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品种真的不适合吃这个……”钱小荃忍不住又提了一句,就看见金球眼中冒着火光,露出了口中锃亮的小白牙。
钱小荃轻咳了一声:“好吧,你吃,我不管。”
小白溪吃完了,却是一旁的金球张嘴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儿。
小白溪憋着嘴,有些不满:“没良心的家伙,那混蛋打我,你都不帮我。”
金球一脸委屈地看着小白溪,小主人发过话,不经过她的同意不能随便使用灵力,如今小主人不在家,它若是私自使用灵力闯了祸,小主人不会放过它的。
白溪撇撇嘴:“别总拿我爹说事,我爹可从来不给你肉吃,在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是谁,你心里应该清楚。”
白溪跟个小大人一样,将金球捧在腿上,一本正经道:“嗯……你知道我对你好,我心里就安心了,也不枉我对你一番苦心。”
小家伙语重心长地抱着金球不想撒手,好像抱着金球,就能抵挡远处钱小荃带来的威慑力。
钱小荃等的不耐烦了,站在门口催促:“好了没?”
白溪将金球放到地上,伸手刮了刮它头上的两根狗毛:“走了。”
两个人出了丞相府,府门外马车早已经恭候多时,白溪屁颠颠跟在钱小荃身后,一齐上了马车。
钱小荃走的快,白溪腿又短,跟在后面走的很是吃力,坐上马车,白溪的气息却仍旧不大稳定地轻喘着。
钱小荃眯着眼睛,瞧着距离自己坐了八丈远的小家伙,心知这小家伙的内心其实是很怕他的。
白溪自小到大都是被身边的人宠着,人不大,脾气却是很大,唯独在面对白凝和钱小荃的时候,才不敢造次,原因很简单,这个世上只有这两个人敢打他。
白凝平时不打儿子,打的最多反而是钱小荃,因为钱小荃自己也是个孩子,而且是个争强好胜的孩子,自小从余安府的镇头打到镇尾,整个镇上的孩子就没一个不怕他的,当然白溪也包括在内。
对此白凝始终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默许了钱小荃与白溪之间的恩恩怨怨。
因为白凝觉得,钱小荃骨子里有一股男子汉的硬气,这是白溪需要学习的地方,说不准被钱小荃打久了,这小子也能变得硬气。
白凝对于教育孩子这块,实行的向来是放养政策,故此白溪也被她养的越发的野性。
马车晃晃悠悠地停在了太学门口,此刻府门前早已经没了人,眼看快上课了,白溪急匆匆地跑下马车,一边跑里取出一本书,朝着太学内冲去。
“慢点!书拿倒了!提问的答案在十一页!”钱小荃不放心地站在马车上,直到看见白溪消失在拐角,方才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驱使车夫离开。
马车刚走,一旁角落里方缓缓走出来两个人,打扮朴素,看似没什么特别,两人袖中各自别着一把匕首,不仔细看,却是不容易发现。