩坐在艾丽莎身边,小学徒还在断断续续地哭,声音小了很多,这时候的肖恩已经穿上了一条裤子,整个人也自然了很多,当然他只穿了条裤子。
按照一百年后的流程,肖恩和善的性格等等,这样的事情有着太多合适的解决方法,而且真是那样的话可能都不会发生这样的破事,可,毕竟肖恩变了,他那颗冷冻的心甚至都开始温暖地跳跃,唯一可惜的是肖恩原以为自己会变得更加温和有礼而不是现在这样的阴冷变态,好在肖恩不会文艺到为这些事纠结厌弃什么的,自己怎样变化都不会让自己困惑,以自我为中心的家伙都这样。
就在那句话之后肖恩这么长时间的心里活动里,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的艾丽莎已经没有动静了,她可能是真的是太累所以这时候肖恩只能听见她缓慢的呼吸声,小学徒哭着哭着就自己睡着了。
“如果所有的小孩都这么懂事,把自己给哭睡着那该给父母省多少的心,啊赞美这些。”如果真发生这种事,想起来也只有怪异好吧。
总之,肖恩坐在那里,初夏皎洁的月光穿透帐篷顶照进来投到这对男女身上,可以看见少女脸上凌乱的泪痕,光滑的小脸浸在暗色的月光里就像上等的玛瑙石,肖恩就这么看着,那张小脸上的眼泪渐渐干涸,小学徒仍旧皱着眉头,肖恩把手指伸过去用指腹轻轻擦拭,抹去她眼角残留的痕迹,小学徒的眉毛,明显地颤了颤接着又恢复平静。
这是很奇妙的感觉,守着一个美丽而又富有魅力的少女,看着她沉睡时哀愁的小脸蛋,明确地知道她就是在为自己这个坏人伤心,“难怪那些老男人都喜欢欺负小姑娘,这种心情真是舒服啊。”肖恩的嘴角开始斜着向上拉扯出长长的弧线。
“那么,我认真的说,少女,你将成为吸血鬼的新娘,恩?”将少女的身体扳过来,正面朝上,少女的两只小手仍然纠结在一起放置于胸口那里,肖恩则前倾着身子让自己撑在小艾丽莎的正上面,他的脸对着艾丽莎的脸,从上向下俯视着这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知道吗?“他拉起小艾丽莎之前被吮吸的手腕,用舌头舔了舔,睡梦中的艾丽莎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再之后,肖恩将少女的裙子扒下来,为此还拆开了少女紧握在一起的手,可马上脱完裙子少女又将手无意识地握了回去,紧紧地守在胸前。
“美丽的luǒ_tǐ女人。”艾丽莎的下面果然没穿任何东西,而脱了脏掉的裙子上半身也只剩下一个束胸的长布条,随意准确地说该是美丽的半裸女人,肖恩用手拨拉着少女胸口的布条,“为什么我觉得这种简陋的宽布要比所有款式的胸衣更有性感的诱惑力?”试了试,隔着这种落后的内衣手感也就一般,但是就视觉感官而言,“真像一只狂野的小猫,不过,我记得女性睡觉是不能穿内衣的吧,压迫胸腔还是什么的,这点很重要,恩对。“
等到将小学徒脱到一丝不挂之后,肖恩直起腰欣赏了好一会,那双丧失了道德的手掌也在象牙一样洁白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了好一会,可是到了夜深时候,肖恩还是没有真的更进一步,他只是用毛巾帮艾丽莎清洁了身体,最后也就那么搂着光溜溜的小兔子一起躺在了被子里,安分的好像他还是当初那个没人知道的老肖恩一样,反正真做些什么又有谁会来谴责你,就算真有人你也不会在乎吧?
当清晨到来的时候,肖恩睁开眼,身边仍旧躺着一个柔软光滑的小身子,昨晚肖恩将艾丽莎的衣服都拿出去洗了然后挂在帐篷外面,小学徒现在没有衣服可以穿自然也跑不出被窝,肖恩伸手过去,“哇,哇,别这样…”一定是冲着那些不该放的地方去的。
肖恩又伸出一只手,轻轻用力就将少女拉过来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他拨了拨被子露出艾丽莎满头红色的发丝:“这么早就醒了,我以为你要多睡一会。”现在确实有点早。
被禁锢在肖恩胸口的少女没回应他,她只是一动不动地蜷缩着,以一个尽量不被再羞辱的姿势无声地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