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三天后要去首都?”
家里,柳轻语刚从书店中回来,就听到张余生的话。
“嗯。”
对柳轻语的诧异,张余生有些歉意的点点头:“这一次我不知道要离开多久,俩孩子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这不算什么?”
柳轻语对此摇摇头,她望着张余生,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去首都?”
听到柳轻语的问话,张余生开口道:“我正要给你说呢。”
说完这句话,他从身上摸出一块令牌递给了柳轻语。
“这是什么?”
柳轻语拿过张余生递过来的令牌,翻看了一下,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令牌!”
张余生淡淡道:“这是我爷爷当年送给别人的令牌,曾承诺过,持有此令牌这,他可以帮人治疗一次。”
“既然是你爷爷说的,可是这……”
说着,柳轻语停顿了下来,张余生的爷爷不再来,那么这一切诺言自然落在了张余生的身上。
“为什么是三天后?”
柳轻语没有再继续说,而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她觉得张余生应该当天走才对,而不是三天后。
“这自然是和你有关了!”
张余生看着柳轻语,在心里想到她能不能猜到为什么。
“和我有关?”对于能够闻出来的答案,偏偏还要去猜,这是傻子才愿意去做的事情,她自然不会去猜测。而是直接问了出来:“是什么事!”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柳轻语纳闷的望着张余生,不是说事吗,怎么又告诉她好消息。
“你的病,再过三天就可以痊愈了!”张余生见她没有问,只好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柳轻语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唯恐自己一不小心喊了出来。
带着颤抖,她再问了一遍:“你确认我的病,三天就能够好了?”
“是!”张余生理解柳轻语的激动,任谁一个觉得自己活一天过一天的人来说,突然得知自己的绝症已经好了,这让人如何不喜极而泣。
如果,放在平时张余生这么说,柳轻语也许会喜极而泣。可她今天偏偏听到张余生要去首都的消息,也就把这份喜悦冲淡了一些。
“那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
柳轻语突然想到张余生为什么以前不告诉她,而是要离开了才告诉她。
“呃,我……”
张余生无言以对,他难道说自己以为懒,没有去翻看药典吗?显然,他不能这么说。
“行了,我不问你了!”
柳轻语见张余生说不出话来,突然想到这货是不是想一直给她按摩,占她便宜才不告诉她,而在今天要离开了才告诉她。
既然这样,她也就不再追问了。
同时脸色有些微红,暗暗骂了一声张余生这个有贼心没有贼胆的货。
显然,张余生并不知道柳轻语心里是如何想的。当他听到柳轻语不再让他说出之后,这次松了一口气,这事情,他不想告诉柳轻语,但是也不想撒谎。
柳轻语见张余生松了一口气般,顿时觉得这货绝对是抱着那种羞羞的心思。
可惜,她怎么也想不到张余生只是因为不用回答而松了一口气,而不是她那邪恶的心思。
张余生对柳轻语歉意的笑笑,这事情,他真的不能说。
“你了解病人吗?”柳轻语想起张余生前去首都,她心中总有股莫名的担忧,可是这心思她又不能给张余生说。
“你觉得呢?”在听到柳轻语的问话,张余生耸耸肩:“送令牌的人并不是病人,估计她是病人的家人。”
“也就是说,对于病人,你并不了解了?”显然,柳轻语和他关注的重点不同。
“嗯,对病人我是一无所知!”张余生点头承认了。
“那你怎么敢直接答应对方?”柳轻语对张余生有些实在是无话可说。
“你连病人都不了解,你就贸然答应了下来,你有把握治疗对方?”
这话,问的张余生沉默了,他坦然的望向柳轻语:“我没把握!”
“那你……”
“我不得不接下来!”
张余生把柳轻语手中的令牌收了起来:“再说,我不信这世上没有我医治不了的病!”
这话说的让柳轻语的脑海一阵恍惚,她知道张余生不是疯子,她想说张余生太狂妄。
可他连自己的病都能够治好,自己又怎么反驳他。
“那你,了解什么?”柳轻语问出这句话,她想知道是谁请张余生去看病。
“我,算是什么都不来了解吧!”
张余生的话让柳轻语在一起无言以对。
“那来人叫什么你总算知道吧?”
“这个我知道!”张余生扬扬眉,在柳轻语面前,他总是感觉在智商上差了一等。他在心里问药典者智商不行能不能治。
等了一会他失望的摇摇头,显然药典并没有理会他,要是理会了也会说脑残不是病,所以不能治。
“来者是一个年轻的女的,她姓王,叫王歆!”
“你说她叫什么?”柳轻语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同时在脑海中想起一个女人的面容。
该不会是她吧!
柳轻语想着又摇了摇头,王家那么大,她不信没有人能够治疗好王家的病人。
“怎么,这个人你认识?”柳轻语表情一怔,显然被张余生看到了。
“我只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也许只是同名吧!”柳轻语还是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