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进去后,老婆子咚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赵奕见到这种情况叹息地说:“哎!姑父,想不到我们这么好的人却被人误认成了妖怪,真是伤透了我们的心了,我们可是堂堂第一斩妖剑派——蜀山派的人,想不到如今被妖神们害成这样。”
“你也不要浮躁,你应该理解这些民众的苦心。”
“可姑父,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赵奕听着报晓的公鸡又叫了,他确实有一些支撑不住了,反问道。
“现在还能怎么办,只能睡老头子家屋檐了。”
他又环顾一下四周,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朝他姑父点点头。他害怕他姑父年纪大了,地面潮湿,而且相当硬,他借住月光望望周围,看见老人家不远处的屋檐下放着一捆捆稻草,他跑过去抱过来,边铺边对他姑父说:“姑父,我想到你年纪大了,每天又有那么多的烦心事困扰着你,而你又很少睡这么硬的地面,所以我......”
二棍对他朝着他笑笑,然后很欣慰地摸摸他的头,说道:“快睡了吧。”
他朝他姑父点点头,然后躺下了,可能是太累了,他躺下就睡着了。
他姑父从行李包里拿出他曾经穿着它走遍天涯海角的貂皮大衣给他和赵奕盖上,在老头家的屋檐下,静静的睡去了。
远处山上的鸟鸣声,叫醒了还想酣睡的人们,他们也是迫于生活的无奈,只得翻身起床去追求属于他们的生活。
镇上的人,一个个迈着匆忙而急促的步伐,匆匆忙忙的朝着农田里赶,因为生活在这样一个处处压榨的时代,连生活温饱都解决不了,偶尔还会遇上旱灾,这些都不是他们忧心的,更让他们忧心的是沉重的徭役。
他们背着背箩,扛着锄头,在晨光下还是有说有笑地经过村长的门前,有一个人不经意间看见有两个人躺着村长家的屋檐下,也不知干什么的,就只得叫村长道:“村长,村长......你家门口的屋檐下怎么会睡着外地来的人啊?”
不一会,拥上来很多人,他们的脚步声和讨论声惊醒了赵奕,赵奕忙睁开他睡意惺忪的双眼,双手抱着自己的身体,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他忙用一只手推推他的姑父道:“姑父,姑父......快醒醒啊!”
“怎么了,奕儿?”他姑父眼睛都还没睁开就问道随后又睡去了。
人群中有一个肥肥胖胖的中年人肩上扛着一把锄头,双眼怒目着赵奕,时不时摇摇头,像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似的,他怒视了一会,大声地朝着他们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我们镇上?从实招来!”
赵奕被他庞大的身躯给吓着了,吓得不由得又推推他姑父说:“姑父,姑父,别睡了!好多人啊!”
他姑父一下子睁开眼睛,莫名其妙地用手摇着赵奕说:“奕儿,刚刚我做了一个梦,有一个庞大的壮汉,扛着一把锄头,可能是要去干活,他问我们是谁,来他们镇上干什么的。结果我就醒了。”
赵奕用指头指指他们的前面,示意他往那个方向看。二棍朝赵奕指的那个方向望望,一下子吓呆了,不由得小声自言自语追问道:“怎么会有这种事呢?”
那个壮汉将自己扛着的锄头狠狠地从肩上拿起扎在地上,怒斥道:“我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我们镇上?你们究竟是招不招?”
周围的民众也在一旁议论纷纷道:“他们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要是好人,他们怎么会连自己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呢?而且来镇上干什么的也不相告,一定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把他们绑了吧?”
赵奕听到他们这么一说,吓着了,因为他们民众,不能对他们使用仙术和法力的,只能慌慌张张的在行李包里找着舞悠的画像。
那个壮汉已经相当不耐烦了,也不能在容忍他们了,朝着村民喊道:“将他们统统的抓起来,听候村长的定夺。”
“是!”
他们像一团蜂窝被人打了一样,要出来报仇了似的,一拥而上。
“各位乡亲们,手下留情!”一个白发自然下垂,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老者在后面语气亲和地说道。
他们忙停下来将头扭过去看那个老者,是那个送他们灵符之人,他们转过身去,向老者下跪回应道:“是,恩人!”
“快起来,别拘礼,这是老朽的天职。”
赵奕又用一双手推推面向墙面的姑父说道:“姑父,那人不就是昨晚老人家说的那人?”
二棍一下子站起来,转身望去,还真的是那人哈!
“师公,是您?”二棍朝着他大声问道。
“你是?”老者问道。
“我是刘二棍啊!”二棍微笑着,望着他说道。
“你是二棍?”那老者朝他走过来问道。
“正是徒孙!”
“想不到,你都这把年纪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紫云道长走到面前,左看右看道。
“我什么年纪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您还在人世。”二棍笑着说道。
那个壮汉将自己的锄头丢在地上,走到村长家门前不停地敲道:“村长,你在做什么啊?怎么闹,你也不出来看看。你快出来呀!我们镇的救命恩人来了。”
“来了,大胖!”
村长慌慌张张的从屋里打开门出来,看见恩公和昨晚那两位找住宿的人也在。他朝紫云道长笑笑道“恩公,您怎么也来了?”
“我就是来镇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不料看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