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钟长鸣,掌宗君无生对着摩绝道“请。”天都殿中,君无生端坐在大殿之上,东阳君与龙眠子相对而坐,门内诸多长老井然有序的坐在天都殿上,摩绝淡然坐在天都殿上神态漠然。静默的天都殿之内,君无生不语,东阳君等人淡淡的注视着摩绝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大长老谭松云不由的叹息一声,身为道宗大长老,谭松云一身修为也只比君无生三人之下,看着静坐在大殿上中的摩绝淡然开口道“摩绝太子来我道宗所谓何事?”“摩鐏。”摩绝双眼看着站在天都殿上的独孤独冷漠的眼神闪烁起“摩鐏,我道宗之内并没有摩罗皇室之人,怕是让太子失望了。”谭松云微微扫了东阳君一眼,对着摩绝淡然道。“没有。”摩绝轻轻的转头看着谭松云轻声重复道。“不见得。”只见摩绝神念一动,独孤独倏然出现在摩绝身旁。“那他又是谁?”摩绝看着面前的熟悉面孔向着谭松云质问道。“独孤独,我的弟子。”本来在一旁平静注视着场中发展的东阳君见到独孤独被摩绝抓到场中不由的开口道。“不对啊,他是摩鐏,是不是小弟。”摩绝突然向着独孤独质问道。耳闻摩绝质问声,独孤独不由的开口道“是,皇……”“摩绝,你放肆了。”东阳君看着摩绝眼中一丝红光闪烁而出。摩绝突然自东阳君出感觉到一股震慑人寰的杀气,抬头望去发现东阳君正在盯着自己,在东阳君平淡的眼神之中,摩绝感到了一股惊天的煞气在不断的汇聚,若自己在挤压独孤独神志接下来自己将面对东阳君的攻击,想到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摩绝扫了大殿上的君无生一眼便释放开了对独孤独的压制。受制的神志被摩绝放开,独孤独一身大汗淋漓,好似在水中捞出来的一般,天人修士本在已经非是凡躯,早已经寒暑不侵,而今独孤独却是不断喘气,独孤独看着摩绝神色复杂,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兄长,当初那个对自己爱护有加的人今日尽然会用这种方法意图让自己说出事实。“师兄,你没事吧。”司空明雪见到独孤独周身大汗淋漓,不断的喘着粗气,不由的到独孤独身边担忧的问道。“没事。”伸手打开司空明雪抓向自己的手独孤独双眼漠然的看着站在自己身边亭亭玉立的可人儿。“师兄。”司空明雪看着独孤独不由的眉头有些皱起。看着站在独孤独身旁的司空明雪,东离月看着独孤独的眼中闪过一丝的不满之色,对于自己的弟子,东离月更是隐隐有着一丝的怒意,见到司空明雪与独孤独拉拉扯扯东离月不由怒声道“明雪,退下,大殿之上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耳闻自己师傅呵斥之声,司空明雪见到自己师傅眼中隐隐有些怒意,张了张嘴,终究未曾在说什么,只得站了回去。大殿之上的君无生看着大殿内的闹剧不言不语,如同一个局外人看着面前的棋局,默不作声。“皇兄,此来何事?”独孤独看着摩绝有些艰难的开口道。听到独孤独喊着摩绝为皇兄,大殿之上隐隐有着一些骚动,不过门中掌宗,各殿殿主,长老尽在此,上面的人都神态淡然的看着面前的一幕,好似早已经知道一般,下面的诸多天人弟子自然没有闹出什么动静来。听到独孤独叫摩绝皇兄,司空明雪不由的有些不安起来,心中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独孤独或许今日之后便再也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了。摩绝看着独孤独,仔细的打量了独孤独一番,要将独孤独今日的面貌记入心底。“织云秀,或者说炙天云秀死了。”摩绝对着独孤独,或者说是摩鐏缓缓的开口道,说完摩绝便看着摩鐏脸上的神情。独孤独的神情很奇怪,一丝悲伤,一丝明悟,独孤独看着摩绝问道“是,父皇下的令吗?”“不是。”摩绝回道。“那是谁?”独孤独突然死死的看着摩绝追问道。“是我,亲手将你母亲炙天云秀钉死在宫门之上。”摩绝看着摩鐏一字一句的说出对独孤独而言残酷的话。“为什么?”独孤独低下头,双手紧紧的攥着对着摩绝质问道。“因为,你母亲是妖。”摩绝话语落下瞬间引起一片的哗然之色,纵大殿上除了东阳君与君无生尽皆神情有些失态,君无生看着下方有些吵闹的局面,轻轻敲了敲扶手,一声清脆的敲击声回荡在整个天都殿上,使得本来有些混乱的迹象瞬间被抹平。“用我拿出证据吗?”说着摩绝伸开手掌,一个冰雪之棺缓缓的出现在天都殿上,一丝丝冻彻人心扉的寒意自冰雪之棺上散发而出。冰雪之棺内,一位绝色丽人正静静躺在其中。一股不可言说的贵气在女人死后依旧留存,与之相同的是女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惊人的妖气。谭松云抬了抬眼皮看着棺中的女人不由的开口道“妖化。”妖化可以是人向妖转变,更可以是妖摆脱人身束缚向着原身不断的转变,以谭松云的眼力自然能够看出面前的棺中的女人自然是后一种,也就是躺在棺中的女人是一只妖,若是如此,那独孤独的出身也是大有问题,想到这,谭松云目光向着独孤独望去,眼中更是不断的有着,一元,两仪,三才,四象,五行,不断的转化,不断的衍生,独孤独瞬间便被谭松云看透了。独孤独察觉到自身被窥探,也不多加阻止,任由谭松云对自己进行窥探。妖化,看着冰雪之棺中的炙天云秀陈云暗道,察觉到独孤独是妖的身份的人,默默的将天都殿的出口堵住,天都殿内尽皆是天人之境的存在,独孤独不过是刚刚踏入天人之境的修士,面对天都殿内的弟子长老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