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艾坦,是犹太人常用的名字,照片中的艾坦看起来已经有十岁,活到现在至少是八十岁的高龄,巴瓦尔金发碧眼,看起来最多四十岁,八十岁的艾坦跟四十岁的巴瓦尔,怎么可能是一个人?”梁晨大声反问。
尤可心也附和道:“艾坦和巴瓦尔头发和眼睛颜色完全不同,是两个人种,就算艾坦会保养,八十岁依然能保持四十岁的样子,可基因决定人种的各种表象,为什么相同基因的人会表现出不同的性状?在这七十多年里,发生了什么事?”
艾利克斯变换会议室中央的影像,继续播放资料,“二战结束后,艾坦被解救出纳粹集中营,可艾坦的父母和其他所有亲人全部死在集中营里,艾坦变成孤儿被送进一家孤儿院。
在孤儿院生活了一年之后,艾坦被欧洲的一个家庭收养。
养父母试图让艾坦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将艾坦送入学校,可艾坦有严重的自闭和暴力倾向,在一起学校打架中,艾坦打死了一个欺负他的同班同学,艾坦也被重伤。
因为这次打架事件,艾坦被警方拘捕,因为是未成年,艾坦没被判刑,可是收养艾坦的家庭却把艾坦重新送回孤儿院。
根据孤儿院的记录,被养父母送回孤儿院的艾坦在回到孤儿院的第二天就失踪了,之后二十年再没艾坦的踪迹。
二十年后,艾坦再次出现是在某恐怖组织的视频里,艾坦是那个恐怖组织的首领。
视频中,艾坦声称对一起爆炸袭击事件负责,并发表了一番耸人听闻的言论。
再后来,官方宣称艾坦在多国联合围剿中身亡。但当时艾坦的死亡证据只有一张模糊的照片。
艾坦被官宣死亡后,那个恐怖组织也销声匿迹。
这个那个恐怖组织的标志。”
艾利克斯调出一张图,一个黑色火蛇图案出现大会议室中央。
这个图案跟火蛇组织的图案极其相似,都是一条缠绕法杖的蛇加上下面的火焰,只是两者蛇头的方向不一致。
“艾坦的这个恐怖组织不会就是火蛇组织吧?火蛇组织难道几十年前就存在了?”梁晨一边疑问一边瞟向身旁的南之乔。
南之乔没有反应,而是问艾利克斯,“关于巴瓦尔,有什么线索?”
艾利克斯切换画面,一份巴瓦尔的详细档案出现在会议室中央影像中,艾利克斯介绍说:“巴瓦尔,全名国西部小镇,这是巴瓦尔在1983年二十岁时的照片。”
影像中出现一张金发碧眼的年轻男子照片,照片中的巴瓦尔跟之前的艾坦没有一丝相似之处。
“这是1993年巴瓦尔三十岁时的照片。”
艾利克斯又翻出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中的巴瓦尔明显成熟一些。
“这是2003年巴瓦尔四十岁时的照片,这是2013年巴瓦尔五十岁的照片。”
艾利克斯将几张照片放在一起,诡异的地方明显起来,自1993年后,巴瓦尔的样貌竟没有任何变化。
尤可心盯着会议室中央影像中的照片,连连摇头,“这怎么可能?!巴瓦尔二十年来容貌未变,没有衰老迹象,这不符合生物规律!”
尤可心的疑问也是所有人的疑问。
艾利克斯又调出巴瓦尔的医疗档案,介绍说:“这是巴瓦尔在三十岁之前的医疗档案,看血型一栏。”
“a型血。”
“这是巴瓦尔三十岁以后的医疗档案,再看血型一栏。”
“o型血?!”梁晨惊讶道,“人的血型还可以变?”
尤可心解释说:“有的情况下,人的血型是可以变化,比如骨髓干细胞移植。”
梁晨又仔细看巴瓦尔的病例,巴瓦尔三十岁那年发生过一次车祸,住院两个多月才康复,但住院档案里没有进行过骨髓干细胞移植的记录。
艾利克斯:“不止病例档案有可疑之处,巴瓦尔的人生在三十岁那年也发生了大转折。”
会议室中央影像中出现一份英文版的离婚协议书,艾利克斯介绍说:“巴瓦尔在三十岁车祸出院后的一个月内,与他的妻子办理了离婚手续,两人没有孩子,财产全部给了妻子。
巴瓦尔离婚后,开始秘密经商,两年内积累了巨大财富,同时,巴瓦尔取得生物学博士学位,开设了几家生物公司,巴瓦尔其实是幕后老板,他还被某大学聘任为名誉教授。”
说到这里,艾利克斯微微一顿,看向南之乔,“接下来的事情涉及南家家事。”
南之乔盯着会议室中央影像,没有任何犹豫,“继续讲。”
艾利克斯继续说道:“巴瓦尔投资开办的几家生物公司里,有一家是干细胞研究中心,它也是大卫科菲尔在来南木集团以前工作的地方。”
“大卫科菲尔大卫博士?!”这次是蓁蓁惊讶出声,“大卫博士竟然那么早之前就跟巴瓦尔认识!”
艾利克斯:“巴瓦尔和大卫博士都是无国界医生组织的成员,当年乌干达埃博拉疫情爆发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在疫区,跟南夫人郭晓静在同一个组。”
会议室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南之乔身上,郭晓静是南之乔的母亲,没想到巴瓦尔跟郭晓静竟然一同工作过。
南之乔淡淡地说;“我知道,母亲的日记中提到过巴瓦尔,说他是一个热心慈善事业的生物学家。”
梁晨:“巴瓦尔是早有预谋吧,那么早就开始打南木集团的主意,说不定大卫博士的所作所为就是巴瓦尔指使的。”
艾利克斯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